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醇將有人跳無名湖一事提了提,葉凌說道:&ldo;這事兒我知道一點兒,沒想到還與他有關係。&rdo;葉醇說道:&ldo;那就麻煩大哥了,我去問好像也不太好。&rdo;葉凌說道:&ldo;沒事,回頭借曉北的名義給他送瓶好酒過去,他喜歡葡萄酒。&rdo;葉醇說道:&ldo;我那裡存了一些,等事情結束後送給他。&rdo;葉凌說道:&ldo;嗯。&rdo;兩人又繼續聊了會兒,差不多聊了將近兩個小時之後,葉醇才離開葉凌家,蘇茵叫他住下,葉醇拒絕了,這裡離他住的地方也不算太遠。雖然沒有得到結論,但是葉醇與他大哥談一席話倒是解他心中不少疑團。他大哥說的沒錯,他與艾斯教授也有好些年沒見面,怎麼這次會一直邀請他入他的團隊,其中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想法,對方是不是知道他背景之類的,又或者正如葉凌最初開始的猜測,艾斯教授有可能被欺騙。幸好他去找了大哥商量,都怪他最近心太急,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 看相回到家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葉醇心想黎曉北已經晚自習下課,便給他發了個微信。臨近睡覺黎曉北都沒回他資訊。葉醇有點擔心,他的曉北從來都不會不給他回覆的,便給孟子矜去了個電話。孟子矜當然還沒有睡覺,說道:&ldo;哦,他一回來就睡覺了。&rdo;他外甥也是心大,葉醇撫額,說道:&ldo;幫我看看他是不是不舒服,平時也沒這麼早睡。&rdo;孟子矜說道:&ldo;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跟我們一塊住一樣。&rdo;葉醇真想給他外甥一腳,說道:&ldo;快點去,別磨磨嘰嘰的。&rdo;孟子矜對著天花板翻白眼:&ldo;知道了,知道了。&rdo;舅舅,你真的很煩啊。下床後,孟子矜跑到對面床,按照葉醇的指示探探黎曉北的額頭。孟子矜說道:&ldo;很燙,可能是發燒了。&rdo;葉醇立馬穿衣服下床,說道:&ldo;行,我知道了。你找一找他的藥箱裡的溫度計,幫他量一下體溫。&rdo;孟子矜這會兒慫了下來,葉醇說什麼便做什麼。十分鐘後,孟子矜告訴葉醇,黎曉北高燒到三十八度二,溫度有點高。莊飛兩人剛頂著寒風回來,見孟子矜在屋內跟無頭蒼蠅似乎的轉來轉去,便問道:&ldo;你在幹什麼?&rdo;孟子矜說道:&ldo;黎曉北生病了,我正準備找水給他敷一敷額頭。&rdo;這個時候,得知曉北真發燒的葉醇還是給黎曉函去了電話,告訴他曉北生病一事,畢竟曉北從小就有專屬醫生,怕到外面隨便治療會影響他的身體情況。邵馳剛想與黎曉函親熱,接到葉醇的電話還想臭罵他一頓,結果對方扔來一個重磅訊息,曉北發燒了。邵馳見黎曉函神情不對,說道:&ldo;怎麼了?&rdo;黎曉函推開他,說道:&ldo;曉北生病了。&rdo;邵馳說道:&ldo;我們送他去學校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就生病了?&rdo;黎曉函說道:&ldo;剛才葉醇給我打的電話,說是曉北生病了,問我要不要聯絡他的主治大夫。&rdo;邵馳說道:&ldo;那就聯絡李大夫吧。&rdo;黎曉函說道:&ldo;讓李大夫去葉醇那兒吧,我們這裡離得遠,他去學校接曉北了。&rdo;邵馳說道:&ldo;那咱們去不去葉醇那兒?&rdo;黎曉函說道:&ldo;曉北都發燒了你說去不去,我還沒去看過他住的地方,先去瞧瞧環境如何。&rdo;邵馳說道:&ldo;也成。&rdo;黎曉北說道:&ldo;那我把地址給李大夫,讓他先過去。&rdo;邵馳說道:&ldo;嗯,學校肯定不方便。&rdo;兩人也沒再多說廢話,換上大衣便出門。劉宇昆正好下樓倒水,問他們怎麼匆匆忙忙的,黎曉函說道:&ldo;曉北發燒了,我們去葉醇那瞧瞧情況。&rdo;劉宇昆說道:&ldo;那我也去,怎麼突然生病了,晚上我去照顧他吧。&rdo;黎曉函說道:&ldo;也行,我怕晚上需要人照顧。&rdo;感覺又回到被曉北經常性發燒生病統治的年代,那時候時時刻刻都離不得人,他又不說話,也不做表情,只能靠他們盯著。一緊張,完全將以前的曉北和現在的曉北重合起來。那邊的邵馳和黎曉函緊張出發,葉醇換上衣服衝出門,開車前往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