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
趙立民剛走下車。
李富貴第一時間迎接了上來,並且給趙立民撐起了雨傘。
“說!”
趙立民只是簡單說了一個字。
同時加快步伐,朝著省委走了去。
“瘟疫已經得到了全面的控制,除了少部分年老多病的老人無藥搶救去世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救了過來。”
“另外,根據我們的調查,已經抓捕了一共一百三十五名故意散播瘟疫的人。”
“這些人裡高至廳級幹部,下至普通科員都有。”
李富貴已經全面負責秘書的工作。
所以,此刻將所有工作都彙報了出來。
“三天後,當眾處決,同時將他的家人永久驅逐南州城,並冠上投放瘟疫罪人家屬的身份。”
趙立民冷聲道。
不是他夠狠。
而是……他很清楚,這種事情惡劣到什麼程度。
如果不對他們以及他們的家人嚴懲。
他趙立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百姓。
“明白!”
李富貴點點頭,就要走。
可剛轉身,又停了下來。
“上面來人了,要見嗎?”
李富貴苦笑道。
“上面?”
趙立民的瞳孔一縮。
上面早不下來人,晚不下來人。
偏偏這個時候下來。
這叫什麼?
找他不痛快嗎?
“立民同志,別來無恙。”
就在趙立民愣住時,一個微笑的女性聲音打斷了趙立民。
趙立民聞聲一見。
只見,一名三十幾歲的美麗女性,正帶領幾名京城總調查組的人朝著他走來。
特別是為首的女性,卻保持著笑容,看向了趙立民。
“你是?”
趙立民的瞳孔一縮,好奇看了過去。
“我叫孔秋雲,京城總調查組代理組長,特來拜會。”
女人非常優雅的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孔組長,久仰久仰!”
趙立民也客套的抱了一拳。
秦山河可是剛得瘟疫而死啊?
現在呢?
就出現了一個代理組長。
並且在第一時間趕到了南州。
巧合嗎?
不。
她有目的而來。
“不知孔組長找立民所為何事?”
趙立民還是很客氣的問了一句。
“算不上什麼大事,聽聞南州城內爆發了瘟疫,連同調查組前任組長秦山河組長都感染了瘟疫暴斃而亡,所以,秋雲特意來慰問一翻。”
“同時,也向趙書記請教幾個問題。”
孔秋雲沒有絲毫的架子,反而像朋友一樣的口氣,開口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請教可不敢當,只要立民知道的,定當全力相告。”
趙立民也謙虛道。
“聽聞,趙書記也感染了瘟疫,不知趙書記為何康復的如此之快,我記得,難民營中第一批感染瘟疫的人,現在還在康復中。”
眼見趙立民都這麼說了,孔秋雲也不廢話了,直接問出了一個問題。
“很簡單,立民手裡有一群奇人異士,他們找出瞭解決瘟疫的藥物後,立民將成為第一個服用此藥的人。”
“至於難民為何還未康復,更簡單,這個世上有一種人的病叫懶病。”
趙立民很配合的回答道。
感染十幾萬人的瘟疫。
連同調查組總組的組長都死了。
這可是大事情。
上面會不派人下來問話?
當然會。
所以,他趙立民早做好了準備。
呵!
孔秋雲聽了趙立民的話後。
不由得一笑。
她可是調查過那些感染瘟疫的人。
他們是什麼狀況,孔秋雲很清楚。
至於趙立民呢?
絲毫沒有感染的症狀不說。
甚至比正常人更健康。
“第二個問題,我聽說,這起瘟疫是有人故意傳播的,而且趙書記已經緝拿了兇手,不知……我是否能見一見這些散播瘟疫的人。”..?
孔秋雲並不在乎趙立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