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個小白臉,不過跟夫人之間是沒有半分曖昧‐‐想有曖昧也是不可能的,夫人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跟他扯上關係?主父偃成日裡勾三搭四,以為夫人不在就沒人能治得了他,往日裡不惹著他倒也忍了,今日這種大事怎麼能夠開玩笑?齊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主父偃喝酒吃肉逛青樓什麼都幹過了,唯一不愛乾的事情就是練功舞劍,這個時候被齊鑑一把摁住了竟然掙脫不開,疼得哇哇直叫,&ldo;你快放手快放手,疼疼疼疼要斷了!夫人救我‐‐&rdo;陳阿嬌難得看到這麼歡快的場面,主父偃這人就是欠抽,她搖頭笑了笑,卻也知道不能太過,看著主父偃是沒臉沒皮,自卑卻與自負並存,似乎沒有人是完全的自負者‐‐齊鑑要是真的熱鬧了主父偃,以後難過的怕會是齊鑑。她咳嗽了一聲,強忍住笑意道:&ldo;罷了,齊鑑你放開他吧,再扭下去是真的要出事了。&rdo;齊鑑恨恨地哼了一聲,鬆開手,退到一邊,可是一看手中的佩囊卻還是糾結,他瞧了陳阿嬌一眼,陳阿嬌卻沒有看他,畢竟還是個沒長成的小夥子,雖說漢朝早婚,但不代表每個人的心智都能成熟到那個地步。他對著陳阿嬌行了一禮:&ldo;夫人,我先下去忙了。&rdo;&ldo;去吧。&rdo;陳阿嬌在心裡默默加了個&ldo;去你的吧&rdo;,卻忽然直接繃不住臉笑了出來。主父偃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的肩膀,又轉轉手腕,看齊鑑走了,才嘀咕道:&ldo;這年頭小破孩子都不尊重我了,我這疼的喲……&rdo;還小破孩子?陳阿嬌忽然覺得,自己該算是老妖婆了吧?這樣一想,又奇怪地悲涼了起來,她將自己的思緒抽回來,雙袖一擺,交疊了一下,&ldo;他哪裡能跟你比,你都說了一個小破孩子,便不要跟他計較,公報私仇什麼都都給我收著點。&rdo;主父偃挑眉,誇張道:&ldo;我主父偃豈是那種會公報私仇之人?夫人您一定是不知聽信了何處的留言,誤解了在下……&rdo;陳阿嬌眼看著他就要開始滔滔不絕,頓時頭大如鬥,&ldo;別跟我這裡貧了,警告我給你放這兒了,以後別犯。&rdo;她說完就往裡面走了,後面設定了休息室,沒生意的時候也有人在這裡聊天吃點零嘴,方才那穿鵝黃色衣服的人便是從這邊過來了。陳阿嬌狀似不經意地問道:&ldo;你方才見著那送齊鑑佩囊的女子了嗎?&rdo;主父偃隨手從放在這休息室漆案上的盤中抓了塊糕點,正想要偷吃,陳阿嬌冷不防地這麼一問,差點將他手中的糕點給嚇得掉到地上,他眼神閃爍,隨口道:&ldo;我聽說齊鑑跟阮月姑娘……&rdo;陳阿嬌聽到這裡就扭過了頭,&ldo;我怎麼聽說,齊鑑是對婉畫有意思呢?&rdo;主父偃雙肩一聳,迅速地將那糕點塞進嘴巴里,還說道:&ldo;這就不知道了。&rdo;吃吃吃,就知道吃,噎死你!陳阿嬌皺眉冷視了他一眼,這個時候,前堂忽然有了聲音。&ldo;桑侍中‐‐&rdo;這是阮月那驚喜的聲音,人便已經迎了上去。桑弘羊今日本來是不想來的,無奈司馬相如死拉著要來喝酒,說他流年不利,他忖度著這人不過是想來看看這店中的美人,酒不醉人人自醉。那一日司馬相如還諷刺他,說他見著美人投懷送抱竟然直接推開,那指的是趙婉畫,今日來之前,司馬相如說了‐‐不知道那阮月姑娘喜歡什麼樣的男子……桑弘羊一聽到那聲音就覺得腦仁兒都疼了起來,好在司馬相如才是今日的主角,他心中不屑於此人的言行,卻也不表露出來,只是垂手在一旁站著,看著司馬相如迎上去,很是溫雅地喊了一聲:&ldo;阮月姑娘緣何只看到桑兄,看不見區區呢?&rdo;阮月這才注意到司馬相如,這人也是出了名的雅士,碰到這麼個名人給自己打招呼,她一下紅了臉,退了一步,怯怯道:&ldo;阮月疏忽無禮,還請公子莫要怪罪。&rdo;後面的陳阿嬌更主父偃對視了一眼,主父偃又吞了一塊糕點,像是隻大倉鼠。☆、霸道【四更】這個時候陳阿嬌其實很想問一句,主父偃你到底知不知道社麼叫做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