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甜在他床邊坐下來,語笑盈盈:&ldo;我被怪蛇抓走了,剛剛跑回來就過來找你了。&rdo;她靠近容塵子,打量他胸口的藥紗,&ldo;師哥的傷勢如何了?&rdo;容塵子不習慣有人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胸口看,清咳了一聲:&ldo;已經無礙,你回來就好。&rdo;他心中焦急,只不知這個葉甜真假,如果她是三眼蛇,如今劉府有一戰之力的只有那個大河蚌。淳于臨不在,大河蚌一個人估計也不會冒險,如何拖住她通知其他人呢?他心思幾轉,眼前的葉甜離他越來越近,突然她伸出纖纖玉手,徑自觸控容塵子的傷處。容塵子本就講究男女之防,頓時往後避開:&ldo;小葉!&rdo;他眼前的葉甜笑容越來越奇怪,語聲喃喃:&ldo;原來師哥真的受傷了呢。&rdo;只聽鏗然一聲響,容塵子右手寶劍出鞘,直刺她胸口。她側身避開,一掌直拍容塵子胸口,容塵子劍式未老,回劍相擋。&ldo;葉甜&rdo;左手屈指輕彈劍鋒,右手疾點容塵子咽喉。容塵子本就傷重,如今驟然一動,胸前又滲出血來。神仙肉的香味刺激得&ldo;葉甜&rdo;不住地流口水,她的眼神卻明亮如寶石:&ldo;良機,天賜吾良機!&rdo;她二指捏住容塵子的劍鋒,身體如蛇一般絞在容塵子腰際,容塵子才一聚力,胸口頓時血流如注。他漸漸有些呼吸困難,那&ldo;葉甜&rdo;的口水已經滴到了他的衣服上。他不敢冒然呼救,若來人不防,只怕反送了性命。這顧慮卻正便宜了那三眼蛇假冒的葉甜,她吮吸著容塵子傷處被血浸透的藥紗,神色貪婪:&ldo;若得了你的仙元,吾何用再採初生小兒?你也算死得其所了。&rdo;容塵子的力氣隨鮮血慢慢流失,腰間&ldo;葉甜&rdo;的身子越絞越緊,容塵子臉色蒼白,三眼蛇吸著血,沉醉於神仙血肉的美味中不能自拔。但它萬不該小看了這道宗高人,容塵子右手寶劍雖然被制,左手卻抵在葉甜腰間,他五指齊張,突然收緊,一拳擊出。三眼蛇一聲悶哼,突然從他身上栽下來,噴出一大口血來‐‐容塵子的拳勁直透她的掩體,幾乎擊穿了她的蛇身。她如同蛇一樣在地上翻滾掙扎,半天才緩過勁來。而容塵子全力一擊之後實在難以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她恢復。三眼蛇扭動了約有一刻,終於站起身子,她吃痛之下兇相畢露,一口咬住容塵子右手,咕咕吞飲鮮血。不多時她抬起頭來,又恢復了笑顏:&ldo;你這一身修為,身死之後也浪費,不如便宜我,也算一件功德。&rdo;她突然伸手去解容塵子白色的中衣,容塵子頓時變了臉色:&ldo;別碰我!&rdo;她嘻嘻笑著:&ldo;臨死之前,讓你高興高興。&rdo;說罷,她像妻子服伺自己丈夫一樣體貼地解開了容塵子的衣衫,容塵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急怒羞惱之下,臉色通紅:&ldo;住手!&rdo;&ldo;葉甜&rdo;彎腰挑弄了半晌,突然驚奇地&ldo;咦&rdo;了一聲:&ldo;怎麼硬不起來呢?&rdo;她皺著眉頭,&ldo;莫非你不喜歡你師妹?&rdo;容塵子額頭青筋爆起,眼中怒火獵獵燃燒,若非他力氣盡失、不能動彈,只怕早已將這臭蛇碎屍萬段。這蛇還會思考:&ldo;那你喜歡誰?&rdo;她自作聰明,&ldo;難道你喜歡今天下午來的那個女人?&rdo;她搖身一變,竟然已經變作了河蚌的模樣,這貨還十分得意:&ldo;我新學的變幻之術,如何?&rdo;若在平時,這樣的粗淺化形定然瞞不過容塵子,但此刻他全然無法凝心鎮氣,眼前的&ldo;河蚌&rdo;寸縷未著,那腰身尺寸俱分毫不差,&ldo;她&rdo;緩緩貼在容塵子耳邊,學著河蚌的模樣在容塵子堅實的臂膀上又磨又蹭,語聲又嬌又脆:&ldo;知觀。&rdo;容塵子別過臉去,眸帶惡厭之色,身體卻漸漸有了反應。那臭蛇驚喜至極:&ldo;硬了硬了,果然有用,你們人類真奇怪。&rdo;她寸寸撩撥,容塵子的呼吸越來越急,她用手輕輕按了按容塵子的小腹,樂得眉開眼笑:&ldo;裡面好多,都是我的,都是我的!!&rdo;容塵子舌尖被咬破,正欲奮起再行最後一搏,突然身上的三眼蛇笑聲漸止,她低頭看自己胸前,那裡悄無聲息地露出三根冰錐。她一百八十度轉頭,就看見那隻河蚌俏生生地立在門口,她拍拍手,還在感嘆:&ldo;知觀,我救你一命,算還上次的情啦。&rdo;容塵子口不能言,那三眼蛇從床上跌落下來,正欲遊向河蚌,突然體內的冰錐炸裂,只聞一聲悶響,她萬分不甘地在地上扭了扭,漸漸不動了。幻象消失,地上只餘一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