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日你仙人!!&rdo;大河蚌柳眉倒豎,容塵子屈指敲了她腦袋一記:&ldo;不許罵人!&rdo;大河蚌冷哼一聲復又前行,這回是真離他一步開外了。清素和清靈跟在容塵子身後,葉甜與容塵子並肩而行,不時低聲交談。片刻之後容塵子再度抬頭時,只見前面方才還興高采烈去看狗鑽火圈的河蚌轉眼竟然蹤影全無了!☆、:蒜蓉河蚌:蒜蓉河蚌容塵子遍尋集市。河蚌是妖身,按理應容易察覺,但自從來到清虛觀,容塵子一直喂以袪邪符水,又長期燃驅邪避難香,可謂是餵養得當,這貨身上的妖邪之氣日漸微弱,此時即使是使用羅盤,若不近身也難發覺。如今濟濟燈市,又去哪裡尋她?容塵子心急如焚,葉甜也只有安撫:&ldo;師哥也不必過分憂心,她畢竟是妖,常人當奈何不得才是。&rdo;容塵子卻又哪能寬心?那河蚌天真單純,體質又嬌弱,平時一點小病小痛都是要哭好久的,若真遇歹人……早知如此便該牢牢牽在手裡,如何因世人眼光便放她獨行?容塵子急悔交加,不敢再想,料定時間不久,河蚌走不遠,他急步脫開人群,來到一株槐樹下,就打算使用仙鶴尋蹤術。葉甜急忙拉住他:&ldo;師哥,仙鶴尋蹤術每辨認一次氣息就增一分消耗,此處是燈市,生人怕不下數千人,你就算道法再高強,又如何禁得住耗損?&rdo;容塵子從清素身上的百寶袋裡掏出黃符、硃砂,持筆畫符:&ldo;事到如今也顧不得了。&rdo;葉甜終究是心疼他,當下跺腳:&ldo;我去西市找,你先探究東市。有訊息以傳音符聯絡。&rdo;容塵子只是微微點頭,手中黃符被折成紙鶴,他微微唸咒,紙鶴幾度振翅,伸長脖子低叫了一聲,往東市飛去。燈影繚亂,人群如蟻。大河蚌手裡端著一碗豆腐腦,邊吃邊逛。彼時單身女子獨行夜市還十分少見,何況她衣著本就華美香豔。往前行了一陣,她正要回頭向容塵子要那盞鯉魚花燈,一隻大手用一方浸了迷藥的絹帕猛地捂住了她的嘴,隨後幾個男人簇擁著她,像是護著自家小姐一般匆匆離開了集市。老實說,這幾個人河蚌並不放在眼裡,她是內修,神識最是強大,又豈會被區區迷藥放倒。但她仍未呼救‐‐臭容塵子,叫你讓老子離你一步遠,這下老子丟了吧?路越走越偏,漸漸到了一處荒坡,坡下有個石窟。男人們帶著她進去,紛紛獰笑上前,河蚌坐在地上,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不理解:&ldo;你們帶我來這裡幹什麼?&rdo;她肌膚太嫩,彷彿一用力就會揉碎一般,捉她的大漢摸了一把魂都飛了,也就沒敢太用力,是以現在她身上不痛,又生了好奇心。那時候她跪坐在地上,裙襬潔白、黑髮如絲,如若初開的水仙。幾個男人都有些忍不住,紛紛脫了上衣,一個胸口長滿胸毛的大漢罵了一聲娘,目光貪婪:&ldo;這次的貨真他媽的嫩!&rdo;他身後一個有點惦腳的漢子邪笑:&ldo;老大,這個雌兒實在難得,讓兄弟嚐嚐鮮,兄弟那份不要了。&rdo;被稱作老大的男人目光在河蚌身上轉了幾轉,下定決心般道:&ldo;不管了,咱哥幾個先開開葷。&rdo;嚐鮮、開葷這樣的詞入耳,河蚌就明白了‐‐這幾個傢伙居然想吃老子!!她十分氣憤,就算老子真身胖了點,也不夠這六個大漢一起吃吧?!何況也不搞點青椒、蒜蓉什麼的配料。實在是太不專業了!!她眸子微微一轉,幾個大漢瞬間沒了聲息,那美眸如同一片蔚藍色的大海,海潮溫柔地舔撫過他們的每一寸肌膚,神識彷彿也隨著那層層海浪起伏,竟一時痴了。河蚌伸出手,為首的大漢神情木然卻小心翼翼地將她扶了起來。她很快下達了:日更黨的尊嚴夜晚的石窟無比安靜,幾個大漢木頭樁子一樣杵在原地。河蚌將淳于臨當靠背,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她一吃飯就犯困,難免又打了個哈欠。淳于臨纖長潔淨的五指輕輕按壓著她的肩頭,唇際擦過她精緻的耳垂,笑意傾城:&ldo;陛下……難道就不好奇他們到底是想做什麼嗎?&rdo;大河蚌坐在大漢背上仍覺得硌得難受,索性變成河蚌團在淳于臨懷裡,渾身散發著一股蒜蓉河蚌的氣息:&ldo;幹什麼?&rdo;&ldo;不幹什麼!&rdo;淳于臨答得又快又幹脆!這河蚌睡相不好,老是流口水。淳于臨實在是不想和她以這種形式相濡以沫,只得抽出鮫綃捂住她兩殼間的細縫。約摸兩刻之後,河蚌本已睡得口水橫流了,卻突然又出聲:&ldo;容塵子來了,你走吧。&rdo;淳于臨應了一聲,將她輕輕放在一個漢子背上,正要出門,她突然化作人身,素手一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