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曼妙的身子溫暖他的孤獨,想她的甜美,她的迎合滿足他男人的虛榮與驕傲。
“呵——”
商晚晚微斂眼瞼,被摟在懷裡的她絲毫感受不到曾經有過的甜蜜。
她是那般嚮往他的懷抱與溫柔。
每次被抱著商晚晚對霍東銘的愛意又深幾分。
三年來她就是這麼自我催眠,一步步的淪陷。
直到伊夏雪再次出現,她的婚姻濾鏡終於碎了一地。
“霍太太?不,霍東銘,這個虛銜我不要了。”
她不稀罕,她這個霍太太形同虛設。
“上次我已經坐實了你的身份,不算虛銜,整個東市都知道你是我霍東銘的太太,還是你希望我召開一個記者釋出會?”
霍東銘咬牙切齒,不管她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是真的。
事實上他就是清清白白的一個男人。
跟她在一起是第一次,這幾年他也只碰過她一個女人。
任什麼躺一張床就認定他跟伊夏雪做了什麼?
還逼著他戴帽子,她的感受那麼深刻,顧及過他的想法嗎?
“不用了,真的,霍東銘,我只需要你放我自由。三年了,沒人知道我是誰,現在我不在乎了,我不要了。”
她就這樣無感地看著他,像個空心稻草人。
“但是我在乎……”
他扔出重磅炸彈。
“我霍家娶進門的媳婦不是作秀,我的結婚證不允許二婚。你處心積慮地嫁進來就是為了將我鬧到不值錢?誰來賠償我的損失。”
霍東銘放開了她,面色冰冷。
他又恢復了之前那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嘴臉。
“商晚晚,我是生意人,生意人就有生意人的規矩。你跟了我幾年,滿足了你自己的心理與生理需求,我在你身上也不能虧。”
“……”
商晚晚靜默許久,霍東銘將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將手伸進裙底。
她像沒有生命的娃娃,任他拿捏把玩,就是沒有半點反應。
這,也算是一種無聲的對抗。
但霍東銘亦不在乎。
他要的不是感情這種低階的東西,他想滿足的和商晚晚需要的是同一種東西。
只是表現形式不同而已。
“商晚晚,別在我面前故作清高,你爬上我的床難道就不是為了讓我弄到你爽?你嫁給我敢說沒有從我身上得到利益?
你也高尚不到哪去,這個時候裝什麼純愛戰士,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指責我?
你比我好到哪去?你跟我是同一種人,都那麼卑鄙齷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想要我放你自由可以,我們就挑明瞭說,我要你的身體陪到我滿意為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