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麼力量的驅使,他掌心的那團火焰消失在西爾齊的面前。剛才,西爾齊在嘗試取回屬於他的種子……西爾齊愣愣的抱著倒在他懷裡的路其。作者有話要說:捂臉,我不是故意的,小路很痛吧,沒關係,醋神正抱著你呢。好鬱悶呀,新年 分離 …望著熟悉的賬頂,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想他是如何昏迷過去的路其下意識抓了抓自己胸口的衣服,冬天衣服穿得太多,只抓著外層,直直的坐起身。哈羅正從門外跑到床邊,一下趴在蓋著被子的路其的大腿上,揚起小臉用幼稚的童音囔道:&ldo;大哥,餓。&rdo;路其拍拍他的腦袋瓜,微笑應著哈羅:&ldo;給你個小鬼做飯去。&rdo;他一面下床穿鞋一面想著他是怎麼回到自己的床上,胸口被撕裂和拉扯的感覺不復存在,一點疼痛的跡象都沒有,只是那種感覺挺奇怪,就像是有人想要從他身上剝離某樣東西似的。出了房間門,他轉頭望向外頭,原來已經到了中午。路其捏著哈其的小手問道:&ldo;哈其呢?&rdo;&ldo;二哥在廚房裡面做飯飯。&rdo;哈其乖巧的回答,然後蹭到正坐在火盆邊烤火的阿那達旁邊。路其點了點頭,你掃視著屋子,鼻息間少了一股好聞的味道。阿那達拿著昨天炸好的油角啃著,咧嘴對路其笑,後者覺得他比哈羅還小孩氣便笑了笑,不過一會兒他就疑惑的問道:&ldo;阿那達,你有沒有看到西爾齊?&rdo;阿那達看路其的眼睛眨了下,回道:&ldo;西爾齊今天早上就回去了,他說家裡有事,你不是知道麼?&rdo;路其驚訝的張了張嘴,臉上勉強撐起笑意,話語間甚是柔和,他故意拍拍腦袋笑道:&ldo;記性不大好,睡一覺竟然給忘記了。&rdo;西爾齊沒有跟他告別就走了,路其的心緊縮了下,不過這樣也好,走了就不會再跟他說些有的沒的,什麼靈珠之類的東西,回想自己昏倒前手心裡的淡黃色火焰裡的淡藍色水晶小球,難道這裡的人類的身體也很怪異?攤開自己的雙掌,只有粗幹活留下的老繭,粗糙的手上哪有噴出火焰,又哪有水晶水球的影子,這僅僅是他的幻覺吧,可那西爾齊卻是存在的呀,他眼前一片黑暗之前也知道倒向的地方是一片純白。若有所思的路其腦子裡閃動著劍眉星目的西爾齊,他甩甩頭,想甩掉不告而別的某人的身影,怪就怪吧,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怪事多多,抓起一旁腳上綁著繩子的火雞,路其無奈的苦笑。有人說沒有所謂命運這個東西,一切無非是考驗、懲罰或補償。哈其正在廚房裡忙碌,用熱水洗過的臘肉正擺放在砧板上,路其拍拍他的肩:&ldo;剩下的我來吧,你洗洗手坐一旁烤火去,想要當大廚還得過多幾年呢。&rdo;一個孩子不需要給他太多的壓力,無論是生活,還是感情,當然,感情也源於所謂的生活。哈其笑了笑,自願退到一旁看著他的大哥洗手切肉,對於他們這些總是幹粗活的男人來說,切肉並不是什麼費力的事情,路其快速的把肉切成一片片的,沒有酒樓裡的大廚均勻,卻也有好的看相,他很滿意自己現在的廚藝。肉片切好後,又把早上從後院摘回來的蒜子切好,入冬前早早就買肥肉回來煎油,現在他們有兩小缸豬油,夠他們一家人享用這個冬天,也許春天也夠了,有時候某些東西還真難以預測。午飯很簡單,炒了一盤白菜和一盤肉。一家人,包括還留在他們家的阿那達吃得還挺歡。冬天的中午本來要午休的,可是路其早上不知是何原因竟睡到中午,現在一點睏意也沒有,倒是哈羅吃飽後就要他抱著睡,床上實在是太冷,小傢伙不願意睡呢。路其自是不會作憐愛狀看他的小弟弟,不過倒覺得看小孩子睡覺是一種樂趣,純真無邪的大眼合上後是張熟睡的小臉,詳和而靜諡,看著可愛的容顏,路其滿心暖暖的。路其讓哈其拿了件自己的大衣,給小傢伙包緊了,旁邊雖有火盆,但哈其有時候開門進進出出還是會有風吹起來,小孩的抵抗力可不比大人,最是容易生病感冒,不好好照看著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