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水根激靈打個冷戰。這孫子又想拿自己當蚯蚓?媽的,見過用蚯蚓斗大蛇的嗎?水根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紹暴睜著眼睛,邊運氣掙扎邊繼續說:&ldo;快……不然你也是下一個!&rdo;&ldo;我要脫了,那你能保證我安全嗎?&rdo;看水根在那討教還價,紹一口氣沒上來,差點不用鬼掐,自己就背過氣去:&ldo;你不……脫就等著……被鬼幹吧!&rdo;&ldo;又不是沒被幹過……我怕個啥?拿這威脅我!&rdo;硬話雖然說著,但是水根還是快速地脫了衣服,並把手中的囚服甩到了鞭王的頭上。果然惡靈的注意力馬上被白生生的屁股腚子吸引了過去,慢慢地鬆開了纏繞紹的樹藤,淌著哈喇子向蚯蚓撲去。那一刻,水根兩手交叉護胸,緊閉著雙眼,嘴裡嗷嗷亂叫,並覺得生化危機裡的紅衣娘們算個啥?看看自己這一身以身飼虎,從容就義的範兒!就在舌頭舔上水根的那一刻,鞭王突然頓住了,然後哀號著再一次萎靡了身形。水根悄悄睜開眼睛一看,原來紹趁鞭王大叔後背衝著他時,用一團毛線纏住了那根鞭,再用力一絞,把大叔給閹了。是男人怎能沒有雄壯的根?就算鬼也一樣,大叔立刻就娘了。這次紹沒浪費時間,捂著受傷的脖子,撲到地上,大口地撕咬起來。很快那惡靈就化作一攤水,被紹吸進了肚子裡。隨著惡靈的消失,粘稠的空氣再次恢復了流動。水根感覺胸口舒暢不少,長出了一口氣。&ldo;542!你幹什麼呢!想用裸奔逃避勞動改造嗎!&rdo;正看報紙的獄警同志,看著天外飛仙一般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白屁股,把茶缸子一摔,大聲地訓斥著。水根捂著下身,轉過身來,驚魂未定地說:&ldo;那個報告,我……剛才太熱了。脫了衣服……涼快一下。&rdo;獄警又往裡一探頭,發現紹的衣服上有一大灘血跡。&ldo;543!你又怎麼回事?&ldo;獄警立刻招來同事上前檢視正蹲地上打飽嗝的紹。結果上下檢查了一邊,渾身半個血口子都沒有。可衣服上那溼忽忽的血跡是哪來的呢?紹在獄警解碰觸自己的時候皺了下眉頭,卻忍住並沒有爆發,就是一語不發直挺挺地站著。倒是水根在一旁打起了圓場:&ldo;剛……剛才車間特別熱,他鼻子就開始淌血……怎麼也止不住……&rdo;說完,不用獄警瞪他,小孩自己也覺得挺瘋,說543大姨媽來了可能更有說服力。那麼大片的血跡,得大象鼻子才能噴出來。可是,整個車間就倆人,而且倆人都毫髮未損,不是鼻血又怎麼解釋。倆獄警瞪了半天這倆邪門的犯人,剩下的圍脖也不用織了,直接攆倆人回囚室睡覺去了。當囚室裡只有倆人的時候,水根取過毛巾使勁地擦著自己的身體,那噁心的感覺半天也過不去。而紹則臉色不定,不知在想什麼。好半天,水根躺床上都快睡著了,紹才開口道:&ldo;剛才有人操縱那鬼。&rdo;水根拿枕頭堵住耳朵:&ldo;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睜眼睛閉眼睛全是鬼,老子要睡覺!&rdo;紹使勁地握著拳頭,呼吸變得越來越重,終於忍不住,撲向了水根。被刺激得已經麻木的水根,直挺挺地伸著脖子:&ldo;掐,你使勁掐,這什麼鬼日子啊!早死早超生!&rdo; 可是清河王並沒有亮出利爪,反而急切地用自己的下身去磨蹭著水根的肚子。這陣仗,小孩太熟了。&ldo;你……你他媽要幹什麼!&rdo;清河王紅著眼睛說:&ldo;你當我願意?要不是惡靈的唾液進入了我的血液裡,死都不會碰你!&rdo;水根想告訴他,你已經算掛了的。可哪有那功夫啊?他很快就被清河王脫光了褲子趴在了床鋪上。如果上一次被紹強迫做那個的時候是恐懼夾雜著羞愧。這次就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了。沒見過這麼缺德的強姦犯的,邊糟蹋邊嫌棄吃到口裡的不新鮮。掛在紹臉上的厭棄的表情比他咄咄逼人的下半身更讓水根難以忍受,也不分一分他倆現在誰是被屈辱與被迫害。他後背使勁拱著紹:&ldo;你他媽就想不出來別的辦嗎?要不我拿涼毛巾給你冰鎮下?&rdo;紹喘著粗氣說:&ldo;你用手!&rdo;水根也累得直喘粗氣:&ldo;我不,你不會自己弄啊!&rdo;清河王也不言語,下身直直地往軟乎乎的屁股蛋子上撞。見這陣仗,水根也不嘴硬了,連忙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