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翻了個身,體態慵懶:&ldo;嗯!&rdo;夜間,容塵子怕她再和葉甜起爭執,命弟子將飯菜送到房裡。那大河蚌下午剛剛吃過,這會兒不是很餓,只吃了七碗。趁她吃飯,容塵子去看了看葉甜。葉甜本就無礙,休息了半個下午,也恢復了體力,一見到他,仍然談起那個妖女的事。容塵子避而不談:&ldo;她的事……師哥自有主張。師妹不必擔心了。&rdo;他給葉甜開了副安神的方子,命清韻去煎藥,轉身出了門。葉甜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背影,那長衣蕭蕭、磊落坦蕩的身影仍一如少時,只是他迷戀上了一個妖女。她在門口一失神,就站了兩盞茶的功夫。容塵子早走得沒影了,倒是清韻端了剛煎好的藥盅進來。葉甜喝著藥,容塵子很細心,在裡面加了些甘草,那藥並不苦,她心裡卻苦得反出了汁。容塵子回到臥房,大河蚌已經用過了晚飯,弟子將房中都收拾乾淨了。暑氣還未完全褪去,她身上只蓋著一層薄被。容塵子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那被下的玲瓏身段,他在榻上盤腿坐下,雙手掐了個指訣,呼吸吐納了許久,終於歇了燈燭。當夜月明風清,院落裡依稀還有蟲鳴。河蚌不習慣這樣的黑暗,自從她住到這裡之後,容塵子夜間都習慣點一盞壁燈:&ldo;你怎麼把燈滅了?&rdo;容塵子不答話,輕輕握了她的手,緩緩拉開她身上的薄被。大河蚌歪著頭看了他一陣,直到他覆在她身上,她才反應過來‐‐格老子的,還要再來啊?!她有些不樂意,委婉地提醒:&ldo;容塵子,我們那裡的河蚌都是一年才繁殖一次的。&rdo;容塵子已經寬衣解帶,他只著中衣,看上去卻形容坦蕩,毫不猥瑣:&ldo;嗯。&rdo;大河蚌扭了扭身子,她嫩,真嫩,彷彿給一碟蒜醋就能直接醼著吃了,容塵子卻只是撩開她的衣裙下襬。這次他十分小心,但那河蚌還是有些緊張:&ldo;容塵子,換個地方吧,那裡疼!&rdo;容塵子氣息不亂,神識清明:&ldo;無事,我會很輕。&rdo;大河蚌將信將疑,那巨物現身的時候,她抓住容塵子厚實的肩膀,覺得實在虧本,於是她又想騙點吃的:&ldo;容塵子,還是很痛!&rdo;這時候的容塵子總是格外大方,他劃破手腕,再度將傷處摁在她唇際。這河蚌舔食著他傷口的血珠,那巨物緩緩而入,倒真是十分溫柔。她輕輕哼了一聲,容塵子呼吸極為和緩,半點慾念不起。這河蚌有點不明白:&ldo;老道士,你在幹嘛?&rdo;容塵子雙肘撐著榻,語聲平和:&ldo;噓,莫出聲。&rdo;河蚌又豈是這麼乖覺的,她兩腿盤在他腰際,覺得他腕間的傷口有點凝住了,她悄悄咬開一些。容塵子痛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夏末秋初的夜靜謐無聲,房中二人全然沒有交_合的激烈,容塵子進出有度,氣息一直不亂,溫柔得讓大河蚌感覺不到異樣。時間久了,河蚌就覺得有點無聊:&ldo;老道士,你為什麼不說話?&rdo;容塵子神智清明,便緩緩給她上課:&ldo;修行者視精、氣、神為三寶,其中精即指元精。後天精指濁精。元精由至清至靜而生,慾念一動則化為濁精。古來修習採戰之術者多不懂此理,是以所採大多為濁精。乃至大凡修習此法者皆身帶淫邪之氣。唯有虛之極,靜之篤,所轉元精方能有益無害。&rdo;他字字冷靜,河蚌聽得直咂舌:&ldo;老道士,跟你做真長知識。&rdo;容塵子啼笑皆非,良久方清咳一聲,略作謙虛:&ldo;還好吧。&rdo;☆、:日更黨的尊嚴啊!!:日更黨的尊嚴啊!!容塵子是個好潔淨的,事畢之後自然有一番梳洗,元精的損耗多少會虧損身體,但他仗著功底深厚,也不以為意。他是死心蹋地要將這河蚌飼養到底了,這舉動也是徹底封死自己退路的意思。那河蚌卻不以為意,她坐在榻上把玩容塵子的印章,在容塵子一件雪白的道袍上印下許多紅印,毫無房事之後的倦意。容塵子重新打了淨水回房,見狀只微微搖頭,順手將那件道袍丟進竹簍裡,也不知施了個什麼法術,將河蚌變回了真身。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摁在臉盆裡就是一通刷洗。他刷河蚌很有一套,先將用清水整個過濾,隨後合緊蚌殼,順著殼上的螺紋仔細清除紋路中的泥垢,先順時針刷三圈兒,再逆時針刷三圈。a面刷完刷b面,兩面都刷完了,再擦洗背部兩殼交匯處的塵泥。刷完之後換水,再先過濾,濾盡蚌殼裡面的雜質,仍舊合緊蚌殼,再度擦洗。擦完之後用汗巾擦拭,汗巾要先打溼再絞乾,免得擦得太乾燥了,河蚌不舒服。擦完之後將她抱上榻去,他再出門倒水,隨便化一道符,兌上砂糖喂她。趁她喝符水的時候將屋子裡的痕跡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