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急得倆眼睛噴火:&ldo;你他媽什麼玩意,死變態,跟誰都能硬得起來啊!你對得起遲野嗎?&rdo;白威嘿嘿地笑:&ldo;像你這種貨色,我還真怕不行,所以來這之前我特地吞了兩片偉哥。你別說,,藥勁挺猛的,連對這你這種爛屁眼子也能硬起來。&rdo;常青眼睛劃拉到桌子上的花瓶,他想站起來拿花瓶摟姓白的,可惜被白威反應過來,又用電棍過了常青一下。這回常青是徹底不能動癱了。白威操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對準常青的後門一下子捅了進去。&ldo;你當初是不是就這麼弄小野的?你不是愛操人嗎?我他媽今天讓你徹底過癮!你個人渣,我跟你上過床?既然全市人民都知道了,我還真得結結實實地操一遍你!&rdo;常青沒說話,他正疼得直咬地毯呢!自己的後面肯定被酒瓶子撕裂了,酒精竄到裡面肆虐,那疼勁甭提了。可常青希望再疼點,只用這樣,他才能喚醒麻痺的四肢,重新積攢力量。白威也是被常青氣蒙了,不怪孩子走極端。白公子小半輩子都是頭上頂光環,身後翹尾巴的。被常青幾句話就塑造成了生冷不忌,私生活放蕩的紈絝子弟。尤其是後來林晚對他說的那句:&ldo;喜歡男的也沒什麼,不過被那樣的壓在下面……哈哈,不說了!不說了!&rdo;白威太憋屈了!本來對常青就恨得牙癢癢。如今更是火上澆油。看酒瓶子疏通的差不多了,撤下瓶子給自己戴上套子就開始往裡戳。常青感覺被啤酒冰鎮過的屁眼終於開始進點熱乎氣了,白威跟壓路機似的爬在了他的身上。&ldo;白威,我操你媽!你等著!&rdo;常主席渾身沒勁,只能使勁縮屁眼。恨不得立刻把他老二夾斷!白少爺以前也就是跟遲野親個嘴,打個手槍什麼的。這也算是處女操了!被常青這麼一弄,沒忍住立刻跟通電似的洩了出來。常青那張破嘴還不消停,趴在地上邊喘邊說:&ldo;你不要操我嗎?怎麼沒進來就射了?該不是吃假藥了吧!&rdo;白威換了個套子,照常青的嘴巴狠扇了幾下,又開始往裡捅。常青知道兩片藥有多純了。他終於閉上嘴,小口地喘著氣。屋裡只剩下肉體撞擊的&ldo;啪啪&rdo;聲。白威感覺自己從來沒這麼興奮過,吃藥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壓得是常青。報復和征服的快感如電流般蔓延開來。身下男人的肉很結實,因為吃著痛,後背糾結出塊塊筋肉,在麥色的面板下來回地滾動。兩個臀瓣在酒液的滋潤下泛著亮光,還時不時地微微顫抖。白威真想把這個屁股操爛了,撕開他的面板,就著鮮血大口地咀嚼這個處處壓制著自己的男人的筋肉。 &ldo;操你媽!老騷貨!把屁眼收緊點!&rdo;這些葷話,他平時是決計不會出口的,可現在居然很自然地就脫口而出。從來沒有過的放縱讓性的刺激充斥著全身!常青無力地任憑白威擺佈,終於一聲大吼後,白威爽了白威眼角一直劃拉著常青。可還閃得不夠及時,被他踹到了腰眼子上。常青一改剛才的死相,撲到白威身上拿手銬死命地勒著白威的脖子。叫個男人到這份上都得紅眼睛,尤其常主席更不是吃悶鱉的主兒。那點奉公守法的優良傳統全都忘到了腦後。鋼鏈子緊扣到了肉裡,白少爺拼命的掙扎也無法撼動半分。只能拿手使勁地撓著常青的臉。常青也是豁出去了,就算被撓成土豆絲也絕不撒手。白少爺開始翻白眼了,臉上的青筋條條暴起。手上的抓撓也越來越輕。就在這要命的關頭,座機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常青打了一個寒戰,自己這是幹嗎呢!還真想殺了姓白的不成?鬆開了手中的鏈子,白威緩過一口氣,趴在地上鼻涕眼淚地一頓咳嗽。常青抽下他的領帶把手捆結實了,然後接起電話。&ldo;常主席嗎?我是林晚,這麼晚打電話有點冒昧,見諒啊!&rdo;常青一驚,這孫子怎麼知道自己家的電話?&ldo;我這次來就是衝著您這位有名的土地爺來的,本來委託市長撮合想跟您見上一面,談談合作計劃。不成想,連飯都沒吃您就走了。&rdo;常青用捂住話筒,衝剛剛掙脫領帶要撲過來的白威一使眼色,小聲說:&ldo;是林晚,咱倆一會再掐。&rdo;白威摸著喉嚨,恨恨地瞪著他,不過耳朵卻自動自發地也湊到了話筒旁邊,倆個剛打完生死仗的老爺們這回像連體嬰一樣,腦袋挨著腦袋地聽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