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要不,咱上醫院吧?&rdo;小勾其其艾艾地說,心裡盤算著醫藥費得多少錢。&ldo;一邊去!還嫌老子不夠丟人啊!&rdo;莊嚴打死也不去。&ldo;這事兒可不賴我啊!誰讓你耍流氓!&rdo;這怎麼的也算是正當防衛吧?&ldo;你一個爺們讓我佔佔便宜能少塊肉啊?好嘛,我他媽倒是多出肉來了!&rdo;不知道外面一會不會下雪,自己就是正宗的竇娥。小勾有點被莊嚴饒蒙了,自己也覺得剛才有點過分。&ldo;哥,你餓不?要不我給你熱點吃的。&rdo;莊嚴用鼻子哼了哼:&ldo;給我倒水去。&rdo;小屁孩像領了聖旨一樣屁顛屁顛的去倒水去了。接下來莊嚴像大爺似的支使著小勾。一會切水果一會喝咖啡的,就差捶腿了。他發現這破孩子不犯驢勁的時候著實可愛。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衝咖啡時,嚴格按著莊嚴的指示調配著速溶咖啡與水的比例,那認真勁像投毒似的。倆人吃飽了後,靠在一起看電視。小勾看了一會就不住地瞄著莊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莊嚴假裝沒看見,心想:憋死你小子!最後小勾終於忍不住了。&ldo;哥……我問你個事……&rdo;&ldo;恩?&rdo;&ldo;那個……你們城裡男的可以親男的?&rdo;&ldo;恩。&rdo;&ldo;男人和男人之間還可以那個?&rdo;&ldo;當然可以了。&rdo;說完還用鄙視的目光斜了小勾一眼。&ldo;哦……&rdo;小勾聽完陷入了沉思。莊嚴半靠在沙發墊子上,眯著眼睛盯著小勾。瘦瘦的黝黑的小臉,光線打在側臉上能清晰地看到臉上的絨毛,就像澀澀的果子不算可口,但畢竟透著一股新鮮勁。想想著,全身的血就開始往下流,結果&ldo;啊&rdo;的一聲,莊少爺臉又白了。媽的,忘記了二弟罷工。小勾被這聲&ldo;啊&rdo;給驚醒了。&ldo;怎麼了?&rdo;&ldo;沒事!&rdo;莊嚴改盯天花板,心想:要是他媽的從此殘廢了,你小子再怎麼可愛,老子也要廢了你!小勾倒來了精神,貼到莊嚴身邊,小臉紅撲撲地說:&ldo;哥,你再放一下那天的電影唄!&rdo;身下正疼著,莊嚴沒好氣地說:&ldo;去你們村露天電影院看去!&rdo;小勾撞了一鼻子灰,眼睛裡的光也沒了,身子縮回去,垂著腦袋開始打坐。看著他那樣,莊嚴又有點不忍心了。&ldo;上我屋裡的抽屜裡拿去。&rdo;&ldo;不看!&rdo;得,毛驢子又回來了。莊嚴心想自己和小勾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上古的兵器‐‐賤!牽著不走打著倒退。&ldo;行了,哥哥都光榮負傷了,還得給你親自拿去啊?&rdo;毛驢的毛被摸順了,就乖乖拿了片子來。小電影一放上,莊嚴發現自己不但賤還缺心眼,現在自己的情況哪能沾得了&ldo;色&rdo;字?電視裡&ldo;哼哼唧唧&rdo;,莊嚴閉著眼睛心裡想:城裡的白菜也不知道多少錢一斤了,農民同志辛苦了,苦幹了一年也賣不上好價錢……家裡的廁所有點堵,得拿皮揣子抽抽……那個要練神功,舉刀自宮果然有道理,要有成就千萬不可有雜念干擾……這邊&ldo;神功&rdo;正練著,感覺有個軟軟的東西湊到嘴邊來了。睜眼一看,小破孩飽暖思淫,不知什麼時候拱到自己嘴邊來了。他媽的,莊嚴都有點懷疑小勾是故意的了。這塊到了嘴邊的鮮肉真能噎死人啊!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莊嚴是豁出去了,嘴一使勁就把小勾的舌頭吸過來。一時間電視裡電視外都急劇升溫。就是在一片曖昧的嘖嘖聲中,時不時地傳來幾下倒吸冷氣的聲音。(莊嚴畫外音,此情節純屬虛構,切勿模仿,後果自負。)年輕人就是有本錢,睡了一覺之後,腫就有點消了。家裡兩天沒大人,倆人也不出去野了,膩在家裡粘粘糊糊的。小勾經過莊嚴的再教育,人生觀已經差不多該歪的歪,該彎的彎了。他發現原來還有比掏鳥蛋摸魚更好玩的事。莊嚴還算有良心,知道孩子還小不能太過分,(都拐帶孩子走邪路了還不過分?-_-||)只是練練手活。莊嚴想用嘴,但小勾死活不幹,不過冰箱裡的香腸他倒沒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