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我用得著算計你那大房子?我不搬!我就在這守著,你這個房子也不許拆,你個不孝的兒子,連你親媽也往外趕!&rdo;說完,老頭乾涸的眼睛裡湧出了渾濁的淚花,舉起棍子,真的抽打起常青來了,滿院子的人,看著他們敬愛的主席被幹巴老頭追得滿院抱頭鼠竄,都驚得直眼了。白威立在一旁嘿嘿冷笑。好不容易把老大爺送走了。常青會到辦公室,攤開了圖紙看了看。如果繞開王大爺家的房子,那麼自己得少蓋半個樓。咬了咬牙,常青給拆遷辦去了電話:&ldo;王守仁家的房子別動了,找人在他的房子上搭個護欄,別讓磚土崩到他家院子裡。&rdo;打完電話一轉身,發現白威正上下打量自己呢!&ldo;你別不是連個老頭都不放過吧?算計什麼呢?&rdo;常青捂著心口說:&ldo;我他媽剛割完肉,心口疼著呢!彆氣我了啊!奶奶的,這下得少賺六百多萬了!&rdo;白威不信,斜著眼睛說:&ldo;就你能幹吃虧的事?連老鄰居都要揩油,能為了老頭損失六百萬?&rdo;常青正色道:&ldo;他不是別人,他就跟我親爸一個樣!&rdo;原來當年常媽一個人拉扯著常青不容易,老王沒少接濟著這對母子倆。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老光棍看上常大媽了。 老一代的人思想守舊,這層窗戶紙居然到常媽死都沒捅破。可常青就因為這點,對老頭肅然起敬。也不是沒人給老王保媒,可他就是連看都不看。一個廢品收購站的工人,隔三差五的往常家的小院裡送麵粉,雞蛋什麼的。常媽就用這點接濟做成槽子糕給小常青解饞。常青永遠記得,自己的媽離世的那天夜裡,老頭屋子裡的哽咽聲啜泣了一宿,常青有點暈乎乎的感覺,舌頭自覺地纏繞過去,倆人的舌尖來回的挑逗,時而輕舔牙齦,時而吮吸啃咬。白威的鼻息漸濃,手慢慢摸向常青的襠部,老常也不幹示弱,早已經把手伸進了白威的褲衩,並試探性的去摸白少爺的後門。粗壯的手指一點點地伸進緊緻閉合的黏膜裡,常青能感覺到,那兩個結實的臀瓣頓時緊繃了起來。不過白威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激烈地反抗。老常心中暗喜,看來自己終於要翻身上位了!突然,白威捏住了常青的兩頰,迫使常青張大了嘴巴,然後舌頭像利劍一樣刺向常青的喉嚨射深處,大力地攪動著。常主席沒防備,差點背過氣去,立刻抽出手指,猛推白威!這深喉熱吻,老常以前還真沒玩過,也不知道這個道貌岸然的貴公子是從哪學來的貓膩。倆壯實老爺兒們上床,哪容你遲疑半分?稍有疏忽,便屁眼不保!白威乘勝追擊,一路金戈鐵馬,將常青由裡到外結結實實地踐踏蹂躪一番。最後白威心滿意足地從沙發上起來,看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雙襪子的常青,伸伸腰說:&ldo;我餓了,你給我做個宮保雞丁吧!&rdo;常青叉著腿,感覺著腿根的一片狼藉,抖了抖手指,有氣無力地說:&ldo;你他媽還是人嗎?去吃屎去!&rdo;估計白威是真餓了,當常青把宮保雞丁擺在餐桌的時候,白少爺已經就著腐乳吃了小半碗米飯了。看見油光澤潤的宮保雞丁,立刻眼睛一亮,優雅地拿起筷子,來回幾次,菜就沒了小半盤。常青把菜又往白威的那邊挪了挪,然後端起碗來也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對於常老闆的吃相,白威一直不以為然,剛開始的時候,每頓飯必定要指正個三四次。最後常青臉兒有點掛不住了,連給白威喝了三頓像刷鍋水似的湯後。白少爺才有點人在屋簷下的自覺。&ldo;銀行的貸款批下來了嗎?&rdo;白威肚子都點飽足了,便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