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母上大人生日,忘了跟店主說是送媽媽的禮物,店主把卡片寫上了&ldo;破殼快樂!&rdo;……我到底是要不要把卡片放在禮物裡呢……--☆、攘外必先安內:攘外必先安內白芨回到天廬灣,先去洗了個澡。天氣熱,他身體敏感,受不了一身粘膩。燕重歡對他和沙鷹的習慣都非常瞭解,這時候早已備好溫水。白芨洗完澡、換好衣服,又打劫了一盒燕重歡給秦菜做的冷飲,這才去到二樓會客室‐‐現在整個人間所有玄術師裡,也就只有他和沙鷹敢讓秦菜這麼久等了。秦菜先前本來醒著,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她如今在積蓄力量恢復被天雷損傷的魂魄,睡眠的時間本來就特別多。白芨進去的時候,見她趴在珠光白的長沙發上,身上只穿了一件亞麻睡裙,裙裾下半掩著一雙形狀皎好的玉足。白芨的注意力頓時就從冷飲上轉移了。他隨手把冷飲放在茶几上,還帶點冰涼溫度的手撫上那雙隱藏在裙襬中的小腿。亞麻的質感不夠光滑,卻非常柔軟,白芨毫不客氣地俯身,整個壓在秦菜背上。他吻過秦菜的耳垂、頸項,右手剛試圖撩起裙襬,就被另一隻手握住。 秦菜眼睛都沒睜:&ldo;你幹嘛?&rdo;白芨撥出的熱氣潤溼了她的耳垂,麻麻癢癢,他的聲音卻冷淡得很:&ldo;這你都看不出來我想幹嘛?&rdo;秦菜將他推離,翻個身斜臥:&ldo;負一樓的身體損壞得差不多了吧?&rdo;他們離開這一段時間,釋印和無迪子雖然重灌了別墅群,但是負一樓的靈氣系統他們卻是不懂的,導至裡面的身體絕大部分都因為缺少靈氣滋養而死亡。裡面陰氣大盛,身體死亡後留在裡面不會立刻腐爛,仍會保留生時狀態。但是白芨這樣的人是絕計不肯委屈自己的,奸-屍這樣的事情,他豈會同意?而且與死屍呆在一起的身體,縱然沒有死亡他肯定也是不願意&ldo;用&rdo;了的。秦菜伸手撫摸他的臉,他哼了一聲,冷冷地避開‐‐沒有得到滿足的師叔,可不會乖乖聽話呢。秦菜笑了一聲:&ldo;賙濟昌小動作越來越多,我不想再忍他了。但是如若與他發生衝突,我師父必然不會袖手旁觀。我不希望與他發生衝突,為免傷亡,只有委屈他一下了。&rdo;白芨又拿起茶几上的冷飲,他為人雖然邪肆,卻絕不是盲目的狂妄之輩:&ldo;我和白河的實力,約摸伯仲之間,要生擒他,須你出手。&rdo;秦菜拾起茶几上一張圖紙遞過去:&ldo;照這個佈陣,他有崑崙鏡,又有異眼,此陣法最多能困他到下一個月圓。時間雖然短暫,但對於我們來說也夠了。&rdo;白芨拿著圖紙看了一下,然後他的眉鋒就擰在了一起:&ldo;你到底是秦菜還是老爺子?&rdo;秦菜一笑勾魂:&ldo;你不介意你叫我師父啊。&rdo;白芨就哼了一聲,拿了圖紙走了。他在客廳研究那張圖紙上的法陣,秦菜叫了燕重歡進去:&ldo;這幾天,我師父有點事,恐無法分-身照顧月莧母女。你凡事多多幫襯。&rdo;燕重歡當然沒有二話,當下就命燕小飛下去準備。白芨修為本就非凡,如今圖紙在手,他用不了多久就融匯貫通。隨即帶了桑骨泥人和沙鷹出門。燕重歡順便讓他把燕小飛叫上歷練。白芨無所謂,反正燕小飛修為還不錯,玄術方面他比沙鷹中用得多,便也帶上了。那時候白河正於返回賙濟昌住處的途中,白芨站在一椏松枝上,白河老遠就發覺了他的氣息,這時候才沉聲道:&ldo;何事?&rdo;白芨右手輕握,一條蛟蛇輕嘯一聲,隱隱浮現手中,他依舊是風姿博雅:&ldo;你猜?算了,料想你也猜不到。你的徒弟讓我前來截殺你。&rdo;白河把他上下一打量,連眼神也沒變:&ldo;若當真要截殺我,她豈會派你一人前來?&rdo;白芨握蛟蛇於手中,蛇瞬間化作蛇形長劍,他輕彈劍身:&ldo;你這個人,還是這麼沒有幽默感。&rdo;白芨的性情,白河實在是太瞭解了。他對月莧的事一直就耿耿於懷,如今有機會跟他一較高下,他定然不會輕易放過。知道來者不善,白河右手崑崙鏡立刻祭出,崑崙鏡是上古神器,白芨也不敢正拭其鋒,立刻閃避,倒是他手中的蛟蛇彷彿感受到主人的心意,顯得興奮無比。淡紫色的光芒從崑崙鏡中折射而出,白芨手中巨蛟繞身一圈,隨即張開血盆大口,直襲白河。風沙迎面而來,白河左手掐訣,崑崙鏡映出這一方天地,立刻風沙息止,光芒如有實質,直撲白芨。白芨以蛟為劍,猛力一斬。崑崙鏡的光芒被他劈成兩半,瞬間碎散,隨後如同流星,再度衝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