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瓊的眼裡閃過為難,在嚴剎第四次準備喊人時,他動動嘴唇:「我想,幫忙。」綠眸暗沉:「大聲說!」月瓊撇過臉,雙頰浮上不正常的潮紅。「我想,幫忙。」臉被人扭了回去,不許他逃避。月瓊垂著眼,咕噥:「我爹說,用這塊木牌,可以……找到我的,一位,叔叔。他很厲害。我,嗯,也不知道,他,嗯,在哪。我爹只說,拿出這塊木牌,嗯,那位叔叔的人,那個,就會發現,然後,嗯,來,找我。我想,碰碰運氣。」粗糙的大手摸上月瓊的臉,嚴剎久久沒有出聲,月瓊也不抬眼,心怦怦怦直跳。他的褻衣被脫掉了,褻褲被褪下了,嘴被鬍子紮了,雙腿被分開了。「可以了吧。」粗嘎,難耐。「徐先生說,要,三個月……」「差不多了。」「唔!」體內的羊腸被急躁地抽掉,月瓊在嚴剎失控前提醒:「徐騫。」「把人帶到『落峰軒』!」朝屋外吼了一聲,嚴剎扯下床帳,堵了月瓊的嘴。臥房外,洪喜和洪泰退了出去,洪喜前去傳令。經過了生產的甬道在兩個多月羊腸的滋潤下更加的滑潤,嚴剎仍是費了很大的勁才進入月瓊的體內,雖仍是無法抑制的粗暴野蠻,可月瓊卻不再怕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嚴剎失控了,在每一次歡愛中都要用盡全力去剋制的他失控了。他失控地在還未完全進入月瓊時就等不及地律動了起來,失控地只來回抽動了幾十下,就洩在了月瓊的體內。月瓊也失控了,不僅沒有叫得悽慘,在嚴剎用嘴服侍他時,他洩在了嚴剎的嘴裡,又一次沒有像過去那樣噁心地嘔吐。嚴剎品嚐了月瓊的滋味,裡裡外外。接著,在他和月瓊一起八年,進入第九年的時候,他第一次把月瓊翻了過來,從背後緩緩進入他。月瓊醉了,迷了,亂了。扎人的鬍鬚落在他的背部,堅實的手臂牢牢鎖著他的腰身,他跪在床上,左手撐著自己,用這種讓他羞愧難當的姿勢接納了嚴剎。嚴剎沒有瘋狂地律動,似乎在享受這難得的一次機會。月瓊雪白的羊脂玉背留下了斑斑點點,嚴剎沒有做到最後,他在享受了這一時刻之後退了出來,把月瓊翻身,在與他的視線交匯中再次進入他。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不知交換了多少個吻,不知身上有多少的青紫與吻痕,月瓊與嚴剎第一次在性愛上如此水乳交融。當他坐在嚴剎的身上又一次傾瀉過後,他和嚴剎的手指交握在一起,與嚴剎的頭髮相纏在一起。靠在床頭,嚴剎扎人的鬍鬚在月瓊的臉上、脖子及鎖骨處流連忘返,可怕的異稟依然埋在月瓊的體內。窩在嚴剎懷裡已經要睡著的月瓊遲鈍的腦袋終於想起一件事。「小妖呢?」「公升在照看他。」「哦。」還有一件事。「別為難徐,嗯,騫,他找了我很久。」「你和他指腹為婚?」月瓊馬上清醒。「我沒有聽我爹或我娘說過。」綠眸暗沉:「沐浴。」「是。」門外有人應道,是洪泰。月瓊抬頭,又想起一件事:「樺灼安寶呢?」「你該操心的是你自己。」他什麼?月瓊低頭,眼裡閃過心虛,該說的他都說啦。「如果我發現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我不會再縱容你。」「我沒有。」怦怦怦,怦怦怦,應該不會發現吧。很快,門開了,有人抬來浴桶,端來熱水。過了一會,等人都出去後。嚴剎緩緩從月瓊體內退出,抱他下了床。「樺灼安寶呢?」月瓊不放心。「他們中了迷香,在屋裡睡覺。」抱著月瓊進了浴桶,嚴剎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為他清洗。皺眉忍著手指的進入,月瓊問:「洪喜洪泰有沒有被迷暈?我剛剛好像聽到是洪泰。」「你聽錯了,是嚴墨。他們在屋裡睡覺。」「哦。」他就說嘛,樺灼安寶都暈了,洪喜洪泰怎麼可能不暈。「唉?」月瓊抬頭,「洪喜洪泰、樺灼安寶都暈了,你怎麼知道我被人捉走了?」「這裡是江陵城。」「哦。」是掌櫃的派人通知的吧。月瓊點點頭,重新靠在嚴剎的胸前:「這次是意外,今後我會注意,你別派旁人跟著我,我只習慣洪喜洪泰、樺灼安寶在身邊。」他可不要像那回一樣一群人跟著他。「不要旁人可以,但兩個月內不許出府。」「好。」只要不派陌生人跟著他就行。耗費了太多精力的月瓊在嚴剎的懷裡睡著了。給他洗淨身子,嚴剎抱他出了浴桶,月瓊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任由嚴剎給他擦拭乾淨,把他放到床上。放下床帳,嚴剎叫人進來。洪喜捧著托盤推門而入,托盤上是新的羊腸。嚴剎拿過羊腸,洪喜退了出去,關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