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難過。
相反,她也麻木了。
霍東銘的愛她這輩子得不到。
老人說的沒錯,不應該是你的莫要強求。“她不會是我的妻,我娶她只是權宜之計。”
霍東銘的話像黃蜂尾後針,將她扎得傷痕累累。
商晚晚想起當年他娶自己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他說她不要臉,用手段睡了他。
他答應娶她,只是權宜之計,一切都是老爺子希望的。
包括她生下兩個孩子,霍矅麟是霍家的長孫,也在他的算計之內。
這個男人根本不值得她託付。
“呵,霍東銘,你娶每個女人的時候都這麼說。下次換個新鮮詞吧。”
她臉上帶著平靜,沒有半點抱怨,責難的意思。
霍東銘知道自己多說無益。
“你去哪,我送你。”
他們很多天沒見了,他想她想得快瘋了。
然而,他的熱情沒有得到半分回應。
“大可不必了。我們從現在開始還是劃清界限比較好,我不想跟有婦之夫有染。”
商晚晚戴上墨鏡加了一句:“名聲不好聽。”
她拿了包包,優雅出門。
霍東銘在她走後,砸了客餐廳區域的所有古董,把張媽和在家裡工作的傭人們都嚇傻了。
每次霍少回來,他們都要將這些古董瓷器擦得瓦光蹭亮。
誰看見霍先生那副要瘋的樣子不害怕。
他像是在發洩些什麼。
“張媽,太太剛剛是出去了嗎。她不知道先生在家啊,先生髮這麼大的火肯定都是為了她。”
另一個傭人接著道:“那可不,你沒看新聞報紙嗎,霍先生要娶別的女人了,剛剛太太還對著他說恭喜呢。
這男人和女人其實都差不多,可能先生想讓太太哄哄他吧,瞧太太那不解風情的樣子,先生肯定更不高興了。”
傭人竊竊私語,他們都知道霍先生似乎愛著太太,又忍不住在外頭偷腥,一時間他們也弄不清楚先生到底喜不喜歡太太。
“多做事,少嚼舌根,是不是工作不想要了。”
張媽虎著臉,其實她心裡也在打鼓。
“張媽,不是我們多管閒事,瞧先生又快變成一年前那樣了,我們著實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