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還沾著藥油的手突然伸向了自己的還沒消退的下身,姜總嚇得立刻叫了出來。還沒等反抗,就利索地被壓在柔軟的大床上。被屈辱地剝下內褲接受檢查時,他模糊地想到:不知當老闆的,有沒有被騷擾的時候?紅花小藥油不比辣根差哪去。當韓煜不懷好意地握住了略帶羞澀的那一根時。姜衛先是覺得褲襠裡冒涼風,然後就跟扔進開水裡的青蛙似的,邊撲騰邊慘叫。&ldo;啊呀,快放手!蟄!蟄!要死人了!&rdo;眼看著挺精神的一棵小蔥楞被藥油泡軟了。韓煜居高臨下審視著狼狽不堪的老闆。膝蓋掛著半褪下來的內褲。腿根處白色的面板襯著毛髮間萎靡的一團,加上被刺激得滿臉的鼻涕眼淚,哪還有半點平時的裝腔作勢。看著他,韓煜的眼睛意味不明地微咪了一下。姜衛微側著頭不敢與他對視,恨不得鑽進枕頭縫裡。植入骨髓的自卑感又浮泛了上來。就算自己有錢又能怎樣?只不過是仰仗著老子也能在社會上勉強立足的可憐蟲,一旦剝掉名牌考究的外衣,就是隻能被人欺負得瑟瑟哭泣。再看看人家,就算此時按著自己幹著這麼不著調的勾當也是氣定神閒的,簡直有派頭到令人嫉妒。姜衛羞憤交加嘶啞著嗓子喊:&ldo;我……我要開除你!&rdo;韓煜停手了,挑著眉毛問:&ldo;你確定?&rdo;姜總猛然想起剛經歷過的慘痛教訓,那個&ldo;滾&rdo;字在舌尖滾了三圈楞又咽回去了。看著姜衛憋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韓煜終於忍不住笑了:&ldo;跟你開個玩笑,怎麼?還真生氣了?&rdo;說著拉著姜衛去了浴室,擰開淋浴頭調好水溫幫姜衛沖洗著沾滿了藥油的下體。&ldo;我……我自己來……&rdo;姜衛想接過淋浴頭,卻被韓煜推開。&ldo;我來弄,你站直了,肚子上剛擦了藥油,別沾上水了。也許是覺得自己剛才捉弄上司過頭了吧,韓煜難得地殷勤周到起來。姜衛站直身體,那人只穿純棉白背心的胸脯就在眼前不停地晃動著,濺上的水花在背心上暈染出了一片,若隱若現的的肉色肌理隨著動作而上下起伏。不知為什麼,姜衛覺得有些口渴,難耐地嚥了下吐沫後,目光連忙往上移,又落到那倆片薄薄的唇上。別看薄,但是夠軟,尤其是撥出熱氣時……當姜衛突然發覺不對時,韓煜已經停下了手,詭異地看著他。&ldo;你又勃起了……&rdo;姜衛慌了,他剛想解釋這可能是水流刺激的。韓煜已經站直了身子,倆片很薄很軟的嘴唇覆在了自己的嘴上。不但軟還滑……當一條嫩滑的舌頭鑽進來時,姜總腦子裡只剩下這個念頭了。不但是舌頭,連整個人也纏繞了過來,那十根靈巧的手指彷彿無處不在,撫弄、收緊……滿身焦躁的慾望就這樣被那雙手一點點地擠壓了出來。最後一刻,姜衛失神地半靠在韓煜的懷裡,激動地渾身難以抑制地抽搐。當理智終於回到大腦中,看著地磚上那些白色的汙穢隨著水流打著旋地流入了地漏中,姜衛的身體在不停地抖動著。他剛才居然看著韓煜的裸體起了反應,並在對方的手裡迅速地完成了上膛發射的一系列流程。姜衛奮力推開韓煜,抖手抓起了放置在一旁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體,心裡只有一個念頭:&ldo;2012啥時候來?&rdo;那天自己是怎麼穿衣服出門的已經記不大清了。打車回家迅速地躺進被窩裡很久,姜衛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當時韓煜為什麼親自己?如此絕佳的反攻時機,自己居然沒有把握住,真是太讓人扼腕了。不過轉念一想,答案應該只有一個,作弄自己吧? 那天晚上,姜衛輾轉反側了一宿,說不出來的焦躁熨燙著神經,以至於夢做得都有些支離破碎,而夢裡夢外都是一個人的身影‐‐韓煜,他依舊挺著高高的鼻子,衝著自己習慣性地冷笑說:&ldo;你是個變態!第二天到了快10點,姜衛做了好幾次深呼吸,終於鼓足勇氣出門上班。別漏了底氣,大清早5點就起來對著鏡子練了好幾個小時,絕對能行雲流水地將姓韓的罵躺在地上,讓他明白什麼叫公私有別,甭以為握了什麼短處就可以騎在自己的頭頂作威作福。可當他攜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推開辦公室的門時,迎來的並不是往常第一個來到辦公室的韓特助,而是自己同樣雷霆萬鈞之勢的老子。&ldo;你個臭小子總算想起來上班了,我問你,你昨天都幹了些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