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讓許立國按照之前的劇情來,誰知道會不會引起一系列的變數。
說不得連整個試煉內容都變了也說不定。
穩妥要緊,還是按照劇情來比較好。
想清楚這些之後,江東流於是便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用著一種老氣橫秋的口吻說道:
“本神使是算出來一些,不過其中的細枝末節還需你補充一二,這樣才能更好地找到你們的會長雷科。”
“這……這你都知道,不愧是神使大人!真乃神人也!算無遺漏了屬於是!”
許立國算是被震驚到了,說完了還不忘拍了一記彩虹屁。
起先看到江東流兩人這般年輕,他還有些懷疑。
如今對方不僅能知道會長的姓名,還算出了會長的失蹤,現在看來,倒是他杞人憂天了。
就這樣,許立國開始了對整件事情的詳細敘述。
江東流聽完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因為這與上次的試煉內容一模一樣。
可就在這時,外面卻下起了大雨。
恰巧在此時,一滴雨水就這樣滴在了他書寫的手背上。
江東流猛然一驚,抬頭看向車頂,那裡有一處被雨水滲透進來。
“我就說這玩意漏水吧!”
江東流“啪”的一聲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指著車頂大吼起來。
這舉動委實把一旁的白露嚇了一大跳,她循著江東流所指的方向一瞧,也跟著驚撥出聲:
“還真的漏水啊!”
兩人的舉動徹底把許立國嚇住了,於是趕緊放緩車速停在路邊,這才扭過身子向後看。
而當他看到車頂上那一潮溼處後,整個人也驚呆了,隨即便氣憤的喊道:
“怎麼可能!215萬的豪車怎麼會漏水?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四兒子店討個說法!”
“得了吧!你還是先找塊雨布貼上吧!四兒子店是啥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東流無奈的擺了擺手,然後接著說道:“繼續開車走吧!等把雷科找到再說。”
雖然很氣憤,但許立國也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
車再次平穩的行駛在了蜿蜒曲折的縣道上。
經過了出車禍的地段時,許立國便把車停了下來。
可這次江東流與白露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下車,然後又繼續上路。
直至來到了傳出女人哭聲的地方時,雨已經停了。
江東流與白露還是坐在車裡,聽著許立國的講述。
不一會兒,許立國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他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低聲說道:
“你們有沒有聽到一個女人的哭泣聲?”
這麼一說,江東流自然明白,該來的終歸要來。
那哭聲一如既往的哀怨,儘管早就聽過一次,江東流也感到全身汗毛乍起。
他正想拉開車門,突然又停下了動作,扭過頭來對著許立國問道:
“你可知道附近有一個殯儀館?”
“殯儀館?”
許立國聞言想都不想就搖了搖頭,繼續回道:“我們市的殯儀館不在這邊。”
“沒有殯儀館嗎?那之前遇到的是什麼?”
江東流用手磨蹭著下巴低聲呢喃,無意中看到許立國正在蹙著眉頭,像是在糾結。
江東流知道有戲,遂出言警告道:“若是想到些什麼,大可直接說明,這可關係到你們會長。”
許立國緊張得連連擺手:“江神使不要誤會,我也是剛剛想起,曾經聽到有人說過,這附近確實是有過一個殯儀館,不過已經廢棄了許久,而且我也不知道具體在什麼位置,並非有意隱瞞。”
“廢棄的殯儀館!”
江東流與白露互望了一眼,皆看出對方心中的疑惑。
上次他們可是真真切切的進入到這個殯儀館裡面的。
而且裡面燈火通明,並不像廢棄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那裡有大量的死靈聚集,從而形成了陰面,之前咱倆就是在無意之中進入到了殯儀館的陰面,這才沒有發現其是廢棄的狀態。”
江東流在銅眼形器裡對白露說道。
“原來如此,那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還是像之前一樣追尋著這女人的哭聲穿過叢林嗎?”
白露同樣用銅眼形器回了一句。
江東流思索了片刻之後,並沒有回答,而是衝著許立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