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朱瞪大的雙眼,他從來不知道大神還有如此節省的好品質,在他心目前中大神又向神聖的位置邁了一步,果然是大神,有凡人的氣度。確實,會看上黃同的莫澤鐸是與眾不同的。如果是換了別人,你能從一個黑如炭的土包子的臉上看出些什麼,知道他的富貴之相,還是知道他命運,或是如火眼精睛般知道對方換膚換髮型換氣質就會變成你喜歡的那種人。莫澤鐸有時候也只是跟著感覺走。把小朱送回家後,黃同一直坐在後座,安安靜靜地沒有說話,認真開車的莫澤鐸當他在車上睡著,只是在等紅燈的時候他才從後視鏡中後到閃著熠熠光茫的那雙大眼,裡邊透著他不熟悉的深沉和憂愁。黃同忽然直起身往莫澤鐸的座椅上趴過去,雙手纏上他的脖子,把腦袋貼在他的勁處,不滿足的蹭了蹭,卻不說話。根本不知是怎麼一回事的莫澤鐸臉色微變,啞然道:&ldo;黃小同!我在開車!&rdo;黃同卻纏著他脖子沒放,在他的勁間淡淡的吐了口氣,溫溫熱熱的氣息滑過莫澤鐸的脖子,弄得他癢癢地,再有耐性的人此時此刻也會生氣,或者有別的感情。&ldo;莫澤鐸,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rdo;被摟之人還沒發怒,摟著他的人卻平淡的開口,過多的是讓人心疼的口氣。&ldo;你先放開我。&rdo;他第一次見到黃同的固執,這傢伙在他勁間蹭了蹭,其實是搖頭,柔軟發在他勁間滑過,還是微癢的,莫澤鐸騰出一隻手拉下黃同其中一隻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想著黃同今晚是吃了什麼大膽藥使勁挑逗他。其實,莫大明星完全想錯了。&ldo;難道你希望我天天虐待你,天天把你折磨得不成人形,對你好不好麼?&rdo;黃同笑得不那麼傻氣,淡然勾勾唇,被拉下的手轉而把玩著莫澤鐸的扣子,他只是覺得無聊才玩的,並沒有其他不明企圖,但僵直著脖子的莫澤鐸卻不是這樣想……&ldo;只有無良的地主才會虐待人,才會把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你不是地主,我只是想知道原因。&rdo;一時間莫澤鐸倒是想不出什麼理由說服黃同自己做這一切的原因。&ldo;同情嗎?&rdo;黃同如此有理智的跟他討論這個問題,莫澤鐸覺得有些奇怪,今晚的黃同似乎不大一樣,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ldo;我不需要同情的。&rdo;綠燈亮起,車向對面開去,卻往別墅的方向駛去,越發覺這個城市的雜鬧都在往後頭移動。黃同已經放開莫澤鐸靠在窗邊望著窗外夜景,星星固然是看不到,月亮倒是有一顆,千年不變的月亮,與他以前看的不知是否同一個,伴著莫澤鐸的沉默,黃同的臉上更是染上覆雜的神色。過於平靜了。莫澤鐸好像不太適應黃同的變化。回到別墅後兩人都沉默著,在黃同把打包回來的食物放好後,準備上樓,莫澤鐸卻一把把他扯住。&ldo;你今晚怎麼神神經經的像個更年期的小老頭。&rdo;黃同側著腦袋對莫澤鐸眨眨眼,卻不是調皮的眼神,&ldo;我本來就是小老頭,其實我比你年長你信不信?&rdo;莫澤鐸舒展了皺著的眉頭:&ldo;你說你八十歲我都信。&rdo;他知道今晚的黃同有些陌生,不像個需要人照顧的孩子。黃同稍稍沉默了:&ldo;……&rdo;&ldo;我只是弄不懂而已,你有錢有貌,有名有利,接觸過的人如過江是鯽,娛樂圈裡不缺乏姣姣者,任何一個你接觸過的人長相應該都在我之上,而我只是出來城市打工的小農民,我們僅僅有過兩面之緣,我是不明白你這麼幫助我的原因,更多的是愛情還是……同情。&rdo;黃同沒忘記傍晚小朱在看到齊文宇拉琴的時候問了莫澤鐸一句。&ldo;哎,那齊文宇好像在&lso;空間&rso;電視臺的時候讓文大提琴師點撥了一把才讓導演給選上,鐸哥,文夢仁大師可是您的朋友?&rdo;莫澤鐸臉色的變化他和小朱都看到了,隨後莫澤鐸去了洗手間,對於這個問題只是點點頭,未作深入回答。小朱也不知是不是過於無聊便扯著黃同閒聊起來,當時的黃同還沉浸在巧克力那句臺詞中的甜蜜之中。&ldo;那文夢仁可是小提琴界的大師,聽文敬哥說鐸哥以前和文夢仁大師可是高中時非常要好的朋友,前段時間文夢仁大師在&lso;空間&rso;電視臺的採訪節目上還說過呢,他的地位可是比同是小提琴界的文炫鏡還高,聽說他們是堂兄弟。真是羨慕他們,有同樣好的家世,同樣好的琴技,又是世界有名的小提琴師,果然是同樣是人,卻有著不同樣的命運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