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車廂真的好冷……旁邊座位來了一個少年,他沒有火車票,剛剛才找嚴守春補了一張。「喂!你們要不要打牌呀?難得坐一趟車,有緣啊!」拿著一副撲克,少年蹭到了這邊。這邊的四個人直挺挺,沒有人抬頭。「拜託啦!這車廂靜的好詭異喲!我心裡亂的不行,不敢睡覺,總覺得一睡過去就起不來了一樣!」少年抓著頭小聲說,抱著自己的胳膊,少年打了個噴嚏,「真他的冷!」嚴守春呆住了。很明顯,這個少年也意識到了什麼。「也對!我們、我們打牌吧?打牌很好玩的……」嚴守春乾笑著邀請著旁邊的人,最後,除了對面的少年揚了揚手中的書, 表示要看書而沒有參與之外,剩下那位婦女和自己旁邊的男人都參加了。 四個人正好用一副牌。為了騰地方,沒有打牌的沐紫坐到了少年原本的位置上。「這車……好像很久沒停了啊……」少年洗著牌,忽然看向窗外。「下一站是南野站,大概……要一個小時後到。」看了看手錶,嚴守春回答。「……這裡真冷,下一站我想下去……」搓著手,少年說著。就這一瞬間,窗外的風吹進來,少年的撲克有幾張順著窗戶颳了出去。「糟糕!」少年剛想挽救,然而看看窗外深不見底的夜色,自己的撲克恐怕早已隨風不知去往何處了吧?「牌,不夠一副了。」嚴守春對面的男子說道。撲克打不成了。男人隨即坐在座位上閉了眼睛,一副不願意再玩的樣子。少年似乎很喪氣,下巴抵在座位中間的小平臺上,呆呆的看著窗外,著實發了一會兒呆之後便很快恢復了活力,轉頭向左。「阿姨,我是大仔,您叫什麼名字呀?」「唔‐‐我姓耿,叫耿小梅。」「小梅阿姨好。」點點頭,少年嘻嘻笑了,隨即問向嚴守春:「這位大哥叫什麼啊?啊!我知道了,嚴守春是吧?你有別名牌,呵呵!你不會是在上班時間偷懶吧?放心,我不會說的。」嚴守春怔了怔,看向自己胸前的標識卡,勉強勾起嘴角笑了笑。也好,沒事幹的話瞭解一下自己的鄰座也是好的。於是嚴守春問向自己旁邊的生硬男子,「先生,請問尊姓大名啊?」「……武鐵飛。」男子的口氣和長相一樣生硬,不過回答了自己的問題這一點,就已經夠給自己面子了。嚴守春笑了笑,隨即問向旁邊的沐紫。「那你……」「抱歉,我不習慣告訴陌生人我的名字。」沐紫冷冷的拒絕了嚴守春。「帥哥你真沒有禮貌啊!難得人家想知道你的名字呢!」從後面的座位忽然坐起來一個女孩子,「他不說我說,我是郭小琳,旁邊是我朋友林叢,哈哈!其實剛才有點想找你們打牌的說,車上太無聊了……」很健談的女子,看起來雖然年輕可是一聽語氣就知道不是學生。很快的,那五個人聊的很投機,原本安靜的車廂也終於熱鬧了起來。笨蛋,一幫笨蛋。埋頭看著自己的書,沐紫面無表情的翻頁。名字這種東西……是不能輕易對外人說的。「好無聊哦!」郭小琳皺起了眉頭,忽然,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她喜笑顏開,「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前幾天聽人講的,林叢你不許回答哦!你知道答案!聽說是美國某個大學的入學考試哩!」「有意思有意思!你快說!」正發愁的大仔很高興,拍手要郭小琳快講。「不要著急嘛,我要先說規則。聽好,接下來我會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很短的故事,然後你們可以向我提問,但是注意,我只會用&lso;是&rso;或者&lso;不是&rso;以及&lso;與本故事無關&rso;來回答你們,你們的任務就是透過向我提問偵破這個事件,呵呵,能猜出來的人……嘿嘿……」「聽起來很有意思呢!」耿小梅摸著懷裡孩子的頭,微微笑著。「好,我開始講了……有一艘旅船來到了一個小島,一名男子下船,他走進一家飯店,第一件事就是找店主要了一盤當地 的特色菜‐‐海鷗肉。菜上來了,男人只吃了一口,他問了店主一個問題:這是海鷗肉,老闆說是,然後……他開槍自殺了。故事結束。」「啊?這麼短?」嚴守春有些詫異。「沒錯,就這麼短。接下來你們的任務就是向我提問,注意喲!我可是隻會回答&lso;是&rso;或者&lso;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