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厲揪住他,當場揍了他一個滿臉開花。慕容厲當然不會嚎啕痛哭,當然不會嘶聲呼喊,他只是默默地在白狼河搜尋了兩個月。然後離開,從此以後,不接近女人,也不再靠近白狼河。痛,當然會痛。然而幹不出滿地打滾的事,就只能像每一次受傷,慢慢咬緊牙根,忍住。☆、 屈從:屈從懷裡的香香抖得厲害,慕容厲托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自己。這麼久了,怎麼還是這樣害怕?他也納悶,我又沒打過她……哦,對了,上回淹過水。那還不是自己找的?他突然又冷了臉色,香香看出來了,不由自主就想往後縮。他左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本想再嚐嚐味,聞見淡淡的蒜味。料想自己嘴裡也差不多,他鬆開她,自出去漱口。香香鬆了一口氣,也重新打水梳洗。她沒帶衣服,韓續給她找了慕容厲的衣服,本來太長,她自己改了改,倒也能穿了。正收拾著,帳外面有士兵說:&ldo;郭姑娘,王爺讓您收拾好了就回他帳子裡。&rdo;香香哦了一聲,手上動作又慢了下來。他會把自己送給別人的,這次只是說說,下次……他可以把自己的女人送去犒軍,上次韓續就說過。心裡又驚慌又恐懼,她呆呆地站著,好半天,有人掀開帳簾。外面站著韓續,香香退後一步,見他手上被自己咬過的地方還包著紗布,又有些不知所措。韓續說:&ldo;去吧,磨蹭什麼?順著他些,他這次把你給我,是因為他知道我不會動他的東西。如果再有下次,只怕就不好說了。&rdo;香香微微咬唇,韓續挑眉,她才小聲應:&ldo;我這就去。&rdo;韓續嘆了口氣,溫和道:&ldo;香香,你真不明白嗎?現在已經這樣了,你再沒有更好的去處。只要他肯納你為妾,你父母會放心,跟著面上有光。你弟弟、姐姐能得到照應。他手裡有你以前想都想不到的一切。你的命在他眼裡不值錢,只能苦樂隨他,生死隨他,榮辱也隨他。&rdo;香香垂著頭,不說話。慕容厲坐在案前,旁邊一盞油燈。他正埋頭寫著什麼,見香香進來,遂擱了筆,將紙卷好。香香右手緊緊握著衣服一角,慕容厲說:&ldo;過來,服侍本王更衣。&rdo;香香低著頭走上去,笨拙地替他解衣帶。他低頭看她,身上是還是他自己的衣袍,改得倒是合身。頭髮間有桂花的香氣,極清雅的,勝過任何脂粉的清新。臉蛋也嫩,豆腐一樣讓人想咬上一口。他說:&ldo;抬頭。&rdo;香香聞言抬起頭,慕容厲覆唇而上。她的唇瓣柔軟豐盈,他細品了一陣,香香猶豫著,輕輕張開紅唇。他的舌尖滑進去,觸到裡面溫暖微甜的小舌頭。慕容厲一怔,她在……迎合他?他注意她的神情,那張小臉眉頭微蹙,目光仍然低垂,有些恐懼,卻很柔順。他放開她,讓她慢慢為自己換上寬鬆的棉袍。香香也是第一次看見他的身體,那是成年男子的身軀,偉岸精壯,肌肉鼓起、青筋隆結,卻有傷痕交錯。那雙小手又柔軟又白嫩,輕輕地為他穿上睡袍。慕容厲終於問:&ldo;為什麼要投湖?&rdo;香香頓時又面色泛白:&ldo;我……&rdo;慕容厲第一次沒有打斷她,很耐心地等著聽。她抖抖索索地說:&ldo;我……他們說……你會把我……&rdo;慕容厲明白了,手下那群傢伙聚到一起會有什麼好話?想是說了什麼渾話讓她聽見,他說:&ldo;不會。&rdo;香香怔住,慕容厲挑眉看她‐‐本王已說了不會,你還有什麼問題?香香心裡倒真是安穩了一些,慕容厲低下頭,重又同她吻到一起。她雙手微微張合,最後小心翼翼地,觸到他結實的腰身,猶疑著、慢慢握住他腰間長袍的衣料。他的身體滾燙如火。那一晚帳子裡的動靜,擾得周卓、韓續、嚴青一夜沒睡,最後排著隊兒去湖邊洗澡。第二天,慕容厲晚起半個時辰。也沒人敢入帳來請。外頭天光大亮,好在山匪已肅清,大軍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慕容厲心情不錯,著人將繳獲的金銀珠寶挑出一箱,讓兵士來一場騎射較量。勝出者重重有賞。令支縣城外的大山成了現成的校場,士兵們策馬拉弓,長戟往來,打得不亦樂乎。山林地勢複雜,卻讓比試更加精彩。慕容厲坐在正中央,看手下兒朗們身披鐵甲、腰挎寶刀,你來我往,勇猛無雙。他點點頭,神情還算是滿意。香香出來的時候就見這群武夫瘋了一樣,跟自己人搏鬥仍然是一副要命的架式。她只覺膽顫心驚,不敢多看,摘了些桂花,加上蜂蜜,給慕容厲泡了桂花蜂蜜茶。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