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死於非命,但卻未化厲鬼,只是因為她心中的愛壓制了恨。秦菜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個女人試探性地問了一句:&ldo;秦大師……我還可以繼續留在我孩子身邊嗎?&rdo;她本不認識秦菜,只是聽朱志明他們這樣稱呼。而且這時候對秦菜也比較有好感,這才試探著求她。秦菜搖頭,這個她還是懂的:&ldo;你陰氣太重,孩子日夜不安,就是因為你們在他身邊。如果時間久了,他會死的。&rdo;女人沒有再說話,小黃瓜把影片看得差不多了,就把水晶球收進箱子裡:&ldo;藍小姐,我先走了。瓜哥說給你們免兩次快遞費,當作酬謝了。&rdo;他遞過來兩張卡片,上面寫著&ldo;一動不動快遞公司抵用券&rdo;。秦菜接在手裡,事情的真相讓她不好受。就算最後真相大白又怎麼樣?受到傷害的人已經永遠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而兇手依然逍遙法外。那些所謂的邪不勝正呢?真的很不喜歡邪不勝正的故事,因為故事裡,總是好人受盡傷害,而壞人只有在大結局的時候才會受到制裁。如果這就是正氣永存,那麼前面那麼多章節的苦難,那些受過的冤屈,流過的血淚,又算什麼呢?如果這就是報應,那麼為什麼要作好人?如果真要選擇,恐怕我更寧願作三十九集的壞人,承受最後一集的苦難。秦菜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這世間留給人的困惑太多,她看不透。那個黃瓜卻將瓶子裡的女人又裝進鎖魂壇裡,交給了秦菜。他轉身出了門,白芨也準備回去了。談笑拉著秦菜的手,在她耳邊低語:&ldo;今晚……我想。&rdo;秦菜還沒答應,那邊白芨突然開口:&ldo;我可以幫負一樓你的朋友續命。&rdo;秦菜的注意力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白芨望定她:&ldo;你那個身懷有孕的朋友。&rdo;秦菜的心開始蠢蠢欲動:&ldo;要多少錢?&rdo;白芨轉頭往門外走:&ldo;回去談。&rdo;坐到白芨的車上,秦菜明顯有些不安‐‐他不會又開個天價吧?通陽館的生意一直靠通陽子的收入支援,如今她外出接活,就沒有做過一件不賠本的買賣。而且是越賠越多。可通陽館人工、房租、水電,還有看不見的&ldo;孝敬費&rdo;等等,哪裡都是要錢的。再加上通陽子這棟別墅,一個月光物業費就是五千。談笑一直在努力週轉,但是照她這樣下去,真的很容易入不敷出。白芨卻沒有說話,城郊的夜格外安靜,一路月光。白芨的臉隱沒在月色裡,那樣熟悉的輪廓,秦菜突然想到師父白河,上次去鎮上的時候,白河紙燭店的門鎖著。不知道他現在去了哪兒,約定之期還有三年。三年之後,是否真的能夠見到他?是否真的能夠再見涼薄?車悄無聲息地穿稜在銀色的公路上,很快到了小區。秦菜下車,默默地跟在白芨身後。上得樓來,剛剛進門,她還沒開口,白芨已經出聲:&ldo;把身體換過來。&rdo;秦菜一怔,突然明白過來‐‐媽蛋,剛才那段影片,他果然也看得盪漾了吧?!==秦菜沒帶衣服,只好睡到美人床邊,把身體也放到她的被窩裡。不一會兒,她穿著美人的身體出來。但話還是要問清楚的:&ldo;你真的能幫吳皙續命?&rdo;白芨伸手關了客廳的燈,黑暗侵襲了視線,他攬著秦菜的腰‐‐準確地說是攬著月莧的腰,就這樣靜靜地擁抱她。秦菜很配合,一動不動。半晌,白芨解開她桑蠶絲的睡衣,裡面是同款的白色吊帶裙。他的吻落在額頭,秦菜能夠感覺到他下巴上的胡茬。心裡有些緊張,他的氣場比談笑強很多,秦菜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白芨將她抱到沙發上,他並不急,彷彿品嚐美味佳餚一樣細細吻過她的脖子、肩膀。那感覺實在太真切,秦菜都快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身體了。她努力讓自己不抗拒,這本來就是最初的打算。如果只是這樣可以幫吳皙續命,那自己可就賺了。白芨引了她的手過去解自己襯衣的鈕釦,秦菜默默地從了。他似乎也感覺到了秦菜的順從,直接撩開了她睡裙的下襬。秦菜兩條腿下意識地絞緊,他輕輕伸手進去:&ldo;放鬆。&rdo;秦菜利用月莧這個輕柔的嗓音趁火打劫:&ldo;你把續命的法子教我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