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猜測,不敢確定;這也是我之所以現身找你的原因。不過,既然是你的歷練,我便不會告訴你的,我想,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猜出一些吧。”
蘇姝本來還一臉希冀,可韓老卻是一口拒絕。
不過韓老後面的話卻讓她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於是躬身行了一禮道:
“多謝韓老。”
韓老聞言表情一滯,細細揣摩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才發現原來是說者無意,聽者有意,卻是哭笑不得。
“你這丫頭倒是聰慧,不過你也不要高興太早,那東西可不簡單,以你的實力怕是還不夠。”韓老警告道。
“我知道,方才與那東西的身外化身交手過,想不到連生死符都阻止不了。”蘇姝倒也不隱瞞。
“什麼?你居然已經與之交手,真的太魯莽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蘇氏一派怕是又要沒落不可。”韓老大驚失色,連連指責。
可蘇姝卻一臉平靜,甚至還有些俏皮的對著韓老眨了眨眼。
韓老見此,像是想到了什麼,口中的指責之言戛然而止,沒好氣的說道:
“鬼靈精怪的丫頭,居然被你看破了。”
“韓老之所以在此,是爺爺和你為蘇氏一族走的一步棋吧?”
蘇姝的雙眼彎成月牙狀,笑眯眯的問道。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可說清楚了,不會親自出手,除非你遇到生命危機。”韓老一臉懊惱道。
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一時興起,想來對其考驗一番,卻早被對方看破。
“這個我知道,不過眼下我急需許多生死符,可我自己畫的又無法與那東西抗衡,這樣就無法接近對方,不知道韓老願不願意幫忙。”
蘇姝又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直看得韓老翻白眼,卻又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道:
“等我畫好了便讓人交給你。”
蘇姝繼而道:“是那位學校的保安吧?他應該是你的弟子吧?”
“你這丫頭怎麼知道那麼多?”韓老狐疑道。
“爺爺早些交待過而已。”蘇姝也不避諱,直言道。
“原來如此,嘿嘿!看來這老傢伙也終於開竅了,我還以為他會死守著他那心中的執念。”
韓老此時終於露出會心的微笑。
清晨的微風有些涼意,可學校附近的商販卻不分四季,大早上就熱鬧非凡。
叫賣聲,吆喝聲此起彼伏。
其中叫得最多的,最頻繁的,當屬天津大麻花。
江東流連連打著哈欠,一副還未睡醒的模樣跟在兩女身後,嘴中不斷的唸叨著什麼。
“蘇姝,我昨天真的一到賓館就睡覺了?”江東流不死心的在後面問道。
這樣的問題,江東流從一大早醒來就一直問,蘇姝都覺得聽煩了。
可一想到昨晚是自己親自要求韓老這麼做的,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忘憂針,這是蘇氏一族的不傳之技,也只有各長老與族長才會。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蘇姝只能向韓老提出使用忘憂針的辦法,使江東流忘掉昨晚所看到的一切。
以至於,江東流一覺醒來就發現身邊之人卻是白露。
最致命的是,兩人的身體還互抱著,形成一種曖昧的交叉點。
也就在這時,白露也好巧不巧的睜開雙眼。
兩人就這樣直愣愣的互盯著十來秒,才緩過神來。
與電視劇中的劇情不一樣,兩人居然都沒有發出尖叫。
江東流一個轉身就掉在了地上,白露也是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發現完整之後,心中才鬆了一口氣。
剛好江東流的下墜聲把還在熟睡的蘇姝吵醒,引來了她的一頓嘲諷。
之所以被嘲諷,是因為蘇姝看不慣。
一個大男人在與一個女人睡覺之後,居然還要找人來自證清白。
這樁豔福就這樣被他硬生生的毀了。
“是的,你們倆沒有發生什麼?”蘇姝沒好氣道。
說完還不忘偷偷的瞄了一眼身邊的白露。
只見她神情有些怪異,卻也不說話,就這樣低著頭默默趕路。
“那我怎麼會跑到白露學姐的那邊睡的?”江東流繼續問道。
“你說你:()不存在的第七間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