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還有人待在醫院裡?”
就在此時,一個渾厚的聲音悄然響起。
接著便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從外面走了過來,其身後還跟著五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穿警服的男子看到後急忙說道:“李院長,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兩個年輕人,說是看到有人跳樓。”
“跳樓!”
這位李院長聞言表情一滯,這才仔細的打量起眼前這兩個年輕人來。
突然,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著江東流與白露諂媚的笑道:
“嗯呀!原來是神使大人,真的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吶!”
“神使大人?”江東流聞言眉頭微蹙,接著便不動聲色的擺起了臉,然後微微點頭輕“嗯”一聲。
因為他突然記起來了,昨天他在南宮副殿主所給的檔案中看到,在這個空間中,這裡的人喜歡喊他們這些試煉者為神使大人。
類似於現實世界中抓死靈的道士。
而這裡的試煉一般分為好幾種,一種是直接把試煉者放在有死靈的地方,然後互相纏鬥,分出勝負。
一種就是讓試煉者幫原住民解決鬧死靈的問題。
顯然,如今擺在他們面前的就是後面這種。
一聽到這位李院長喊眼前這兩個年輕人為神使大人,那位穿警服的男子頓時露出了一臉懷疑的表情。
畢竟就在剛才,這兩人露出的那一副驚恐的表情可不像是假的。
江東流可不管這些,透過銅眼形器向白露傳遞了一個資訊,就是要裝高人的模樣。
於是兩人就這樣冷著臉不說話。
李院長見此,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
“我叫李建樹,是這所夏汭醫院的院長,不知兩位神使大人怎麼稱呼呀?”
“江東流!”
“白露!”
兩人惜字如金的紛紛回答。
“原來是江神使和白神使,真的是失敬失敬!”
李院長衝著兩人拱了拱手,一副客客氣氣的模樣。
“好了!廢話少說,如今我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解決問題的,你且說一說這裡究竟是什麼情況吧。”
江東流還是冷著臉說道,說完便看到一旁的白露抿了抿嘴,像是在憋著笑。
見此,江東流心中頗為無奈,畢竟方才他倆可是在警察面前丟人了。
怎麼說也是第一次參與這種試煉,出醜什麼的再正常不過。
李院長聞言沉吟了一會兒,似乎在組織語言,這才長嘆了一口氣道:
“哎!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七天前一個深夜,我們的一位值班護士在巡查病房的時候,就在五樓的地方看到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病人在過道上行走。”
“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出於對病人的負責,那位護士就想走過去詢問一下,可沒想到,那個女病人突然就一個急衝,來到了鐵欄杆旁,然後一個翻身頭朝下就跳了下去,當場就死亡了。”
“你說醫院救死扶傷本就是醫生的天職,可醫生又不是萬能的,有些病是無法救治的,因此時常會出現醫鬧,病人要死要活之類的,這些都很正常,我們也都能理解,因此在我們的開導之下,病人和家屬都接受了事實。”
“可萬萬沒想到啊!這女病人卻選擇在深夜巡邏鬆弛的情況下自殺,這也是第一次在我們夏汭醫院出現有人跳樓自殺成功的,我們醫院也是冤吶!”
江東流聞言蹙了蹙眉,有些無奈的揮了揮手,沉聲說道:
“說重點!我要聽的可不是你在訴苦!”
“是是是!”李院長趕緊點頭稱是,這才緩緩說道:
“醫院出了這種事,我們醫院也有責任,於是出於人道主義就做了一些賠償,原本想著這件事就這樣過去,畢竟她的家屬也沒有人過來鬧事。”
“可萬萬沒想到呀!就在她死去的第二天深夜,另外一名巡視的女護士剛來到五樓,就又看到一位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病人在過道里遊蕩,就在她想過去詢問時,那位女病人又是一個衝刺來到了欄杆前,然後翻身就跳了下去。”
“那名女護士連連尖叫,把其他病房裡的家屬都驚醒了,紛紛跑出來詢問,一聽說有人跳樓就都圍了上去看熱鬧,可奇怪的是,大廳上根本就沒有屍體。”
“可那位女護士依然堅定說是親眼所見,不可能看錯,於是就被當成精神出問題,給她放了長假去修養;可就在第三天深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