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男人盡情品嚐吸吮後留下的明證!褚勁風自然看見了沈如柏盯著若愚雙唇的眼神,心情不由得大好起來,慢條斯理地接著道:&ldo;可是昨日本座得了信報,在北方的邊地,查獲了李家商隊運載禁品的貨船!滿滿三大船的福祿膏……可是要荼毒了大楚半壁江山的子民?&rdo;李夫人一聽,唬得瞪大了眼睛。這又是哪一門飛來的官司?那福祿膏是最近從東瀛海國引入的一樣玩意,據說是那邊特有的一種菸草裡提煉出來的。這個東西聽說一沾染便能成癮,吸食過量還能要人性命,所以一早便頒佈下皇榜禁止販賣這等邪物,一旦查清,便是掉頭的死罪……這……這樣的玩意兒怎麼會出現在李家的貨船上?想到這,她不禁狐疑地望向了沈如柏。沈如柏聽了褚勁風的話,心內也是一驚,這批貨物是白國舅的兒子白敬堂委託他代為運輸的,京城有些子弟嗜好這個,一日都離不得,白敬堂壟斷了貨源,倒是財源滾滾,不過這幾船貨物一路來都是小心謹慎,為何他會知道?看這褚勁風言辭鑿鑿,看樣子的確是扣押了貨船的。若是落到別的官員手中還好,不過是一番打點疏通。可是偏巧被褚司馬逮了正著,一時間倒是不好辦了。&ldo;大人,我們李家是萬萬不會沾染那等違法之物,更何況若愚現在病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啊!大人!&rdo;李夫人依然在哀求著。褚勁風這時倒是正眼望向了一旁的沈如柏,冷笑著道:&ldo;這批貨物可是在三個月前便裝船了,一路輾轉,現在才入了大楚的國境。本座一向都知道李家二小姐乃是眼裡不容沙子的,如果不是她點頭的,為何李家的商隊敢讓這等邪物上船?不是她……還有誰能做主擔下這罪責?&rdo;李夫人也望著沈如柏,指望著他開口反駁褚司馬,最起碼先承擔下責任,讓他放了若愚,再回去細細查明緣由。可是她的準姑爺雖然雙眉緊鎖,卻始終閉口不言,任由這那些兵卒粗魯地將被嚇到了李若愚拖入了一旁的馬車,然後那褚勁風也轉身上了馬,大隊人馬便這樣疾馳而去了。李夫人眼看著女兒被粗魯的對待,心都開始打顫了。只能哭著對沈如柏說:&ldo;二少爺,若愚是絕不會私運禁品的。你可要救出若愚啊!&rdo;沈如柏卻是無心寬慰李夫人,匆忙地應付了幾句後,急忙騎馬去了織造府找尋魏公公去了。這魏公公乃是白國舅在江南的安插的親信眼線,如今也只能找尋他商量對策了。 這邊褚司馬倒是順隨了心意,將李若愚全須全尾地帶了回來。到了驛館時,他還未下馬,就看見關霸命令著兵卒將囚著李若愚的馬車送走,便出聲道:&ldo;準備去哪?&rdo;關霸困惑地回道:&ldo;自然是縣衙大牢……怎麼,主公可是另有吩咐?&rdo;褚勁風沉默了一會道:&ldo;此等重罪的女犯,難保不會有劫獄滋事的,這種小縣的牢獄實在的粗陋,不如就將她暫且押解在驛館。&rdo;司馬大人發話了,關霸豈有不聽的道理,當下便點頭稱諾,然後命令兵卒將李若愚從馬車上扯下,押解到驛館的柴房裡去。褚勁風本不欲多言,可瞟見那捆綁的繩子似乎勒得甚緊,竟然將那一雙玉做的手腕勒出了紅印,若愚一路哭得已經大眼紅紅,哽咽得不能自已,被白皙的面板一襯可憐猶見,就是鐵石的心腸也要顫一顫的。他眉峰一立,冷聲問道:&ldo;是哪個混賬捆的繩子,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哪裡用得那麼大的氣力!&rdo;一個兵卒立刻跪下領罪:&ldo;啟稟司馬,是小的……&rdo;褚勁風平日對待部下還算是和煦,可是今日卻是橫眉立目:&ldo;當真是吃得發撐,有氣力沒處使了?今日的晚飯省了吧!&rdo;關霸在一旁聽得卻是心裡一驚,激靈靈打了冷戰,他連忙說道:&ldo;還不快去解了繩子自己領罰去!&rdo;申斥了不懂眼色的兵卒,關霸又請示道,&ldo;主公,這女囚乃是重犯,關在柴房沒有可靠的人看管實在不妥……屬下斗膽將她關押在主公房間的隔壁可好?若是有個風吹草動,主公必定能察覺,防患於未然……&rdo;一旁吃不到晚飯的兵卒差點潸然淚下,再次體會到自己與關將軍的雲泥之差,這等察言觀色,當真是錘鍊個幾年也學不來的。褚勁風聽了倒是一本正經地點了頭,然後便大步地入了驛館。若愚被拉拽到了一處乾淨整潔房間裡。她不知道母親見了自己為何不帶自己回家,卻清楚地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