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跡光榮的進了醫務室,送他去的正是劉欣威和餘一川,至於秦傅書,對方剛剛打過他,可別指望他會好心。看著空蕩蕩的宿舍,秦傅書冷冷一笑。世子爺是那麼好欺負的?此時,在醫務室裡的正是霍颯臣,看清陳跡和送他來的劉欣威餘一川兩人後,非常專業地問陳跡個問題,然後診斷他是昨晚吃了不該吃的海鮮導致的,還嚴厲的說了陳跡一頓,什麼對海鮮過敏還要吃海鮮,活該拉肚子。隨後霍颯臣又給他開了些藥,至於藥效的快慢那完全是由霍颯臣自己掌握,而陳跡當然不知道霍颯臣早已與秦傅書站在一條船上。拉了兩天的陳跡就快要被送進醫院時,他奇蹟般的好了,訓練的時候他的兩腿還是有些發軟,不過,司教官見他無事沒再讓他回宿舍躺著。陳跡其實之前有懷疑秦傅書是不是在他吃的東西做手腳,可是他思來想去也不知道對方能在哪裡下手,再說了,霍醫生不也說他是吃了海鮮導致的。就這樣,陳跡對秦傅書的懷疑也打消了,確實找不到對方的破綻。在這樣你來我往的訓練日子裡,苦苦的撐了半個月,少爺們的訓練程度其實並不算太嚴苛,但是還有幾個少爺沒有撐過兩週,紛紛請家長過來帶他們離開。不過,都不是秦傅書他們班上的,他們班上的想法大概是,秦少和陳跡都在,他們這些看熱鬧的怎麼可以這麼快就離開,那多沒有面子啊。半個月的時間也足夠秦傅書等少爺們學完軍人最基本的常用站姿等動作,司教官還有多餘的時候教他們打完一套軍體拳,一些博擊術。半個月過去,秦傅書的體格也健壯了起來,面板依然是病態似的白,不過好在他也不用再吃中藥,兩天前他就停了藥,不需要繼續喝下去。他應該很高興不用繼續喝中藥,可是每到平日喝藥的定點時間,他的腿就會不自覺的往醫務室的方向轉,不過隨後才會想起他並不需要再去喝中藥。其實,他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一些霍颯臣為何會讓他每天定時去喝藥,肯定是秦傅勤那邊指使的,雖與霍颯臣聊的內容很少,可是秦傅書還是蠻習慣看到他的。至少在他的身上感覺不到其他人對他的那種衝擊力和攻擊性,大概也可以稱作是一種安心的感覺。或許是因為霍颯臣是醫者的緣故,秦傅書如是想,之後他便不再想喝藥這件事。糖雖甜,但是也是要先吃過苦才嚐出糖的甜味。為期一個月的訓練已經過去了一半,訓練營給少爺們制定的訓練計劃也半推半就的完成了一半,有了半個月死去活來的訓練,少爺們的身體素質也有所提高,接下來的訓練計劃便從基本動作訓練改成了射擊和障礙訓練。相較於現在的訓練,前半個月的訓練簡直就是身處天堂,現在的他們每天都被訓得髒兮兮累兮兮慘兮兮的,剛想著過了一關準備找事兒的少爺們又陷入了沉寂之中。可是,有些時候,有些人就是那麼的不知道吃教訓。教訓剛吃完沒多久,秦傅棋又開始掇使陳跡找秦傅書麻煩,陳述剛開始還有點反感秦傅棋的提議,可是後來秦傅棋拿陸依依說事兒,陳跡為了美女又開始犯糊塗,覺得秦傅棋說得還挺有道理。經過一翻探索,秦傅棋和陳跡便達成了共識。而此時的秦傅書還不知道自己又再次被他們盯上,不過,他倒也有不詳的預感,只是沒有那麼強烈而已。下午的天氣陰沉沉的,吹著陰冷的風,但是訓練營裡的訓練並沒有受影響,仍舊繼續著,雖說天氣陰沉沉,但是也沒有下雨下雪的徵兆。司教官上午就提過他們的單項訓練都還成,下午開始進行障礙比賽,分成四個小組,每個小組五個人,是接力賽。秦傅書沒有與劉欣威餘一川兩人分到一起,而是與另外三不太熟的學員以及秦傅棋湊到了一塊。障礙賽道只有兩條,比賽的時候只能是兩組進行,不能四組同時進行,這也是司教官為什麼將他們分成四組的原因。率先比賽的是ab兩組,秦傅書在c組,他要第二輪才上。在文教官的一聲令下,ab兩組人馬快速衝出去,使用這段時間教官教的越過障礙的方式向前衝,一個人衝過去再繞回來之後才算是完成他的任務,回來時與下一個隊友擊掌,下一個隊友再衝出去即可。比賽的規則看似簡單,但是要將障礙爬完還是非常的消耗體力,不然司教官也不會單獨將障礙賽放在下午,而不是在上午的基本訓練結束後馬上就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