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芋頭,我們回半月樓。&rdo;尉天用嘴唇輕碰劉天賜的眼睛,道。當尉天說&ldo;回&rdo;時,他有種錯覺,好似那裡是他和這隻芋頭共同的家。&ldo;天天……呵呵……&rdo;劉天賜躲避尉天的唇,睫毛處傳來的麻癢讓劉天賜笑出聲,好像之前的難過傷心已經被他忘了。尉天卻不放不過他,繼續用唇來騷他的癢,劉天賜捧住尉天的臉求饒,&ldo;天天……癢……&rdo;柔軟的手貼在臉上,尉天有些眷戀的抬手按住,眼中是隻有在劉天賜面前才會浮現的溫柔,&ldo;芋頭,和天天回半月樓。&rdo;回他們只能共同生活兩個月的&lso;家&rso;。&ldo;嗯,回,回。&rdo;窩在尉天的雙腿和腹部之間,劉天賜吸吸鼻子,他想起了一件事。見劉天賜的眼睛溼了,尉天前傾,把劉天賜平放在厚軟的車上,又開始蹭他的眼睛。劉天賜抱住尉天,把頭藏到他的脖子處,忘了難過。&ldo;芋頭,不去想那件事。那是壞人做的,天底下有很多壞人。只是別人太愚昧,總是喜歡輕易做判斷。芋頭,你是天天的芋頭,無需去理會其他人,天天明白就行了。&rdo;尉天不知道這些話劉天賜能聽懂幾分,他希望自己在劉天賜的心中比所有人都重要,重要到他只在意自己的話。&ldo;天天,不是,不是。&rdo;摟著尉天脖子的兩手分外用力,劉天賜委屈的說,肩膀微動。&ldo;嗯,不是芋頭,是壞人。&rdo;尉天輕吻劉天賜的脖子,發誓一定要揪出那個人。&ldo;壞人。&rdo;劉天賜氣鼓鼓地說,卻不知那氣流在尉天的耳邊吹過帶給尉天別樣的感覺。無意識的撩撥才最讓人難耐,尉天覺得自己的下腹一陣火熱。腦中全是寒心訣的心法,尉天翻身讓劉天賜躺在他身上,讓自己的耳朵遠離那磨人的檀口。&ldo;嗯,壞人。芋頭不理他。&rdo;把劉天賜的頭抬起,擦掉他眼中的水汽,尉天暗啞地說,&ldo;芋頭,不氣了。&rdo;&ldo;嗯,不氣。&rdo;劉天賜嘟著嘴,不過臉上已無傷心,他不理壞人。重新枕回尉天的頸部,劉天賜最後把自己的悶氣喊出來,&ldo;壞人!壞!&rdo;車外騎馬的人,和車後的另一輛馬車清清楚楚聽到了劉天賜的這聲不滿。尉天眼中帶笑的附和:&ldo;對,壞人,芋頭不和壞人生氣。&rdo;他的芋頭果然非常大度。他的……芋頭……尉天的雙眸一黯,臉貼上劉天賜。&ldo;天天……&rdo;劉天賜的聲音終於變回了童稚的青嫩。&ldo;嗯。&rdo;尉天聞著劉天賜嘴裡的橘子香,深思恍惚。&ldo;餓。&rdo;劉天賜剛說完,他的肚子就咕咕叫起來。摟著劉天賜坐起來,尉天取出今早剛煮好的牛肉、香餅和水。本來計劃是吃了中飯再上路的,結果出了那麼多事,尉天只想儘快把劉天賜帶離那是非之地。掰下一小塊香餅,尉天喂進劉天賜的嘴裡,他喜歡喂劉天賜吃飯,那時的他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臉上是對自己滿滿的信任。劉天賜的牙齒咬上香餅,尉天的手卻沒抽出,劉天賜的嘴唇微用力把食物含進嘴裡,那一刻,尉天的手指會清楚的感受到劉天賜嘴唇的溼軟,那種感覺讓他迷戀。見劉天賜嚥下了香餅,尉天喂他喝了一口水,撕下一塊牛肉再餵過去,指尖貼著劉天賜的唇,只要稍稍用力,他就能碰到劉天賜的香舌。而不待他細想,劉天賜的小舌頭竟主動地舔上他的手指,尉天全身震動,可他並沒移開手指,神思再次恍惚。劉天賜把尉天指頭上沾著的肉絲舔掉,然後津津有味地吃著牛肉,見尉天一直盯著他的嘴,劉天賜放慢了嘴裡的動作,天天……好像很餓。完全出於本能,劉天賜攀上尉天,把嘴湊過去,&ldo;天天……吃……&rdo;含糊地說著,劉天賜把嘴裡嚼了幾口的牛肉度到尉天的嘴邊。尉天張嘴,咬過牛肉,卻沒讓劉天賜離開。&ldo;嗯……天……&rdo;被尉天壓在身下,劉天賜眩暈地癱著,想著天天又親錯了。那塊牛肉早在尉天掠奪的吻中進了兩人的肚子。尉天不僅吃了劉天賜的牛肉,更是連他的唇都不放過。兩人的嘴裡都是牛肉的味道,而劉天賜的津液中卻帶著淡淡的橘子味,那是劉天賜身上一直存在的味道,是尉天嘗不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