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魚?”
龍豔一愕。
不解看了過去。
洪天寶不是最大的那條魚嗎?
可領導卻說,還有一條大魚。
“表面上洪天寶是西域的第一話事人,實際上,所有的話語權都在他妻子張君的身上。”
趙立民邊走邊開口道。
他對張君這個人瞭解過。
西域第一任書記的親生女兒。
整個西域大半的官員,都是被他張家一手提拔起來的。
後來,張君的父親去世後,張君非但沒讓張家落魄。
反而掌握的權利更大。
甚至……毫不猶豫的說,整個西域,她張家說的算。
別看洪天寶表面上風光。
實際上是張君推出來的傀儡。
如今,他們對洪天寶做了局。
甚至還被扣留了起來。
身為西域真正意義上的第一話事人,張君會沒有一點反應?
“領導的意思是說?”
龍豔似乎想到了什麼?
瞪大眼睛向著趙立民看了過來。
“讓情報組和獵鷹組隨時做好出擊的準備,另外,讓偵察組準備新局。”
趙立民當機立斷道。
不是他小心眼。
而是,他不得不防。
因為……這個張君,可比洪天寶厲害多了。
“是,領導。”
龍豔說完後,轉身就走。
“領導,領導……”
龍豔剛走,趙立民剛進自己辦公室,只見,張繼強滿身雨水慌張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這麼急?”
趙立民好奇的看了過去,開口問道。
“瘟疫……瘟疫又爆發了。”
張繼強眼裡佈滿了恐慌,聲音夾雜著一絲顫意,開口回答道。
“……”
趙立民愣住。
瘟疫又爆發了?
要知道,所有的牲畜都被清除了。
而且,瘟疫已經控制住了。
大多數人都康復了。
只有少數重症的還在治療中。
換句話說,瘟疫基本上已經沒了。
可現在,張繼強卻說,瘟疫又爆發了。
“領導,領導,西山那邊十五座城鎮爆發了瘟疫,一夜之間,數萬人遭遇了感染……”
趙立民愣住時,又一名全身溼漉漉計程車兵跑了進來,對著趙立民大聲吶喊。
“領導,洪山那邊爆發瘟疫了。”
“領導……”
然而,這還沒結束。
緊接著,十幾名士兵一個個倉促的跑了進來,各自嘴裡大聲吶喊。
而且,他們稟報的內容都同出一轍。
瘟疫又爆發了。
而且……這一次爆發,比上一次,嚴重十倍,乃至百倍。
上一次,才一兩萬人感染。
這一次呢?
僅僅一個地方,就是上萬人感染。
“……”
趙立民沒說話。
而是整個人僵持在了原地。
炭疽來自動物的毛髮上。
只要動物清除了。
瘟疫基本上就被控制了。
如今呢?
牲畜清空了。
患者也開始了好轉。
按理說,瘟疫已經控制了。
可為何還會再次大爆發?
很簡單,人為。
不僅是人為。
還是一場充滿陰謀性的人為。
“替我做件事。”
趙立民的目光閃出了一抹殺意,看向了張繼強。
“領導請說……”
張繼強作為一名軍人,也看出了這場瘟疫存在著極大的問題。
“替我去一趟首府,就說……西域瘟疫危急,需要各部門齊心協力前往第一線防疫,不得有誤……”
趙立民咬牙切齒,狠狠的開口。
南州的人為瘟疫。
讓他大殺四方。
這一次來了西域呢?
他竟然遇到了同樣的事。
怒。
無窮的怒火此刻在趙立民心中肆虐的焚燒而起。
他們不服自己。
可以。
排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