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的秦傅勤也拿秦傅書沒有辦法,直接讓阿武送他回去,他中途換車離開,並強調讓他明天到醫院做個全身的檢查,阿武聽命行事。直到秦傅勤離開秦傅書都沒再開口,回到毫無人氣的洋樓,到處都不是他熟悉的氣息,秦傅書一時間又迷茫起來,走進大廳時連鄒銀都沒有注意到。鄒銀問阿武:&ldo;他怎麼了,怎麼一副遊魂的樣子。&rdo;阿武沒多說,轉而說道:&ldo;鄒先生,三少今天可能進行不了補課,今天辛苦你了,白走了一趟。&rdo;鄒銀心想著這是秦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摻合,便也沒再多糾糾纏阿武問這兒問那兒,只是在離開之前敲了敲秦傅書的門口,告訴他有事可以找老師談談,屋內的秦傅書矇頭大睡,壓根兒沒聽見外邊的聲音。路過大廳又看見阿武,道了別後,鄒銀才離開秦傅書的住處。自打醫院回來後,秦傅書都臥病在床,高燒不止,一連三天都沒有離開過床,醫生都差點長駐在此地,秦傅勤也是急得嘴角都長泡了,秦傅書搞什麼鬼,身體差成這樣。就連他們的父親秦應榮也抽空過來呆了一天,他們倒是想送人去醫院,但是秦傅書不知怎麼的,一聽要去醫院,死活抓著床單不去,嘴裡還念念叨叨,不知說的是哪國語言,沒人聽得懂,就只能從他的神情裡瞧出他的痛苦。秦應榮將秦傅勤叫到書房裡問話:&ldo;傅書怎麼突然發燒,這段時間不是好好上課沒有出去鬼混嗎?&rdo;秦傅勤將事實告知於他:&ldo;出去回來後就這樣了,問了酒吧裡的人,還是傅書先動手打了人,跑出去後,那些人後來也沒有繼續追。他倒在路間還是被路人送去急診的,那人沒有透露姓名,他們也只說在路中間看到傅書時,已然倒在地上,醫生沒檢查出傷口之類的,我就讓人送他回來,第二天就開始發高燒。&rdo;秦應榮不知在想什麼,只是說道:&ldo;先派多兩個人過來照顧他,老三這體質也太差了。&rdo;問過秦傅書生病前的情況後,秦應榮叫來醫生,問問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傅書這兩年的事情他兜的多,對他也有大致的瞭解,只不過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說生病說生病,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醫生喝了口茶說道:&ldo;秦先生,不滿您說,三少這病其實是心理疾病,部分是身體原因。之前受傷還沒養好,昨日碰了酒精,刺激到舊傷,這反覆發作就高燒不止了。&rdo;秦應榮問道:&ldo;那他怎麼樣才會好過來,挺讓人擔心的。&rdo;醫生說道:&ldo;挺過今天估計就會好過來,秦先生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三少現在還年輕,恢復起來還是比較快的。&rdo;聽說是心理疾病,秦應榮倒不知道每天活得沒心沒肺的三兒子怎麼就有心理疾病了,他受過什麼心理刺激嗎?停掉他的信用卡也會得心理疾病?想到這個問題,秦應榮又讓人去給秦傅書去辦理一張信用卡,限額不會太高,但又不會讓秦傅書不夠錢花,傅勤反饋傅書現在知道用功學習,還請家教,可見提高一點他的零花錢也是應該的。不知是父子間的心有靈犀還是怎麼的,在秦應榮將新開的每月最高限額二十萬的信用卡放在秦傅書床頭時,醫生就宣佈秦傅書的高燒終於退了下去,不會再復發。秦應榮和秦傅勤:&ldo;……&rdo;巧合吧,肯定是巧合。再次醒過來的秦傅書又看到了床前的陌生男人,此男人的年紀世子的父親看似更為年輕,衣著得體,表面看起來謙和有禮,與人交談進退有度,是個善於交際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側有身形微胖的醫生和秦傅勤。口乾舌躁的秦傅書在看到秦傅勤這個算是熟一點的人後算是鬆了口氣,他現在全身沒有力氣,想說話喉嚨又跟拉風箱似的難聽,根本發不出聲音。有人給他遞上了水,秦傅書飢渴地一口將水飲盡,全身均通暢多些。隨後微胖的中年男人便給秦傅書上上下下進行檢查,並對那名與秦傅勤有幾分相似的男人說道:&ldo;秦先生,三少已經沒事了,您可以放心。&rdo;其實秦傅書就是有點輕微的中暑,還有一點積鬱,再加一點貧血,總而言之,幾項小病加起來就變成了秦傅書的大病,積少成多,一觸即發,他的靈魂差點就消散在天地間,他並不知道小命差一點就沒了。回憶他生病時做的夢,夢裡也是各種混亂,他夢見被關在皇宮幾天都不得回家,他們這些官家家眷也被官兵們堵在家門口,不得進出,母親讓他呆在院子裡別到處跑,但他卻被他那庶弟刺激與那些高大威武的官兵起了衝突,差點被刺死之前他便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