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威拿手點著他的鼻子說:&ldo;要不你怎麼看怎麼像個殺豬的爆發戶呢!你懂什麼叫愛情嗎?愛情不是佔有,而是付出!告訴你,不許對小野動什麼歪心眼,要不我可對你不客氣!&rdo;常青氣得又灌了一瓶子酒,他老常付出的還不夠多啊!家底兒抖落得都差不多了,白大少爺倒裝起情聖來了!白威一看也喝到位了,跟常青翻來覆去地墨跡著那段青蔥歲月,苦澀的戀情。說著說著還鼻涕眼淚的。常青聽了嘿嘿樂,大著舌頭說:&ldo;你還是男人嗎?居然跟他連床都沒上,要是上了的話,估計他徹底就彎了,那老子上他的時候不是順當了許多?&rdo;白威喝熱了,把襯衫甩到一邊又拿腳踹了常青一下:&ldo;你怎麼不早提醒我?我憋得都不行了也捨不得碰他,你知道那滋味不?&rdo;常青湊到他身邊說:&ldo;你沒上也對,就你那倆下子還真不怎麼地!&rdo;白威斜楞著眼睛說:&ldo;我不行,你行?&rdo;&ldo;老子身經百戰,總比你個悶搔的童子雞強吧!不信咱倆比比!&rdo;說完就把嘴貼在白威赤裸的胸前,含住了那個小肉球。白威還不服氣呢!直叫喚:&ldo;就這點本事還好意思顯擺?我一歲的小外甥都比你會吸。&rdo;等常青的嘴漸往下滑的時候,白威開始不說話了,大口大口地呼哧。最後使勁地一拽常青的頭髮,將他按到在地,扯起褲子來。常青剛開始掙扎兩下,不過當白威擼起他的老二時就停下了手腳,舒服地哼哼起來。再到後來,自己被翻轉過來,臀瓣被分開,後面又被熱乎乎地頂開時,常青才迷迷糊糊地想到:這次怎麼被操的還是老子?常青不到四點就醒了。除了腦袋疼外,身體好像被車碾過似的,渾身發木。宿醉的人都愛口渴,沒睜眼睛先拿手往床頭櫃那劃拉,大手正好摸到一個毛茸茸的球上。撐開眼皮一看:好傢伙!挺大一帶頭髮的腦袋!白威被摸醒了,也睡眼惺忪地看著老常。四隻眼睛碰到一起,倆老爺們都一哆嗦,就算喝的是工業酒精現在也全醒了。 常青睡相太差,整張被子像春捲一樣卷在身上。白威沒被蓋,半夜睡冷了,撅屁股光膀子將常青摟得死死的。現在倆人就差嘴對嘴來個orngkiss了。&ldo;你他媽還不起來!&rdo;聽常青這麼一喊,白威慌忙鬆開手,從他身上爬起來。只見常青擰著眉毛,嗷嗷叫:&ldo;快,快!&rdo;白威又往旁邊挪了挪,小心問&ldo;你叫什麼?&rdo;&ldo;麻了,麻了!我的腿啊!&rdo;讓白少爺這大肉扳子壓了一宿,常主席覺得自己的腿都快疼得抽筋了。&ldo;楞著幹嘛?給我揉揉!&rdo;白威遲疑了會兒,訕訕地伸出手在常青的大腿上狠揉了幾下。常青疼得受不了,扯著嗓門叫,那動靜跟叫床聲有一拼了。好不容易血脈暢通了,常青才扒拉開白威的手,耷拉著臉滿地找褲子。白威看不慣老常裝苦主的樣兒,找到褲衩邊套邊憤憤然地說:&ldo;別以為我喝多了,昨天可是你上趕子找插的,要不是你那破嘴上下亂劃拉,我……我他媽能嗎!&rdo;依常青的意思,大家把褲子套上,然後衣冠楚楚地將這頁翻過去就得了。可白威偏把話挑明瞭,屁眼的痛楚立刻轉化為滿腔怒火。&ldo;你別得便宜還賣乖,在那放著羅圈屁!在遲野那慫得跟太監似的,跑你爺爺這來開洋葷了!還我上趕子?是你他媽吃上癮了吧!&rdo;白威氣得臉跟豬肝似的,蹦過來就要捶常青。常青拿手護住前胸,尖著嗓門喊:&ldo;先奸後殺啦!&rdo;白威打死也沒料到他來這麼一手,被噁心得往後一退。常青抓住機會猛地竄了過來,照白威臉上就是一下子。兩個人又纏鬥在一起。常青跟白威對打就沒贏過,幾個回合後又被白威騎在身上。&ldo;你給我下來!&rdo;白少爺坐的地方也寸點兒,坐在常青的老二上。來回磨了幾下,常青倒沒什麼,白威先有反應了。也不賴白少爺敏感,本來年輕人就火力旺,加上剛吧唧出那事兒是什麼滋味,真有點沾火就著的趨勢。這下常青有底氣了,用下面頂了頂白家小弟,陰陽怪氣地說:&ldo;這什麼啊!全自動警棍?自己沒事兒硬著玩?&rdo;白威惱羞成怒,居然把手伸進了常青的褲衩裡,擼了兩下,常青的也硬了。這下好了,誰也甭笑誰!常青喘著粗氣瞪著白威,白少爺也不服氣地回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