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江東流才明白，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正如人類賺錢的過程也是一種修行，靠自己辛辛苦苦合法得到的錢雖然很少，卻能夠心安理得，行得正坐得端，開開心心過完一世。
反之那些靠非法獲取的財物，卻能腐蝕心靈，做什麼都只能偷偷摸摸、擔驚受怕，最後還可能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都說相由心生，兩種不同的心態，自然會產生不同的音容笑貌。
就跟蛇髮女妖一樣，如果她是柳仙，那麼之所以與普通柳仙不同，就是所吸食的都是各種怨氣與陰氣，外貌自然也會有所改變。
“第二種呢？”
感慨了一番之後，江東流並沒有忘記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於是急忙催促起來。
“這第二種就頗為詭譎，我也只是猜測，並沒有任何依據。那就是人造蛇髮女妖。”蘇姝微微沉吟，有些不太確定。
“人造美杜莎？這……這有點說不通吧？畢竟咱倆也看到過，她那一手石化的能力，這可是造不了假吧？”
第一次聽說過這個詞語，江東流也被震得不輕。
“雖然此事聽起來有點駭人聽聞，但不要忘了，那可是在陰面，陽面無法做到的事，陰面可不一定做不到。”
說到這裡，蘇姝還不忘提醒江東流：“別忘了，那一整棟教學樓的行屍走肉。”
經蘇姝如此一說，江東流瞬間覺得，人造美杜莎的這個專案也不是太過離奇。
可江東流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陰面那麼多行屍走肉，是怎麼形成的，而且看樣子大多數都是學生。
這個想法一出現，他整個人就感覺到無比驚悚，再聯想到最近死去那麼多學生，江東流就嗅到了某種陰謀的味道。
“你說也沒有一種可能，就是學校之所以存在，就只是為了在培養這個蛇髮女妖？”
江東流悄咪咪的湊過頭去，在蘇姝的耳邊低語。
原本想著看蘇姝震驚的模樣，然後狠狠的誇讚自己一番的。
可結果卻是，蘇姝完全不為所動，反而用一種“你才發現，其實我早就已經猜到”的樣子盯著他。
“好吧！”
江東流頓感挫敗，整個人一下子就蔫了。
看他這副模樣，蘇姝也不想繼續此類話題，反而一臉壞笑的把他拉到一個極少有人路過的地方。
她的這個動作，著實把江東流嚇得不輕。
其實並不是害怕的驚嚇，而是一種興奮的驚嚇。
說不激動肯定是假的，任誰被一個漂亮女同學，而且還是自己夢寐中的女神拉到一個無人之地，接下來想發生點什麼都有可能實現。
“不是，我說蘇姝呀！咱倆真的要在這裡……有點不好吧……”
江東流被蘇姝拉著，唯唯諾諾的說著。
“有什麼不好的，只要沒人看到就行了。我都不害怕，你一個大男生害怕什麼？”
蘇姝自然不明白江東流心中那一絲的齷齪想法，頭也不回的對江東流進行一頓諷刺。
兩人就這樣來到一處植被相對茂密的地方，這裡有些黑，自然就極少有人過來。
江東流說不出的緊張，雙手緊緊的互攥著，低著頭不敢看向蘇姝。
“你怎麼了？咋還像個黃花大閨女似的。”蘇姝忍不住白了一眼江東流。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緊張，那麼咱倆什麼時候開始？”江東流連連擺手，露出一臉希冀。
“不要催！他們馬上過來了。”蘇姝沒好氣道。
可江東流聞言整個人都愣住了，支支吾吾的問道：
“他們是誰？還有人來嗎？”
“當然了，不然我拉你到這裡幹嘛？”蘇姝翻了翻白眼。
此時此刻的江東流哪裡還不明白，這是自己誤會了呀。
還是自己的意志力不夠堅定啊！
江東流還在心中罵自己時，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聽這聲音似乎是往兩人這邊來的。
不用說也知道，這應該就是蘇姝要等的人了。
江東流很是好奇，究竟是誰，居然讓蘇姝這般鬼鬼祟祟的，就只是為了見上一面。
“難道是蘇姝背後的家族來人了？”
這也不怪江東流這般想，畢竟經歷了那麼多危險，蘇姝的家族理應派出人手才是。
近了，更近了……
江東流死死地盯著前面的轉角處，由於是揹著光，他只能看到兩個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