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媽的,眼瞅著我下去也不攔下,等著看我笑話呢吧!&rdo;&ldo;哎呦!龜孫子!往哪掐呢!拽著你爺爺的老二了!&rdo;撕打間,莊嚴一不小心把一團軟綿綿的肉握進了手裡。小勾眼睛都要綠了,頭可斷血可流,這革命的火種萬萬不可丟!莊嚴咬著後槽牙嘿嘿冷笑:&ldo;罵!再罵就使點勁給你淨淨身。&rdo;小勾哪是能叫別人揪到短處的主兒?黑瘦的爪子順著莊嚴泳褲的褲縫鑽了進來,也不客氣地攥了滿手的軟肉。眼看著肉搏戰變成了持久戰,倆人遛著彼此的鳥兒像麻花似的纏在了一起。莊大少爺都要被這黑猴子氣岔氣了。&ldo;媽的,撒手!&rdo;&ldo;不!要當太監就一起當!誰怕誰!&rdo;小勾為自己能想到這手&ldo;以牙還牙,以鳥還鳥&rdo;而自鳴得意。湖邊柳樹上蟬兒&ldo;嘶‐‐啦,嘶‐‐啦&rdo;地叫著,搭配悶熱的天氣讓人心煩。莊嚴被迫爬在小勾的身上,感覺身下的猴子像個小火爐似的烤人。握著自己老二的爪子已經滲出汗液。因為較著勁還時不時地滑動一下。早在17歲就開過葷的莊大少哪受得了這個,那玩意兒像吹了氣的硬了起來。反倒是小勾,到底是農村孩子,思想還挺單純,此時又憋著勁,壓根沒往那方面想。莊嚴知道,自己快要露怯了,再不撒手子子孫孫就要跑出來現世了。而且這一硬一軟,反而敲醒了他:跟個小屁孩子較什麼勁兒啊!&ldo;好,我撒手!&rdo;說完,他乾脆地把手放開。那邊小勾也洋洋得意地鬆開了手。莊嚴神情古怪地從小勾身上滾下來,轉身向湖裡走去。小勾還沉浸在持久戰勝利的喜悅中,看見他向湖裡走,就在後面吆喝著:&ldo;想開點啊,別又讓我撈你去!&rdo;被冷水一激,勃發的慾望冷卻下來。莊大少轉回身拎起了小勾。&ldo;幹嗎啊,敢情兒你打架還帶中場休息的啊!不帶你這樣的啊!&rdo;以為莊嚴要接著打,小勾急得直翻眼睛。莊嚴聽了撲哧一樂:&ldo;那你看!等吃飽了接著削你!&rdo;聽得小勾倆眉毛一蹦一蹦的。嚇唬完倒黴孩子後。莊嚴把他拉回了姥爺家,真的吃起了午飯。那小勾從小就是個隨遇而安型,等上了飯桌就撒丫子開吃。小眼睛像掉進了菜盤子似的,兩根筷子都要甩到莊嚴的嘴邊了。莊嚴有點被他的吃相嚇著了。乾脆停下筷子騰出地方讓他自由發揮。等小勾吃飽抹了抹油嘴,靠在倚背上打著飽嗝。莊少爺才得出空兒來打量著這個總是跟他犯衝的破孩子。因為剛吃頓好的,平日裡從不正眼看人的小眼睛乖巧地眯縫著,兩片薄嘴唇被菜油潤得泛著水光,尖尖的下巴隨著打嗝聲也一抽一抽的。莊嚴瞅著瞅著,感覺在湖邊被壓下去的邪火又有點往上衝。媽的,看來中暑了!莊嚴知道自己屬於男女通吃的。這在他充斥著高幹子弟的朋友圈裡,實在算不得什麼新鮮事。不過像小勾這種看起來就牙磣的山貨,他還真沒吃過。再說,向個小孩子下手也太禽獸了點。莊大少覺得自己做事還算靠譜兒,雖然他身邊的人都不這麼認為。&ldo;嘿,傻大個兒,發什麼直呢!&rdo;這邊小勾開始挑事了。莊嚴看了看他,沒吱聲。&ldo;那個……這菜你還吃不?&rdo;&ldo;不吃了。怎麼?沒吃飽?&rdo;小勾難得臉紅:&ldo;那什麼……你要是不吃的話,能不能讓我帶走?&rdo;自己吃了頓好的,怎麼的也得帶點回去讓姐姐嚐嚐鮮。於是裝了一大袋子的菜,小勾同志打道回府可。走時,他心裡隱約地想,這個城裡的小子也不算太壞嘛!可惜,他沒看見自己身後那道盯著鮮肉似的狼一樣的眼神……從此莊嚴時不時地出現在小勾的面前。別看莊大少平時傲得很,但到底是官宦世家的子弟,&ldo;厚黑學&rdo;研究到位,放下架子,立刻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沒過幾天就與小勾打成一片。小勾基本上就沒有過朋友,冷不丁串出這麼個城裡來的大哥哥,這平凡的日子終於有了那麼點波瀾起伏。所以嘴裡的稱呼也由&ldo;傻x&rdo;自動上升為&ldo;莊嚴哥&rdo;。吳越心裡也挺高興的,能時不時瞄幾眼找自己弟弟的白馬王子,小日記本寫得那叫一個勤快。少女yy的心啊!盪漾得一瀉千里。(這詞硬不?^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