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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看就挺久,到唐黛醒過來,並且認出了他。她害怕,儘管那聲音強作了鎮定,他還是聽得真切。心中突然不悅,對這種想方設想的逃離疏遠,久積的不滿終是爆發出來:&ldo;你還認得本王嗎?&rdo;黑暗讓人恐懼,唐黛生怕他下一步動作,戒備地往榻裡縮了縮:&ldo;王爺這說得什麼話,小民……小民對王爺的恩德,銘感五內。&rdo;裕王怎會看不出她的小動作,他突然恨極了這陽奉陰違,伸手去扯她捂得死死的被子。唐黛驚駭,聲音都帶著顫:&ldo;王爺,王爺別這樣……&rdo;沈裕的初衷其實確實不想做什麼,但是這時候她的抗拒,她的軟語相求,他魔症了般將她的被子扯下來,她一直穿不慣肚兜,身上棉布的睡衣很是寬鬆。他將被子遠遠扔在床的另一頭,俯身壓在她身上。她瑟瑟發抖,還強撐著把話說得硬氣:&ldo;裕王爺,你再這樣我叫人了!&rdo;他只是冷哼了一聲,吃定了她不敢張揚,連她的嘴也沒有捂上:&ldo;你叫啊,最好把寒家的人全都叫來。&rdo;他手下用力,棉布禁不住他的力道,直接撕碎,他迫不及待地伸手進去,那久違的肌膚仍柔軟嫩滑,唐黛死命掙扎,混亂中他臉上捱了一記,指甲從他高挺的鼻樑直劃到顴骨,裕王吃痛,順手抽了一根裙帶,將她雙手死死縛住。他很久沒有這般亢奮,唐黛能感覺那火熱的巨物跳動著抵在幽徑口,她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腕間的裙帶太緊,她卻感覺不到疼痛,男人用力地挺進她的身體,她眼淚瘋湧。誰也不能喚,在二十一世紀有個笑話,是魔王對公主說:&ldo;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沒有人會來救你。&rdo;而她如果叫上一嗓子,來救她的人都會跟著她一起死。沈裕也能感覺她驟然的安靜,她的身體很乾澀,這讓他也有些不適,他埋首去她胸前,想補些前戲讓兩個人都愉悅些,剛俯身下去,冷不防她突然抬頭,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沈裕雖回朝有些年頭,但他整天牽鷹溜狗,身手並未擱下,察覺不對時他險避一寸,否則她這一口絕對能夠將他頸間動脈咬斷。她死咬著他的脖子不肯鬆口,他還在她身體裡面,頸間的劇痛讓他伸手去卡她的脖子,豈知她儼然是寧死也不鬆口的。沈裕痛哼了聲,終是收了力,五指往上,卸了她的下顎,顎骨失力,他這才得以從她嘴裡搶出自己的脖子。而她已是滿嘴鮮血。沈裕從來沒有如此盛怒,他從小到大一直接受著皇家嚴格的家教,禮儀、言行、素養,無不從容優雅,即使是在女人床上亦是貴氣從容。現今他卻震怒非常,完全忘了自己夜深闖入人婦房裡欲行非禮的不軌之舉。他再不顧忌唐黛的乾澀,用力地抽出,再重重地攻城,一舉盡根而沒,他能感覺自己撕裂了她,但他顧不得了,這匹難馴的烈馬徹底激怒了他。唐黛覺得自己可能活不下去了,痛到了極致感覺便也鈍了,嘴裡的腥氣讓她想吐。眼前的黑暗開始湧動,窗外的雨依然敲打著老式的屋簷。她的思維再度變得清晰,卻發現這大滎四載,她竟然只有一個男人可以記掛。&ldo;寒鋒……&rdo;她輕喚他,卻只是失水的嘴唇嚅動。入眼皆是暗沉夜色,於是目光空茫。他是存了心地折磨,於是這一次交合便特別地長。可是她終究沒有死,儘管他從她身上下來時,她有好一陣不得不屈著雙膝縮成一團來減緩身體的疼痛。她可以感覺到她的血順著腿際浸入床單。可是她爬不起來,她只想這麼屈身躺一會。他亦不再搭理她,很快地整了衣袍,徑自離開。窗外雨還在下,唐黛這時候才哭出聲來,她的手還綁著,裙帶已經勒進了肉裡,她哭了一陣,終於還是打住了。大滎不是她的家,寒府也不是她的家,她的家遠在這個架空時代的千年之外。所以她就算是哭死在這裡,也沒有人會來安慰她。而她還不能讓任何人看見她現在的模樣,她只有抱了一絲希望輕聲喚:&ldo;葉獨城?西門吹牛?你們誰在?&rdo;窗外一個聲音很快響起:&ldo;主子。&rdo;是葉獨城,唐黛還在啜泣,她努力讓聲音不帶哭腔:&ldo;你進來。&rdo;外面的人似乎猶疑了片刻,終還是推門進來。他的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夜間視物比唐黛清晰很多。那時候唐黛身上覆著薄被,雙手卻被緊縛著,青絲沾在被汗溼的額頭,榻上一片凌亂。剛才的動靜,他自然是聽見的。發生了什麼他心裡清楚,也不多說,恭身上前,面無表情地去解唐黛腕間的裙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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