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瓊想著嚴剎時──雖然他不會承認──,嚴剎的帳篷內卻幾乎夜夜燭火通明。前方的戰事非常順利,十二萬霧島水軍的加入無疑加速了幽國的滅亡,御駕親征的古年在丟失了一半虎符的情況下,抵抗的極為勉強。古年把京城交給了國師胤川和大將軍司馬騅,命他們死守京師,不過事情從來都沒有朝著古年預計的方向走。他帶著十三萬大軍離開京城後,司馬騅下令關閉京城城門,全城宵禁。手拿將軍令、幽帝的御印以及另一半虎符,他以討伐逆賊、為幽帝報仇為名,斬殺了古年的親信,控制了京城,唯一讓他恨得咬牙的是國師胤川逃了。得知這一訊息的古年除了瘋了般地大罵殺人外,別無他法。司馬騅早有預謀,沿途也都是嚴剎的兵馬,古年不得不帶著大軍與解應宗會合,再商平叛之事。解應宗的帥帳內,古年趴在床上,一人在他身後用力頂撞。從來都是凌虐他人的古年這個時候卻反成了被凌虐之人。他的雙手被綁在床頭,眼睛也被蒙上了,在他體內大力進出的人拿鞭子抽打他有塊明顯凹痕的臀部,一手還捏著他的分身不讓他釋放。古年沒有叫罵,反而覺得身後的人不夠用力,抽在他身上的鞭子在他身上留下了青紫的鞭痕,古年這才覺得夠了。身後的人低吼一聲,動作慢了下來。捏著古年分身的手鬆開,古年也隨即噴射而出,兩人都在這場歡愉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緩過神來,那人從古年體內退出,摘下古年的眼罩,解開他手上的束縛。古年翻身側躺在床上,眼裡是瘋狂的情慾:「齊王寶刀未老,一年沒見,你還是這麼讓朕舒服。」齊王解應宗,應該已是垂暮老者的他赤裸的身體卻依然緊實,只有兩鬢的斑白洩露了他的年齡。擦拭乾淨下身,他叫來侍奴給古年清理。古年瞅了眼那名侍奴的模樣,突然揪住那人的頭髮把他扯上床,不顧對方的驚叫,把人按在床上,從後扯掉他的褲子,扶著自己已然再次硬起來的慾望就衝了進去。「啊啊啊……!」帳內傳出侍奴的慘叫,在外候著的人卻好似見怪不怪了。解應宗的眉頭擰了下,他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會,見古年越來越興奮了,他拿過鞭子朝著古年的背就抽了下去。古年叫了一聲,喉中的嘶吼卻更大,解應宗抽了幾鞭子自己也興奮了,按倒古年,從他背後進入。他的進入刺激了古年,古年更是不顧身下已經快疼死過去的人失控地律動了起來。床上的淫靡讓人看著噁心至極。也許誰都猜不到古年如此信任解應宗的原因會是這樣。古年不僅是虐待狂,更是受虐狂,只不過敢虐待他的沒幾個人,解應宗是唯一的一個。在床上的侍奴只剩下一口氣時,古年才算徹底舒爽。讓人把侍奴拖出去,他慵懶地躺在床上,腳趾在解應宗的分身上刮擦。「派人刺殺嚴剎。」「我已經派人去了。」解應宗把皮鞭的手柄狠狠刺入古年的體內,引來對方滿足的吟哦,他手上的動作隨即加快。一年沒見,他也極為想念這副可以任他百般蹂虐卻絕不會壞掉的身子。帳外,抬著水盆經過的人聽到帳內的動靜後又折返了回去。沒有人發現這樣一個軍營裡隨處可見的侍奴,自然也沒有人發現這名侍奴再也沒有出現過。解留山的兵馬在攻入武夷府時遇到了一股奇兵的偷襲,在他好不容易帶領殘餘逃出來時,又遇到了江裴昭親帥的兵馬。而返回封地的楊思凱也集結自己的大軍向齊王封地出擊。嚴剎的兵馬已經度過了錢江,幽國一半的江山已在嚴剎的囊中。在北方,嚴剎遭遇瞭解應宗和古年的抵抗,這兩人雖然噁心了點,可實力並不弱,嚴剎的前鋒遇到了解應宗的一支兵馬,兩軍交鋒後雙方打了個平手,嚴剎似乎不急於進攻,而是命令兵馬撤退到常平休整。大帳內,嚴剎神色凝重地看著桌上的布兵圖,左手的指頭上纏著那縷頭髮──從月瓊發上削下來的。李休掀開簾子走了進來,臉色不太好:「王爺,有人『送』來的密信,沒有署名。」他們時常會收到類似的密信,不知是何人送來,但上面的訊息卻對他們非常有用。只不過今日這訊息看得讓人反胃。嚴剎開啟來一看,眉頭緊擰,信上寫了古年和解應宗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看完後,他直接把那封信燒了,似乎也被噁心到了。他握緊那縷頭髮,粗聲道:「給紀汪、任缶、董倪、嚴金和嚴鐵去信,讓他們最遲一個月內解決戰事。」「是。」李休退了出去。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月瓊和世子被人帶走了。王爺沒有急著趕回去,想必帶走月瓊和世子的不是敵人。不過王爺命他們三個月內必須奪取天下,王爺心裡其實是焦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