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希望有朝一日王爺與月瓊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我們也希望月瓊能愛上王爺,能接受王爺王爺,你看到月瓊心地善良,但他雲陽個十分固執的人,他認定的事極難更改,他認定他是王爺不得寵的公子,認定王爺是在虐待他,拒絕去想這其中的端倪,我們需要一個人讓王爺瞭解月瓊的心思,讓月瓊去想那些端倪,而你就是我們選擇的人。」黎樺灼的心思有些動搖,周公升繼續下猛藥:「月瓊需要朋友,你在這府裡也需要朋友,王爺不會害月瓊,你又有何擔心的呢?即使今後月瓊知道了他也不會怪你,你也說了,他是個心地善良的人,而且我可以保證,王爺不會召你侍寢。你和安寶可以安心地住在府裡,你好好想想吧,我給你一個時辰考慮。」他可以拒絕嗎?不可能,他能肯定如果他拒絕的話和安寶都會沒命。可是讓他傷害那個善良的人,他做不到。「王爺哪怕負了天下人都不會負了月瓊,你難道不希望月瓊幸福?」月瓊幸福?王爺竟然那麼喜歡月瓊,是為了保護他才做出這些迷障給旁人看,那樣的一個人,本來應該是幸福的吧,卻因為王爺而失去了一雙手,王爺無法告訴月瓊真相……月瓊認定了自己是不得寵的公子……王爺要他做月瓊的朋友,陪他聊天……王爺要知道月瓊在想些什麼……月瓊需要朋友……他也,需要朋友……一個時辰之後,黎樺灼抬起頭:「我願意。」如果王爺同了月瓊,他會以死謝罪。「很好。明早我會告訴王爺你的決定,明晚王爺會召你侍寢。」周公升馬上對驚慌的人說:「只不過是個樣子,今晚我是替王爺來探你的口風,放在他身邊的人王爺不會兒戲,自然要親自見一見你。你有哮症是吧。」黎樺灼點點頭。「明晚王爺與你說完之後,你只要假哮症發作既可,王爺會以此為藉口冷落你,從此之後,你和月瓊就同是府裡最不得寵的公子,唯一不同就是你不會再侍寢。」黎樺灼的心裡升起無限的希望,真的可以不用侍寢,可以和安寶安安穩穩地在這裡生活下去嗎?想到月瓊,黎樺灼仍是不放心地問:「既然王爺喜歡的是月瓊,那他為何侍寢之後會昏迷不醒地被人抬回來?其他公子可沒有那樣,難道王爺真不是虐待他?」周公升哈哈大笑起來:「王爺平日召人侍寢都是四五個公子或夫人一起,但月瓊每回都是一個人應付王爺,王爺又那麼久才能見他一回,他不昏著回來才怪。」黎樺灼的臉紅了,有點後悔問這個問題。「不要了……」睡夢中,月瓊仍在呻吟,今晚震怒的人把他摟在懷裡虐待了好幾次,鬍子紮在他已經紅腫不堪的唇,嚴剎的分身依然刊在在他的體內,剛剛又射過一次的他捨不得退出來,下一回要他又不知是幾天以後了。想到這人居然認為他逼良為娼,嚴剎就忍不住還要再做他一回,但懷裡的人假說已經到了極限,他只能用他粗糙的大掌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直到對方因為皮疼而呻吟他才停下,羊脂玉般的身子除了激情過後的印記後,還有許多紅點點,那是被嚴剎的粗糙大掌磨出來的。氣憤不已地在月瓊的肩頭咬了一口,只是微微用力,他的肩膀上就留下了兩排清楚的牙印,外面隱約傳來了公雞打鳴的叫聲,嚴剎不捨得退了出來:「進來。」門開了,放下的床賬讓進來的人看不到床上的風光,當他們把浴桶裡注滿水出去後,嚴剎才掀開床賬把人抱進浴桶。不知道還要忍多久,嚴剎熟練地給月瓊清洗,換上乾淨的羊腸,上藥,最後再給他穿上來時的那身,已經被他撕破的衣裳,剛要伸手把他抱出去,床上的人突然呻吟地翻了個身,抓住了他的左手,低低地叫了聲:「嚴剎……」綠眸瞬間光亮,嚴剎在床邊跪下瞪豐熟睡的人,對方又低語了一句:「不要了……」綠眸裡的光亮又瞬間消失,湧上的是憤怒。這人何時時能適應!(壓根忘了他幾乎做了一夜)「嚴剎……」又是一聲低低的叫,對方皺了皺眉;「真疼……」綠眸幽暗,粗糙的大掌摸上他受過重創的右手,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聲道:「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鬍子紮在對方的眼,對方的唇,嚴剎把人抱起來走出臥房,總有一天,他不必再如此偷偷摸摸地與這人親近,他會告訴全天下的人,月瓊是他嚴剎的妻。第二日傍晚,月瓊才幽幽地醒了過來,骨頭架子散了好幾次的他動也動不了,昨夜淫靡的畫面湧入腦中,他在心裡哀嚎:太丟人了。嚴剎居然整容了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