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態度誠懇,倭瓜好受了點,又把那個指甲痕再仔細看了一下,然後它從沙發上跳下來:&ldo;我會去找,但是我大瓜族人口眾多,也不知道幾時能有訊息,你得等。&rdo;秦菜是真的憂心‐‐一個瓜,能長多久啊。要是找上幾個月,這瓜早沒了。倭瓜彷彿看出了她的心思:&ldo;希望在一個月內能有訊息吧。&rdo;秦菜也沒辦法,只有等。倭瓜從蒼蠅拎的箱子裡拿出一份合同:&ldo;因為事情難度很高,你先付八百萬訂金吧,黃董說了你是老桑的朋友,我們大瓜族絕不會坑自己的朋友的。這八百萬到時候多退少補。&rdo;秦菜一咬牙,把上次白芨給她買的那塊鴛鴦寶石給送去作了定金。還差一點,也只有隨後補上了。處理了這件事,秦菜心情大好。心裡還是想著白河,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月莧又怎麼樣了。她去房間裡眯了一會兒,一出竅,真身就回到了白河的住處。那時候已經將近凌晨四點了,秦菜先去自己房間,然後發現月莧住在裡面。所有的用具全部都更換了,牆被重新粉了一下,房間裡和客廳簡直像兩個天地。牆紙是很清新的竹林,窗簾是雪白的喬其紗。所有擺件雖然不貴,但全部都十分精緻。這時候床上躺著美人,真是欣心悅目。見她睡顏恬靜,秦菜又是欣慰,又是失落‐‐月美人睡了她的房間,那她呢?她慢吞吞地逛到白河的房間,白河居然還沒睡,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秦菜一進去他就發覺了,遂坐起身來。他隨手開啟臺燈,示意秦菜過去坐。秦菜在他書桌旁邊坐下來:&ldo;師父,&rdo;查到老爺子行蹤的事突然也變得沒有那麼興奮了,&ldo;我查到人間首腦的一點線索了。&rdo;白河把檯燈別開一些,免得她魂魄不適:&ldo;說來聽聽。&rdo;秦菜把日間在山中飲酒的事都說了,白河微微點頭:&ldo;如此說來,此人能力當真已經通天徹地了。秩序如今尊主情形不明,如果當真遇上,能有幾分勝算呢?&rdo;秦菜微微偏過頭:&ldo;師父,你不會是怕了吧?&rdo;白河輕嘆一聲,抬手摸摸她的頭,秦菜的魂魄已隱隱可見實體,觸及略帶寒意:&ldo;你還年輕,自然是不畏天地。師父卻不得不考慮周全,如今的秩序真的經不起太大的風雨了。&rdo;秦菜嘟起了嘴:&ldo;那師父幹嘛讓我去查?&rdo;她在白河面前就是小孩性情,白河失笑:&ldo;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嘛。放心,師父答應,絕對不會讓你的努力白費的。&rdo;他一臉鄭重,秦菜這才不再賭氣,然後她又想起來:&ldo;月莧在這裡住得好吧?&rdo;白河很為難:&ldo;師父也一直想問你,月莧她怎麼會……突然來找我?小菜,師父這裡條件簡陋,恐她住著不習慣,你查查她和白芨發生了什麼事。白芨雖然任性,但是對月莧還是很在意的。如果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我還是送她回去吧。&rdo;秦菜就把內容說得很恐怖:&ldo;師父你還不知道吧,月莧醒來之後,師叔就天天把她關在家裡,不許她出門,不許她交朋友。&rdo;白河濃眉緊皺:&ldo;他對月莧既然真心一片,為何如此?&rdo;秦菜睜大亮晶晶的眼睛,一臉純真:&ldo;因為師叔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而且他做的事,都是月莧所不恥的,他怕月莧發現!&rdo;白河當然不信:&ldo;你聽誰說的?&rdo;秦菜說得很有底氣:&ldo;你在人間高層隨便打聽一下,大家都知道。&rdo;白河當即震怒:&ldo;他怎能做出這樣的事!&rdo;秦菜連連點頭:&ldo;所以月莧要是送回去,估計還得被繼續關起來。對了師父,這兩個月月莧在你這兒幹嘛呢?&rdo;白河還在為白芨的事餘怒未消,這時候只是淡淡地答:&ldo;她魂魄受損,又久未交際,我讓她在不羈閣做做文書類工作,那裡靈氣充足,能夠養她魂魄。順便也讓她多接觸點人和事,這樣心裡的事也不會鬱結於心。&rdo;秦菜連連點頭:&ldo;師父你要多照顧她,沒事就多陪陪她。&rdo;白河不以為意:&ldo;她與為師本就是故交,為師自當盡力。倒是你,要步步小心,千萬注意安全。&rdo;秦菜把玩著他桌上的硯臺,突然又想起來:&ldo;師父,你可太不厚道了。月莧住了我的房間,那我呢?!我住哪?還有啊,我在的時候你連牆也不刷一下,月莧來了你就什麼都買漂亮的,這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rdo;白河哭笑不得:&ldo;她就是借住幾天,走了房間還是你的。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