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秦晉有事出去了,我一個人在病床上動也不能動。模模糊糊睡了一覺,特護小馮端了晚飯進來,又是粥!!!也許是白天睡得太充足了,晚上怎麼也睡不著。醫院特有的藥味冷冷地充斥在房間裡,我覺得有些難受。四周太安靜了,於是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篇《太平間守望者》,於是陡然汗毛都豎了起來。真佩服那些在床上一躺兩三個月的。一個人在床上東張西望,外面很細碎的腳步聲,是老大,他提了很多東西一股腦往床頭櫃上一放,然後撫撫我額頭。我疑惑地看他,這個時候探病的時間已經過了吧?他不以為意地笑:&ldo;人是活的嘛。&rdo;我突然想起來:&ldo;老大,我想給我媽打個電話。&rdo;他在床邊坐下來,白色的絲質襯衣,套藏青色的外套,現出很成熟的魅力。是剛從公司回來吧?&ldo;我給伯母打了電話,說你去韓國學習了,要兩個月之後才回來。&rdo;&ldo;啊?&rdo;我大驚失色:&ldo;兩個月?&rdo;&ldo;是啊。&rdo;他理所當然地道。&ldo;我媽相信啦?&rdo;&ldo;是啊,她一聽我的聲音,什麼話也沒問就相信了。&rdo;&ldo;……&rdo;我看著老大繼續做垂死掙扎:&ldo;我不要住院兩個月。&rdo;他很專注地削一隻蘋果,修長的手指,乾淨而漂亮:&ldo;那住我家吧。&rdo; 第三卷:如何證明我很行?是個問題…… 頂風作案很晚了他還在,我有些不自在了,抬頭看看他,示意:你不走啊?他只是笑笑,順勢上床,躺在我身邊,雖然這是單獨的病房,但床還是非常窄的,我又不能動,他的手臂環過我的肩,整個人幾乎半俯在我身上,只是很小心地避開了傷口。呃,每次他用這麼近的距離看我的時候我都想炸毛逃跑。他的頭越俯越低,幾乎要碰著我的鼻尖了,很具侵略性的目光,果然,他們說秦晉的魅力是無人能擋的,當他的目光移開時,會讓人有一種心碎的錯覺。我現在不擔心會心碎,因為他的目光不像要移開的樣子,倒是擔心會心跳過快,然後心臟衰竭。他輕笑著吻在我的唇上,很柔軟的觸覺,我的手搭在他寬闊的肩頭,不知道是應該推開他還是……再讓他靠近一點。&ldo;別怕。&rdo;他低沉的聲音像是沉入心裡一樣,我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吻了多久,在我懷疑自己會休克的時候放開我的唇。&ldo;我想清楚了東方落,我喜歡你,如果你不清楚,我就說出來。&rdo;他的指尖輕撫著我的唇,溫熱的指腹帶起一陣陣顫粟:&ldo;現在你回答我,你喜歡我嗎?&rdo;&ldo;呃……&rdo;距離太近,他的襯衣釦得很鬆,這種情況、這種體位(某君:丫丫的詞語不知道意思不要亂用啊)我可以一望到頭,看見裡面的風景。美色如斯,拒絕的話實在是說不出來。如果是他的話……好吧,即使不行老子也認了吧。&ldo;喜歡!&rdo;勇氣已鼓,決心已下,話還是跟蚊子一樣。但他肯定是能聽到的,那種姿勢,等於在他耳邊說一樣。&ldo;那麼……&rdo;他的手指在我脖子上畫圈圈:&ldo;我們試著交往吧?&rdo;我抬頭狐疑地看他,今天怎麼學著這麼直白了?他撫撫我的頭:&ldo;因為我想通了。&rdo;&ldo;什麼時候想通的?&rdo;&ldo;昨天晚上陳竟那混蛋嚇我的時候。&rdo;&ldo;那麼……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了?&rdo;&ldo;嗯。&rdo;他馬上又補了一句:&ldo;你也是我的了。&rdo;自從我答應交往後,他就賴在床上不肯下去了,隨手將外套脫了搭在床邊的椅子上,他一手攬著我的肩,床太擠,兩個人被迫貼在一起,好在被子還夠。我提醒他回去睡吧,他理直氣壯地道正在交往的兩個人睡在一間床上是理所當然的啊。於是我也懷疑了,他今天這麼勇敢的表白,會不會只是想名正言順地霸佔這半張床睡覺啊……我是白天睡太久了,睡了一會又醒來,他的臉近在我眼前,於是我就想著,反正已經答應交往了……我觀摩一下應該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其實平時也肖想他,不過僅僅只是肖想罷了,如今整個人活色生香、玉體橫陳(某君淚奔:表亂用成語啊……)地躺在我面前,偷偷看一下也很正常的吧???輕輕地撩開他襯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