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呀是呀,兩個男人都長得很俊,看起來身體也很健康,是要平均分配給我們,八個人用一個呢,還是大家一起輪流著來呢?&rdo;&ldo;八個?!&rdo;爺是韋小寶啊?!路天差點兒沒厥過去。催情的藥酒隱匿在黑河上游的達崆嘉部落,全體部落成員都是女性,村子裡就沒一個男人。當她們需要男人來繁衍後代時,就從亞馬遜叢林裡獵捕走過路過或是誤入部落地盤的年輕男子。烏瑪酋長還時常騎著豬帶領女部下出外遊歷,偵察周圍哪個部落有英俊強壯的男人適合用來交配,看中了哪個部落的男子,就毫不客氣地集合豬隊打上門去,把男人掠回自己的部落,結成歡好。部落裡從不長期留男子居住。雲雨之後只要能留下後代的種子,露水姻緣即告結束。男人即使被拉郎配配上了癮,想賴著不走都不成,要被豬群驅趕出村落。漂亮的烏瑪酋長招呼手舉火把的侍從靠近一些。她就著明亮的火光仔細打量這一黑一白兩隻俘虜。她發現眼前的兩個男人都很耐看,氣質明顯口味不同,姿色卻是各有千秋。這一隻的顏色,像攪拌均勻的黑可可脂一樣醇厚濃郁,而那一隻,看起來就像剝了皮露出瓤子的白乎乎一隻大號香蕉。這一隻摸起來渾身上下都是堅硬結實的肌肉,而另一隻的手感軟軟嫩嫩,屁股上還長了蠻多的暄乎肉,像是猴麵包樹上結出來的麵包果……&ldo;哎呦,你不許捏我的屁股!&rdo;路天的話音未落,身旁的海雅皺緊眉頭,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嗥叫,怒氣哼哼地想要掙脫捆綁。小黑猿不喜歡看到心愛的小白猿被別的猴子撫摸‐‐有人顯然想要與他爭奪配偶。烏瑪酋長挑起一道細彎的眉,拎起路天胯骨上圍著的椰殼圍裙,用手柞量了量尺寸,隨即聳了聳鼻子,丟給小白猿兩枚不屑的眼球。路天立時就窘了:怎麼了?竟然還沒看上我?嗚嗚嗚嗚,人家那個也不算小了吧……烏瑪酋長轉向了小黑猿,唇邊抽動起一絲歡喜的笑,細長的手指點了點海雅的臉蛋,又拍拍自己的胸脯:&ldo;這隻,我要了!&rdo;路天立刻抗議:&ldo;不行,海雅是我的老婆!你想要就把我老婆給要走了,你誰啊你,你憑什麼啊?!&rdo;海雅的肩膀一擰,往一旁滾走,躲開了一隻伸過來調戲的手。鬧哄哄的姑娘們七嘴八舌地議論:&ldo;酋長大人挑中了這隻黑色的男人呦!&rdo;&ldo;是哦,還是那隻黑黝黝的長得更好看一些,也更符合我們印第安人挑選配偶的眼光!&rdo;&ldo;是啊,他長得好英俊!黑得像黑河裡最肥厚豐腴的泥土,強壯得像我們達崆嘉部落最兇猛彪悍的黑鬃野豬!&rdo;烏瑪酋長提著麻繩子,很潑悍地拽起小黑猿拖到一旁,騎了上去。路天急得嚷嚷:&ldo;喂,喂!你不許欺負我老婆!不許碰他!……你,你,你為嘛挑中他不挑我啊?我難道比他差很多麼?!&rdo;小白猿的玻璃心又一次嘩啦嘩啦碎了一地,氣得他很想一腳把那姑娘踢翻,再一腳踹死小壞蛋海雅:誰讓你長這麼帥,這麼勾人,真討厭!他雖說對烏瑪酋長這姑娘沒有絲毫性趣,可是小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這樣的冷落。小白猿希望人家姑娘能一眼就挑中自己,拜倒在風騷別緻的獨家特製椰殼圍裙下,愛慕地親吻他的腳面;然後他再冷豔傲嬌地表示拒絕,順便對自己的小黑猿老婆顯擺一下一顆耿耿的忠心。結果人家壓根都沒挑中自己,直接就拜倒在那小流氓的胯下了,小爺還表忠心個屁!自己明明長得也不賴,桃花眼水蛇腰的有沒有!嗚嗚,怎麼每一次都被小流氓海雅搶走了風頭呢!路天隨即就看到,烏瑪酋長那姑娘竟然很不害臊地握上了小黑猿的大號黃瓜,開始徐徐地輾轉擼動。海雅頑固地翻轉身子,堅決不肯獻身;除了他的路路以外,他不喜歡別的猴子碰自己的黃瓜,尤其不喜歡這姑娘身上竄出來的一股子桉樹皮氣味。烏瑪酋長鼓搗了半天也沒搞出效果,軟塌塌的一根黃瓜竟然完全藐視她的存在。姑娘驚異地摸了摸下巴,於是無奈從她的侍從手裡拿過一隻陶碗。原始部落手工小作坊燒製出來的黑陶,裡邊盛的是一碗淺黃色冒著泡的湯水。酋長大人掰開小黑猿的嘴巴,填鴨一般,把一碗黃酒似的飲料咕嘟咕嘟灌進了海雅的肚子。酒水即刻在海雅的身體裡散發出汩汩的熱量。小黑猿的面板逐漸發紅,花瓣似的嘴唇變得嫣紅溼漉,額頭和胸膛上聚集起一片一片汗滴。汗水被他身體的熱度炙烤,蒸發,化作騰起的一層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