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這樣吧……快點兒就行了……&rdo;&ldo;到床上去嘛。我這姿勢簡直是在一百二十度下腰啊!&rdo;姑娘心想,我又不是練體操雜技的,你不知道我柔韌性差啊!哎呦哎呦,老孃腰疼~~~懷中的男人哼唧道:&ldo;那個……門沒有鎖。&rdo;&ldo;啥?&rdo;程溪溪杏眼圓睜,頑強地扒開對方抵在自己下巴的那顆腦袋,抬頭迅速看向臥室大門,問道:&ldo;你幹嘛不把門鎖上?&rdo;&ldo;鎖不上,壞的……&rdo;&ldo;靠!&rdo;姑娘氣得罵出來了,壓低聲音質問道:&ldo;壞的你不會去修修啊!那也得把鎖修好了啊,不然怎麼那個啥啊?!&rdo;男人一臉鬱悶地看著她:&ldo;我剛才都修半天了,貌似修不好了,彈簧撥不出來。&rdo;原來就在程小姑娘被揪到書房的那半個多小時裡,某個男人早就溜進客臥,摩拳擦掌等待獵物,然後赫然窘迫地發現,客臥的門鎖是壞的!房子才裝修完半年,陳家二老搬進來不久。這客房平常空著沒人住,就是給兒子留的房間,平時誰也沒留意到那個門鎖有問題。程溪溪趕緊就把自己的t恤拽回來穿好,把裙子整理好,一腳踢開男人,自己去鼓搗那個門鎖。可是她哪裡會修鎖呢。凡是個什麼東西,如果連一向電工、木工、金屬工、管子工各項全能的小陳先生都不能修好的話,那基本就只能拆掉換新零件了。程溪溪被鬱悶得要命,無奈之餘四下尋覓。這客臥擺設十分簡單,就是一張大床,兩枚小床頭櫃,還有一尊碩大的大衣櫃,裡邊兒堆滿衣物和棉被。床上?否了。床下?倆人疊著鑽不進去。床側地板上?呃,硌得慌。要不然,大衣櫃裡?姑娘伸手指了指那個大衣櫃,用眼神示意男人:你覺得那地方咱倆鑽進去怎麼樣?男人表情做面癱狀:&ldo;那萬一他們推門進來,發現屋裡沒人,然後找咱倆,最後把咱倆從大衣櫃裡揪出來……&rdo;靠!程溪溪臉綠了。被人從大衣櫃裡捉/奸,簡直還不如在床上光明正大地被看光光呢!程姑娘氣憤:&ldo;你說你這人早幹嘛來著?你不知道我要來麼,早幾天怎麼不把門鎖修好?&rdo;&ldo;我沒注意麼,平時睡覺不用鎖門的。他們反正也不會隨便進來……&rdo;&ldo;那就先忍著。明天你去找個修鎖匠趕緊把鎖修了,反正我還要住兩天呢。&rdo;&ldo;嗯,肯定是得修了。可是……你一來我就找人修門鎖,是不是那個意圖也太明顯了!&rdo;&ldo;那,那怎麼辦?&rdo;&ldo;唔,那就快點兒做唄。你幫我一下麼……&rdo;&ldo;等到晚上再做不行麼?晚上等你爸媽都睡著了……&rdo;&ldo;還有好幾個小時呢!&rdo;陳言不由分說攬住姑娘的腰將她按到門後的那堵牆邊,一條膝蓋頂進穿著裙子的兩腿之間,氣息沉重的胸膛緊緊貼上了她。程溪溪氣得簡直想伸腳踹死這個好色猴急無恥下流卻又臉皮薄得如紙,連修個門鎖都要顧及爹媽眼光的悶騷死狗男人。可是在別人家裡不鎖門怎麼能幹這個?程溪溪畢竟是個姑娘家,又是頭一次登門拜訪準公婆,這般倉促尷尬境地之下竟然要行如此勾當,一貫彪悍的程小獅子百年一遇地臉紅害臊起來。她小聲嘟囔著懇求男人:&ldo;哥~~~好人,我晚上好好陪你做遊戲好麼……&rdo;男人迅速回絕:&ldo;乖,晚上還有晚上的,現在是把之前十二天的補回來……&rdo;靠!程姑娘無奈地仰臉閉上眼睛。咳,雖然自己貌似一直是倆人之中臉皮比較厚的那位,但是本姑娘好歹還是有臉皮的!!男人要是不要臉起來,真的可以非常的不要臉!!唇被吻住,舌尖迅速纏繞在一起,男人的粗糙下巴摩擦著女孩兒的嬌嫩唇角,不停地吸允吞噬。程溪溪此時感到自己的身子忽然一輕,騰空而起,份量被男人的手掌奮力托住,整個人被牢牢固定在粉牆和木門的犄角。身體隔著衣料緊緊貼住,輾轉撕磨,互相感受對方鮮活身體之上的每一條骨骼,每一處凹凸,每一抹柔軟,和那一點最炙熱堅/挺的部位。兩隻小獸各自胸腔中那一顆不安分的心此時瘋狂跳動,惦念著彼此,渴望著彼此。如今就近在咫尺,兩顆心如同兩個老熟人,頃刻間感應到了對方電光火石一般地吸引,這時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