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因為自己幾句話而嘴角翹起來的江東流,武鳴有些不知所措的叫喚幾聲。
若不是他看到手中的羅盤沒有動靜,恐怕還以為江東流中邪了呢。
“沒……沒什麼……”江東流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略一思忖後便繼續問道:
“你說整個學校就像是一個封印,那麼陰陽失衡又是怎麼回事?”
“封印講究的是一個陰陽平衡,現如今陰陽失調,這就說明,學校封印的東西已經逐漸甦醒;我懷疑,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武鳴說到這裡,臉色有些陰沉。
故意為之?是誰呢?難道是……
想到這裡,江東流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用丹砂封住六識而上吊自殺的吳凌雪。
“既然如此,那麼誰都別想好過”
吳凌雪在遺言上寫的最後一句話又在他腦海中回放。
“會是她嗎?不行,我要去找蘇姝。”
江東流自言自語一番之後,起身就要離開。
一直在觀察江東流的武鳴見此,急忙把他拉住,出聲問道:
“江東流,你要去幹嘛?”
正在焦急不安的江東流感覺被人拉住,猛的回過神來,盯著武鳴沉吟片刻後,臉色嚴肅道:
“武鳴,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關於學校的那些傳說,也有可能是真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跟你怎麼解釋,總之,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有空再聊。”
說完,江東流就往樓梯的方向跑去。
“江東流,這幾天你晚上千萬不要再出去了,不然真的會有危險的。”
望著江東流火急火燎的背影,武鳴急忙大聲提醒。
只看見江東流一邊跑著,一邊朝後揮了揮手,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聽見。
留下一臉陰沉的武鳴站在原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羅盤,眉頭緊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時的江東流心中萬分慌張,因為他聯絡不上蘇。
打電話沒人接,問了同班女同學,卻被告知蘇姝並沒有和班上的女生同在一棟寢室樓。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他們班女生寢室不夠,正好多出一人。
於是蘇姝就被分到了其他班級的寢室去了,至於在哪裡,沒人知道。
因為蘇姝從來沒有與同班女同學說起過。
那麼這件事也許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輔導員。
可江東流一想起女輔導員那副嚴肅面孔,就令其感到驚悚,最後還是沒有勇氣去問。
沒辦法,看來這件事情就只能靠自己了。
夏末的夜晚稍有一點涼意,今晚的月亮出奇的圓。
在月光的照射下,樹影婆娑,校園的夜景呈現出一種朦朧而氤氳的美。
或許是學校為了省電,偌大的校園僅有幾臺路燈是亮著。
好在還有月光,倒也不顯得太過黑暗。
一道人影猛地在月色下閃過,猶如黑暗中的大耗子,專挑一些隱蔽且光線暗淡的地方移動。
走走停停,不一會便來到了教學樓前。
“封印一旦出現陰陽失調,那麼第七間教室必然就會出現,屆時,一切謎團就可以解開。”
望著眼前這種總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大樓,江東流眼中流露出來的不是恐懼,而是興奮。
他就是想知道,這讓許多人失去生命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摸了摸口袋裡的蠟燭和鏡子,江東流小心翼翼的躲在小灌木叢裡四處打量一番,發現並沒有人後,這才靈巧的來到一摟大門前。
看著玻璃門上的u型長鎖,江東流神秘的笑了笑。
或許是u型鎖第一次出現在市場,人們使用的次數不多。
這其中有一個致命的缺陷正好沒多少人注意,卻正好被江東流給發現了。
鎖體一旦鎖在鎖杆的前端,那麼只要把被鎖住的兩扇玻璃門往裡面同時推,就會出現一個很大的空間。
這個空間足夠讓一些身材較好的人進去,並且毫無壓力。
剛好,這個鎖門的管理員有些粗心大意,把鎖體鎖在了鎖杆前端。
江東流輕鬆一推,就形成了一個足夠他進去的空間。
他回頭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之後,悄悄的潛了進去。
然後把門合上,一切都那麼完美無缺。
整棟教室樓裡都是黑漆漆的,就連急救指示燈都沒有。
要不是還有一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