覃老太根本無法接受,還在對著云溪鹿不停地磕頭哀求,那樣子看起來真是可憐極了。
然而,云溪鹿半點不為所動,抬腳就走。
“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我殺了你!”
見云溪鹿油鹽不進,那邊覃老頭握著扁擔就往上衝,滿臉的兇狠。
既然說不通,那就只能用強硬手段了。
腳邊的覃老太見了,立刻配合地抱住云溪鹿大腿,不讓她有機會躲避。
見此,云溪鹿只是嘲諷地冷哼一聲,直接將手中的覃永傑擋到面前。
“嘭…”
覃老頭本來就是下死手的,這會兒根本來不及收回力道,一聲悶響之後,那棍子結結實實打在了覃永傑的腦門上。
覃永傑眼珠子一陣亂轉,然後徹底暈死了過去。
“阿杰!”
見此,覃老太發出一聲淒厲大叫,居然張嘴就想咬云溪鹿的腿。
云溪鹿抬腿一個用力,就將覃老太給甩飛出去,和覃老頭撞在一起,重重滾在了地上。
兩人本就是一把老骨頭了,來這麼一下子,全都在躺在地上哀嚎,爬不起來了。
至於覃桂花,早就在起衝突的第一時間就躲到角落去了。
她是見識過云溪鹿殘暴手段的,自然不會像覃家其他人一樣上去硬碰硬。
然而,云溪鹿根本沒想放過她,上前一張昏睡符就貼了上去。覃桂花臉上的驚恐表情還沒消退,就暈死過去了。
她身上還和溫興邦繫結著聯絡,也是需要解除的,所以需要一起帶走。
等她回到家之時,溫興邦已經到了。
而玄誠子,正在用手指沾著碗裡的公雞血在地上繪製陣法。
“人我帶回來了。”
云溪鹿一抬手,將兄妹兩人直接扔在地上。
對於她的粗暴舉動,玄誠子全當沒看到,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倒是溫興邦,瞥了覃桂花一眼,就拿了杯水直接澆在了覃永傑的臉上。
“啊…嘶…”
覃永傑瞬間被冷醒,但隨之而來的是額頭上的刺痛。
等看清眼前人之後,立刻露出憤怒的神色,“溫興邦,你居然敢潑我水,你是不想活了麼!”
溫興邦卻是二話沒說,一腳就踹在了覃永傑的肚子上。
“啊…”
覃永傑疼得一臉張都皺在一起,但嘴上卻半點不如服軟,“溫興邦你個癟犢子,敢這麼對老子,老子讓你不得好死,等老子回去…”
“嘭…”
結果,他話沒說完,就又被溫興邦踹了一腳,拽住衣襟冷聲道,“你沒有機會了,因為今日我就會將命格換回來,你很快就要成為一個死人了!”
聽到這話,覃永傑方才清醒過來,終於想起他們的事情已經敗露了。
瞬間就慌了神,面色蒼白的拉著溫興邦的褲腿哀求道,“姐…姐夫,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死,我求求你了!”
這次,覃永傑倒是情真意切的。
“你住嘴!”
這個稱呼,讓聽得溫興邦怒火中燒,“誰是你姐夫,等這件事情解決,我立刻就會休妻,覃桂花那種蛇蠍毒婦我是不可能再要的!”
“溫興邦,你不能這樣對我!”
聞言,覃桂花不再裝死了,爬起來大吼道,“要不是我,你早就成為天煞孤星剋死所有親人了,是我救了你和你們全家…”
“啪…”
話到一半,就被溫興邦重重一巴掌扇在臉上,“事到如今你還敢拿這套鬼話來誆騙我,你們一家子狼狽為奸,都是我們溫家的仇人,我與你不共戴天!”
“不是的,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啊!”
覃桂花估計都顧不得臉疼,哭著解釋道,“覃永傑他是我弟弟,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但我嫁給你是真心想要救你的,我不想你出事…”
“你喜歡我,就是將我整個家攪得雞犬不寧,苛待我娘,將我三弟淨身出戶?”
溫興邦冷漠地掰開覃桂花的手,退開兩步,“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那真是抱歉,我溫某人無福消受!”
這份喜歡,真的是太歹毒了!
“你滾開,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哪裡配得上我姐夫!”
見此,覃永傑上前一把將覃桂花給推開,討好地看著溫興邦道,“覃桂花那個女人又醜又壞,我知道姐夫你肯定不喜歡,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