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君愣住了。
這個時候爆胎。
玩呢?
“我記得,我已經放過夫人一條活路了,夫人何必執迷不悟呢?”
就在張君下車去檢查車輛時。
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打斷了張君。
張君全身猛地一顫。
幾乎潛意識下,朝著聲音發源地看了去。
只見,在不遠處一個地方,那裡有個小亭子,亭子內坐了一個男人,男人正在那裡喝茶。
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她還認識。
這不是趙立民是誰?
他怎麼會在這?
而且,還偏偏是在這個時候出現。
難道……難道……
忽然之間,一種強烈的不好預感,席捲而來。
“你想怎麼樣?”
許久之後,張君壓住了內心的情緒,顫抖的開口道。
她知道,自己的計劃暴露了。
不僅如此,甚至他們的所作所為,都在趙立民的掌握中。
他趙立民之所以沒有出手。
很簡單,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夫人可知道,立民為何一次又一次給你留活路嗎?”
趙立民沒有回答張君的話,而是開口反問道。
甚至……在這個時候給自己點了一支菸,帶著笑意看了過來。
“因為……立民想借夫人的手,將那些隱藏在西域的威脅,一網打盡。”
趙立民沒等張君開口,而是補充道。
“……”
張君一陣窒息。
借她的手,將隱藏在西域的威脅,一網打盡。
是啊!
上一次在沼澤地。
他明可以殺了自己。
他為什麼還要給自己一次機會?
真是想讓自己絕望?
不。.c
他還想利用自己,剪除掉更大的威脅。
比如……雷老虎。
“你要我做什麼?”
張君全身都在顫抖。
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卑微。
什麼手段?
什麼智謀?
什麼給他趙立民製造混亂,奪取話語權?
這一切,在他趙立民眼裡,更像一個笑話。
因為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自己更像是一個自己導演自的小丑。
顯得滑稽可笑。
“兩條路,第一條,死在這裡。第二條,拿下漠蛟族,成為漠蛟族的話事人。”
趙立民說出了兩個提議。
雷老虎的邊境勢力,為何敢不聽西域政府調令?
甚至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很簡單,他們不僅駐守一方外。
還跟西域一些不受控制的部落或者勢力的關係極為密切。
也正因如此,他雷老虎才敢明目張膽的在邊境鬧事。
“……”
張君臉色一陣煞白,全身劇烈顫抖看著趙立民。
拿下漠蛟族?
成為漠蛟族的話事人。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要知道,漠蛟族可是有足足上萬人啊?
連雷老虎全盛時,都不敢得罪他。
“考慮一下。”
趙立民也沒多說什麼。
丟完菸蒂後,直接鑽進一輛車內。
車子啟動就走。
“啊……啊……”
看著趙立民遠去,張君不甘的敞開了嗓門,大聲吶喊。..
她知道,自己被趙立民拿捏了。
而且,還是拿捏的死死的。
甚至都毫無反抗之力。
一旦反抗了。
她將死無葬身之地。
最後咆哮一陣後,快速鑽進車內,立刻驅車就走。
正如趙立民所言。
她沒得選。
“莫老為何不弄死那個叛徒?”
回程的路上,雷老虎不甘的看向了一旁的漠蛟族的族長莫老,開口道。
“你真以為,現在的邊防營還在你手裡?”
莫老冷眼看了雷老虎一眼,隨後丟給了雷老虎一份檔案。
雷老虎快速接過了檔案,仔細閱讀了起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