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依依知道硬撐下去她無半點勝算,況此刻她深處在暗巷之中,又已是夜裡,路上行人本就少,呼救基本無可能。因而也不敢戀戰,用力朝黑衣女子虛晃一招,瞅準了空隙便要從巷子外逃離,不料女子反應極快,在她挺著笨重的身子還未來得及飛出,一條軟鞭已直直地飛向她,纏上她的腰間,顏依依急轉身要避開,卻著了黑衣女子的道,一股白色的粉末迎面撒來,顏依依察覺到時,已吸入了部分,意識瞬間便迷糊,很快便陷入了黑暗中。痛顏依依是被肩上的刺痛感給弄醒的,陌生的粗喘,奇怪的舔舐,伴著噁心的濡溼溫熱的觸感,在頸側間流連不去,大腿內側被一隻帶著粗繭的大手牢牢搓揉著。顏依依初醒時原本混沌的意識在空白了瞬間後,驀然驚醒過來,不可置信地望向正喘息著埋首在頸側男人,背脊一陣發涼,手本能地抬起想要將男人推開,渾身上下似是被抽空般,虛軟無力,手剛抬起,卻又軟綿綿地垂下,完全使不上勁。從未有過的驚懼在心底瀰漫開來,緊緊將她攫住。&ldo;住……住手。&rdo;想要阻止趴握在身上的男人的進一步動作,顏依依用力開口,聲音卻細若蚊蚋,因渾身的虛軟無力嬌柔的嗓音卻彷彿帶了一股欲拒還迎的味道。許是聽到她的聲音,男人微微抬起頭望了她一眼,眼神迷離似是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那一眼,卻讓顏依依瞬間如墜冰窟,眼前的男人,是陳掌櫃,她曾親自任命,今日帶她巡視了半日商鋪的慕府在東都的大掌櫃,陳掌櫃。此時的他光著膀子,那張稍顯黝黑的臉上是不同尋常的潮紅,原本精明的眼眸也一片迷離之色,裸著的上半身更是佈滿了一層細細的薄汗,看著似是在被人下了春藥。陳掌櫃只望了她一眼,被體內的慾火驅使,復又垂下頭,用力地啃咬著她白皙的頸側,手也急切地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顏依依又羞又急,滿心的絕望,幾番試圖用力避開,全身卻始終酥軟無力,使不上半分力氣。此時的她身上只著一件薄薄的單衣,鬆鬆散散地掛在身上,單衣前面已凌亂地被扯開,素色的肚兜隱約可見。她的掙扎讓被春藥控制的陳掌櫃更加興奮,呼吸越來越粗重,手更是急不可耐地撕扯著她身上唯一能蔽體的衣服。&ldo;陳……掌櫃,住手!&rdo;顏依依避開不得,從未有過的絕望感幾乎將她整個籠罩住。看著那隻黝黑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眼淚不自覺地被逼了出來,顏依依卻不願就這麼莫名其妙地任由別的男人玷汙了身子,明知無效,卻只能試著開口,試圖喚醒他的神志。但顯然她細若蚊蚋的聲音對眼前這個被春藥控制的男人並無半點效果,陳掌櫃只是依循著體內本能的,在她身上需索著,那隻大手撕開她身上的單衣,探入其中,唇舌繞著白皙的脖頸而下。被人侵犯的噁心感讓她一陣陣反胃,腹中也因此時的緊張絕望陣陣痙攣。當陌生的濡溼即將襲向她的胸前時,劇烈的噁心感在胃裡翻攪著,她終於忍受不住,原本虛軟無力的手竟似是有了力氣般,本能地朝壓在身上的男人一推,身子往床外一翻,一陣劇烈的嘔吐,胃裡的東西悉數吐了出來,陳掌櫃避開不及,被吐了一身。汙穢物的腥臭味讓陳掌櫃不得不後退了幾步,嫌惡地擦拭著身上的汙穢物,顏依依卻顧不得其他,趁著這個機會強撐著拉起衣服掩住半裸的身子,扶著床杆下床,因身子使不上力氣,雙腳剛著地整個人便因無力摔倒在了地上,顏依依也顧不得此時的狼狽及腹中的痙攣,用盡了全身力氣連滾帶爬地便要往大門而去。人還沒到門口,陳掌櫃已經將身上的汙穢物擦拭掉,轉頭看到顏依依,人已朝她撲了過來。&ldo;救命,救命!&rdo;腳倏地被人從後面拖住,顏依依急聲呼道,無法自救,只能呼救。她連此時自己身處何地都不清楚,有用無用也不知道,只能孤注一擲,腳慌亂地蹬著想要將身後那隻手蹬開,但綿軟無力的雙腳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只能任由陳掌櫃牢牢地抓握著。即將被□的絕望,以及腹中愈來愈難受的痙攣感,顏依依幾乎被滿心被絕望的感覺湮沒,從未有過的脆弱在心底瀰漫不去。許是忍到了極致,陳掌櫃握著她的腳用力往後一拖,顏依依一個防備不及急,被這麼一拉,手不小心勾到旁邊的椅子,遽疼劃過手掌時,原本安穩地立著的椅子竟被硬生生地勾落,&ldo;碰&rdo;的巨大聲響在屋裡響起,讓陳掌櫃本能地鬆了鬆手,往椅子倒下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