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雅焦急地拽住他的手臂,想要去翻窗戶:&ldo;路路,路路不要怕,我帶你逃走!&rdo;&ldo;呵呵,你這小笨蛋,這是咱倆人的房間,有你一份,嘿嘿,咱們不用逃走!&rdo;&ldo;怎麼是我們的?&rdo;&ldo;嗯,這張床也是我們的,我睡一半,你睡一半,嘿嘿……唉?你怎麼找到這船上的,怎麼知道我在這兒?&rdo;&ldo;唔,抓到一隻壞蛋……是壞蛋說出來的……&rdo;那隻被海雅吊到樹上的倒黴蛋,被憤怒的黃瓜部落武士們掄起木棍一頓暴捶。阿伊娜從俘虜口中問出了劫持者的去向,帶著海雅一路追到了河口小城,在這裡終於打聽到出高價懸賞捉拿小白猿的神秘主顧。輪船碼頭瀰漫著汗臭,魚腥,以及河藻淤泥的腐殖味道。但是小黑猿能夠感覺到他的路路就在附近,用鼻子都可以追尋到路路在碼頭浮橋上留下的氣味。路天蹭了蹭海雅的嘴唇,低聲問:&ldo;你就這麼單槍匹馬偷跑到大船上來?……不是單槍匹馬,你這笨蛋是既沒槍也沒馬,竟然還不穿衣服就跑來了!哼,你膽子也太大了!幸虧你是直接撞見了我,你要是碰見,要是碰見我爸爸……&rdo;海雅把他緊緊抱在懷裡不撒手:&ldo;路路找不見了,不能吃飯,不能睡覺,難過……&rdo;&ldo;海雅……我也想你的。&rdo;路天心裡一下子柔軟下來,連聲音都軟了,彷彿甜膩膩的一顆糯米糰子堵塞在喉嚨口,膩得他說不出話,無法呼吸。他暗自感到內疚,臉紅,很想扇自己兩記耳光。這幾天他是既沒少了吃,也沒虧了睡,在遊輪上舒舒服服地享福。偶爾閒得沒事才惦記起來,村裡還有個叫小芳的妞兒,大明湖畔還有一隻小黑猿老婆,眼巴巴地等著他呢!沒想到最終還是海雅出來尋他。自己正在這裡左搖右擺、彷徨不決的時候,海雅竟然已經追到河港,冒險潛上了船。海雅從來都沒有進過城,第一次進城就是為了來找小白猿;這小笨蛋如此冒失,如果被壞人欺負了怎麼辦呢,被心懷不軌的姑娘勾搭了怎麼辦呢,被人販子拐跑了怎麼辦呢……&ldo;海雅,你真好,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可是我,我……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太喜歡你了……&rdo;路天一遍又一遍地在海雅耳邊咕噥,輕柔低沉的聲音鑽進小黑猿的耳朵。海雅的呼吸很快就急促起來,咖啡色的胸膛揉進一片湧動的潮紅。軟乎乎的大床把兩個人的身子彈起,陷入,再彈起,再次陷入。海雅激動地啃咬路天脖頸和肩頭的白肉,撕扯掉那一身累贅的衣物,手指再一次撫摸到小白猿老婆胸口和大腿上的面板,竟然比以往摸到的更加光滑,軟嫩,就像雨季來臨時,桉樹枝頭拔出的鮮綠幼芽。他發現路路的頭髮也被剪短了,整個人彷彿都變了樣子,變得更好看,更可口。他不停地親吻自己最喜歡、最渴望的這一具身體,從胸膛一路親到小腹和兩腿之間,用嘴唇和舌尖套上了小白猿的美味黃瓜。路天從來沒有教給海雅怎麼做這個,可是小流氓辦事一向無師自通,憑得就是原始流氓無知無畏、勇於嘗試的天然本性。海雅喜歡小白猿的身體,喜歡那一根粉粉嫩嫩的黃瓜;對於自己鍾愛的東西,他自然而然地湊上臉蛋,就像叢林裡任何一隻簡單淳樸的雄性動物那樣,用鼻吻、舌頭和口水錶達鍾情和親暱。路天陶醉在飄然欲仙的快樂中,雪白的身體在床褥上躍動,呻吟,把自己一波一波送進小黑猿的嘴巴。神智在眩暈中升騰,耳畔風聲呢喃,美妙的滋味領著他回到記憶中曾經一幕幕的歡樂,如同海雅頭一次抱起他,拽住藤條衝出樹冠,徜徉在亞馬遜的綠色海洋裡,在百米高空無拘無束地飛翔。海雅的胸膛劇烈地起伏顫慄,硬邦邦的熱帶香蕉頂上小白猿的身體,渴望最親密的結合。小白猿開始抗議:&ldo;唔,我在上邊,這次我要在上邊麼!……&rdo;抗議無效,於是只得退守城池:&ldo;哎呦你先等一下,要上油和用套套的!啊啊啊啊……&rdo;敵軍哇呀呀掩殺而來,城池在三秒鐘之內迅速宣告失守。==路天在海雅身下奮力扭捏掙巴了幾個回合,無奈對手過於蠻橫強悍,自己臨陣搶位再一次失利,被野野的小黑猿霸在了胯下。他實在不能忍受脹痛的身體對溫存的極度渴望,於是徹底放棄了掙扎,抬起胯骨,分開雙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