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管解掉繩索,把人填進懷裡,輕輕地吮著:&ldo;寶貝兒……&rdo;&ldo;你就是個混帳大混帳你你你……我又不是豬膘肉隨你這麼揉……&rdo;&ldo;呵呵,老子混帳?那你幹嘛喜歡我這個大混帳!&rdo;&ldo;嗚嗚嗚嗚……我,我,我想咬你!咬你!&rdo;丹吉措氣得開始說胡話。這男人當真是讓他又愛又恨,每每將他下手蹂躪,卻又總能用各種手段讓人慾仙欲死,欲罷不能,更深地沉溺。&ldo;呵呵呵呵呵,你來咬啊……&rdo;男人把臉湊上來,哼道:&ldo;張嘴,咬一個,用力些,讓老子瞧瞧你能有多大點兒的力氣……&rdo;&ldo;你……&rdo;丹吉措毫不客氣地照著男人裸露的胸膛,狠狠咬了一大口!很有彈性的肌肉嵌進齒縫,又跳脫開,韌道十足,某種難以言喻的口感在唇間瀰漫,惹得他忍不住又啃了第二口,第三口。小牙慢慢地啃咬,再用舌尖撫平自己留下的齒痕。不像是懲罰,卻更像是挑逗,四處放煙點火。無異於引火燒身。男人怎麼扛得住這一身的火!&ldo;寶貝兒……&rdo;阿巴旺吉眼底的光芒突然一閃,深褐色的眸驀然變深,兩潭深不見底的淵,嗓音砸進丹吉措的耳鼓:&ldo;我想……想要了你。&rdo;&ldo;……&rdo;丹吉措渾身一緊,心跳慢了半拍,兩腿不由自主地夾緊,恨不得要把兩條腿擰成個麻花,這時盯著男人近在咫尺的眼,不知作何回答。&ldo;嗯,給不給……給不給我,說,嗯?&rdo;大總管一聲比一聲逼迫,慾火在額頭燒出一片通紅的煙痕。&ldo;這是在灶房,天還大亮著呢……&rdo;丹吉措慌了,緊張地閉上眼,身子瑟瑟發抖。這男人今天瘋了,野犛牛這貨竟然冬天也可以發情,自己今日是一定逃不掉了!阿巴旺吉湊近丹吉措緊繃繃的小臉,舌尖纏上微旋的酒窩,直吮到一張瑟縮拘謹的面容漸漸化開。&ldo;知道要咋做不?&rdo;丹吉措緊張地搖頭,身子瑟縮。男人憋不住想樂:&ldo;真不知道?那你知道老子要從哪個口兒戳進去不?&rdo;&ldo;你……&rdo;丹吉措的臉立時就漲紅了,漲得像窗臺上碼起的那幾只熟柿子,腦海裡只一閃而過某些令他無比羞恥的情形,就直接軟綿綿地癱了,癱成砧板上的一坨軟肉,動彈不得,嘴裡進進出出的氣兒都要化了。臉頰緋紅,唇早就被吻腫,頸間胸膛遍佈紅斑齒痕,像是一汪春池裡橫過無數枝碧桃,水潤泠汀地動人。他卻不知,自己被情火浸淫後的這副樣子,最是惹禍勾人。大總管盯著身下貼伏的人,倆眼已然發直,一顆老心都停跳了。那一張熟透的臉蛋上還掛著梨渦,渦裡又旋進一枚小痣,讓人只看一眼,就要醉倒在純美的漩渦裡。這小仙鶴若論容貌遠非什麼俊美絕色,箇中難掩的韻致卻點點滴滴都噙在眉梢嘴角。這樣的妙人,哪個爺們兒能撐得住!大總管那一顆方才還在歡實跳躍的心,胸腔子裡重重地一沉,哐當砸到了谷底。愈是覺得小仙鶴這樣美好,愈是怕自己抓不住他,怕他飛走。想要佔有他。也許只有從裡到外佔了這個身子,這人才能徹徹底底屬於自己。阿巴旺吉暗自環顧一圈兒,迅速伸手到灶臺一角的黑陶罐裡沾了些油料,滑滑膩膩的,糊滿整隻中指。於是側倚上灶案,抱緊懷中的人,伸手到兩腿之間,掌根撫上丹吉措軟軟的兩瓣小臀,慢慢地搓,手指在臀關處輕揉。丹吉措驚恐地將整張臉埋進男人兩塊胸肌之間的溝壑,鴕鳥狀態,緊閉倆眼,竭盡全力地裝死!阿巴旺吉只得極力繃住笑,在耳畔說道:&ldo;別怕,屁股放鬆點兒,嗯,你這麼緊,我咋能進得去?&rdo;屁股放鬆,怎麼放鬆?丹吉措愈是瞎琢磨,就愈發的緊,整個身子都蜷縮成一隻大蝦米,還是煮熟了的大蝦,一身的嫩皮兒漲得紅彤彤的,薄皮裡頭都能看得到一絲絲充血的紅色筋脈。&ldo;咳,瞧這傻樣子!……&rdo;大總管嘆氣,心裡止不住地憐愛,埋頭吻住人,用唇舌佔住懷中人的心思,兩掌慢慢地揉,把丹吉措的身子揉到最軟。適才剛剛飽嘗過激情的身子,這會兒鮮嫩無比,一掐就能掐出水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