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出了神。
她重新躺下,睜眼到天明。
這一次,霍東銘再也沒回來。
夜,像只巨大的怪獸,吞噬著這世間所有的黑暗面。
霍東銘的車開到一家五星酒店樓下。
剛停在車位上,便有泊車小哥過來替他開門。
秦萌不傻,挑的是霍氏集團席下的高階酒店。
霍東銘拿了總統套房的卡,直接去見秦萌。
他推開門,地面紅毯上灑滿了玫瑰花的花瓣,曖昧的音樂不斷地從仿古留聲機裡流洩而出。
秦萌聽到外面的動靜,從浴室間的走了出來。
她穿著黑色半透明睡衣,襟口大開,半隱半現著內子裡的兩團呼之欲出的軟肉,原本筆直的長髮做了個大波浪,眼角畫了上揚的眼線,並用粉色的眼影描了眼尾。
她目裡含水,走動的時候雪白的長腿帶動紗狀睡衣的裙尾,時隱時現,誘人睱想。
“霍少——”
看見霍東銘,秦萌臉頰緋紅,她鎮定自若地走到酒櫃前,將倒好的兩杯紅酒遞到他跟前。
霍東銘的目光永遠鎖在她的臉上,空洞不帶情緒。
彷彿她那故意展露的春光是空氣,他視而不見。
秦萌挑逗的眼神看著霍東銘:“喝一杯。”
霍東銘身形未動,無人的情況下是半分面子也不給。
“這麼晚什麼事,說。”
他不想跟她浪費口舌。
秦萌淡笑,斂著眸子輕聲道:“霍少,我還是處……”
霍東銘眼角的冷意能粹出冰:“你是說這種穿透明真空裝的勾人技倆是一個處天生就會的?真是處,那膜花了不少錢吧。”
他的三言兩語立刻比將秦萌剝光了放在大庭廣眾下還更不堪。
因為他的語氣,根本就不在乎。
秦萌舉著酒杯,美眸微慍地看他。
“我以為霍少至少是個解風情的人。”
霍東銘唇角含著譏屑,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他交疊著雙腿,看人的眼神像是能將人拆骨剝皮看透了。
秦萌情不自禁的寒意腳步生,下意識拉攏了微敞的衣服,並不著痕跡的繫上結。
霍東銘從走進這個門到跟她眼神交匯,聊天,這十幾分鍾裡就沒看過她脖子以下,她自導自演了一場春宮戲,但很明顯霍東銘並不買帳。
“風情?”
霍東銘此時才緩緩目光下移,可惜只停了一秒立刻斂眸,發出一聲嗤笑。
他從口袋裡掏了一盒煙,叨了一根在嘴裡,點火輕輕吸了一口朝天悠然吐了個菸圈。
“我對搓衣板沒興趣。”
秦萌白晳的臉瞬間充血,紅得連血絲都清晰可見。
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的胸,霍東銘居然笑搓衣板。
秦萌氣憤之餘,伸手抽了腰間的帶子,紗狀睡衣沿著她美好的身體緩慢跌落在地板上。
她的面板瓷白如玉,燈光下耀眼可人。
此時,任何一個定力不夠的男人都會心血上湧,忍不住要將她撲倒。
秦萌也是這麼看霍東銘的。
他怎麼說也是男人,面對她這具身體就算是柳下惠也要動搖的。
霍東銘動也不動,灰色的煙霧徐徐升起。
他完全不避開地環視了秦萌,由上至下,最終連他自己都奇怪,明明跟商晚晚很久沒做過了。
眼前這個送上門的,不管他有沒有興趣,好歹是個女人。
他竟然沒有半點反應,尤其是他雙腿包裹的那玩意兒,像霜打過的茄子,連要起立的跡象都沒有。
如不是剛從家裡堅挺著出來差點弄爆了,他簡直懷疑現在的自己需要看男科。
他,一個活生生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女人的裸體竟然無動於衷。
霍東銘將菸絲摁滅,站了起來。
“這就是你的本事?”
他語帶諷刺,又狠狠羞辱了秦萌一番。
秦萌還不死心,乾脆抱住了他,手也不安份的往下試圖握住什麼。
霍東銘直接掐了她脖子,用力之猛,秦萌瞬間翻了白眼,一口氣幾乎上不來撅了過去。
“難道你媽沒教你,男人不喜歡送上門的垃圾?”
他手底下用力,秦萌硬生生摔在地板上,霍東銘順手扯過床單扔到了上面,剛好將能遮住的都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