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太慘了。”
她的兩個孩子,女兒和他們夫妻斷絕了關係,兒子進了監獄,村裡人提起他們,誰都想唾一口,說過街老鼠也不為過。
原以為等兒子出獄就好了。
到時候守著兒子,一家三口踏踏實實地幹活賺錢,日子總會好起來的,可還沒過多久,許父那老人渣就不安分了。
他和同村的寡婦有了姦情。
一開始兩人偷偷摸摸搞地下情,後來就愈發猖狂,田間地頭小樹林全部成了他們幽會的場地,等她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
那寡婦懷上了孽種。
有了孩子後,寡婦就不滿足於偷偷摸摸,她開始要名份,想要將自己取而代之做許家的女主人,自己自然不能同意。
“我和姓許的打了一架。”
“他打斷我一條腿,我差點抓瞎他一隻眼。”
溫淺聽得無語,一條斷腿換一隻差點瞎掉的眼,許母真是虧大發了,許母自己也覺得虧,她很快將這一段略過,直接進入下一主題。
“要不是姓許的下了殺心想要我的命,我也不會大老遠地跑出來投奔朝陽,小溫,以前是嬸子豬油悶了心對不住朝陽,嬸子落到如今這下場也算是遭了報應。”
說著,話鋒一轉。
“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無依無靠的老婆子,帶我去找我女兒。”
溫淺眉心蹙得更深,許母既然找上了門就不是輕易能打發的,離國慶許朝陽和趙桓沒幾天了,在這之前得將許母打發走。
不能叫她給許朝陽添堵。
沉吟了一番,她扯了個謊,道:“許朝陽去外地實習了,她去的那個地方比較偏遠,我也聯絡不上她,要不你先回去,等她實習結束再來。”
許母一聽忙搖頭。
“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從那個吃人的魔窟逃出來,怎麼可能再回去。”
再回去哪有命活。
村子裡的男人將媳婦打死了,還不是草蓆一卷就埋了,她還沒活夠呢,還沒享女兒的福呢,絕對不能死。
眼睛骨碌碌轉了轉,許母討好地笑了笑:“小溫,你和朝陽是好朋友,她不在,你先幫她收留嬸子幾天吧。”
許母這種人就是塊狗皮膏藥,稍微釋放一點善意就會拼了命地沾上來,溫淺傻了才會引狼入室,她直接乾脆利落地拒絕。
“不好意思,我沒有義務收留你。”
許母一愣,忍著火氣還想再哀求幾句,回應她的是無情的關門聲。
“媽的,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心。”
罵了一句,許母不甘心地朝著院子裡望了一眼,知道自己再糾纏也無濟於事,只能拖著髒兮兮的包裹離開。
她也沒處可去,晚上只能睡橋洞。
在橋洞裡,她認識了一個和她一樣流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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