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手機聯絡。阿武就在外面,秦傅書與大頭魚尾分開後,他就直接出現,也沒有解釋他為何會直接出現,秦傅書也沒有問,他又不傻,既然是監視怎麼可能讓他離開視線範圍內。在回程的路上,秦傅書就單手託著下巴,望向車窗外。如此看來,聯姻才是他的選擇,跟兄長爭財產,他沒有那個本事和能耐。事不宜遲,得趕緊讓大頭魚尾他們查一查班長的家世情況。唔,暫時還是讓大頭和魚尾頂著他們現在的打扮去查探吧,挺好的偽裝。☆、 夫子離開學堂後有兩天的假期,週末兩天,秦傅書哪裡也沒去,繼續窩在秦傅勤安頓他的洋房裡,適應洋樓的生活,秦傅書顯然還需要一段時間。他的病剛好,傷了個腦袋流了血,現在有貧血頭暈症狀,上週被秦傅勤又恐嚇又嘲諷,每天去學堂學習還看不懂,不可謂壓力不大。沒接觸人群之前,秦傅書對現代人還有些期盼,他認為後人學習的內容都應該是古人流傳下來的,可他沒有想到後世發展到如今地步,完全是他無法想象的,他現在不過是在別墅和學校周圍轉轉就令他如此震驚,內心再強大也被震憾到了。太過先進的文化內容,他根本無法融入,語言大概是原身腦子裡就有記憶,對話什麼的都沒有問題,口音他也是自己晚上默默練習才得以矯正。還以為受傷的一個月是最苦惱的日子,現在看來養傷的一個月才是真正的舒服日子。雖然有兩個看起來不太可信的跟班,可是秦傅書也知道他們不太能用得上,眼睛裡沒有一分他前世那位跟班的精明,有點傷腦筋。坐在書桌前用書本敲了敲腦袋,考慮到原身以往的成績,秦傅書將天書似的書本放下,他根本看不懂,更不要提做作業一事。好在原身的行為大家都習慣,他不交作業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在夫子面前露露臉,刷刷存在感而已,秦傅書這麼一想整個人頓時鬆了口氣。在他放鬆的時,大頭和魚尾那邊也正在為他尋找老師,他們的老大失憶要進行補課,實在是一件非常樂呵的事情,向來不做正經事的他們怎麼會將此事放在心上,提一提然後又給忘記了,兩人聊著聊著又跑去酒吧喝酒去。醉熏熏的大頭重重將啤酒杯放在吧檯上,拽著旁邊的人就嘰哩呱啦:&ldo;我跟你說,三少現在根本就沒事,還去學校上學呢。不過,三少可慘了,他失憶了,連字都不識得,還讓我和魚尾找老師給他補課,你說我該上哪給三少找老師啊,我老子知道我給三少找老師,沒給自己找老師,會打死我的,可憐的三少,我也好可憐……&rdo;被大頭拽著的那個人正是上次與秦傅書原身打架那人的朋友,他正愁著不知該如何討對方歡心呢,真是一陣及時雨,來得實在是巧啊。秦傅書知道大頭和魚尾兩人看著不可靠,但是他是萬萬沒想到不可靠兩人將他正在找補課老師的事在酒吧裡大肆宣揚,把他賣了個徹底。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人還真等到秦傅書的笑話,找老師補基礎,連字都不識得,那豈不是跟文盲著不多?酒吧裡的人都知道秦傅書失憶,秦傅勤又怎麼可能不會知曉。此事傳到秦傅勤耳裡的時候是週日的上午,他致電給阿武問具體情況,阿武是個武夫,他本來就對秦傅書存在偏見,哪裡會注意到秦傅書連字都不識的事,再者,秦傅書本來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不會念書不是正常的麼。週日下午,在秦傅書還在睡覺回血時,秦傅勤已經帶著一個帶著黑色邊框眼鏡,鏡片下面透著精明的斯文男人走進洋樓內,這洋樓現在有個還不錯的名字,山水涵湧著青暉,取&ldo;涵青二字,名為涵青閣。這是秦傅書自己命名的,他以前居住的院落就叫涵青院,但在如今的房屋卻以樓房的形式出現,樓與古代的閣樓相似,便成了涵青閣。別看世子爺似乎只會吃喝玩樂,可是他對風雅之事還是挺在喜歡的,像賞花,品茶,喝酒,吟詩都是他的愛好,而且他還會經常舉辦,並邀請許多友人共賞共飲,好不愉悅。有著過目不忘能力的秦傅勤瞥了下掛在門口木牌上清雅雋秀的三個字,放在這裡真是浪費資源。不過,他也沒有想要將牌子摘掉,阿武沒這麼文藝範,肯定不會是他的主意,保姆更不可能,那剩下就只有現今住在此處的主人秦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