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硬朗中帶著嗔怪之意的男性嗓音從韓朗身後響起,伴著門被關上的聲音。韓朗下意識地轉身,&ldo;啪&rdo;的一聲,屋內的燈倏地被人關掉,整個屋裡頓時陷入黑暗中,韓朗還未從驟然的黑暗中回過神來時,一根粗壯的手臂已從身後纏上他的肩膀,一道高壯的身子也黏在了他身上。&ldo;親愛的,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想死人家了。&rdo;夏宇邊嬌嗔著說完,剛生嚼了幾顆大蒜的嘴已親暱地湊過去,作勢要吻上韓朗的嘴。粗重刺鼻的大蒜味襲來,韓朗狼狽地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旋轉身想要避開,卻因眼睛尚未適應這黑暗,只能本能地抬手要將夏宇推開,夏宇卻不依不饒地纏上去,一隻腳甚至掛在了他的腰間,嘴裡嗔怪道,&ldo;親愛的,你到底怎麼了?才幾天不見你怎麼就這麼粗魯了?是不是菊花難受了?哎呦,早說嘛,來來……&rdo;邊說著手邊已用力抓著韓朗的褲子就要扯下來,被韓朗急急地抬手製止住。&ldo;你到底是誰,你認錯人了!&rdo;韓朗邊冷聲說著邊不動聲色地彎腰,想要給夏宇一個過肩摔,夏宇卻早有所備,在他將他過肩摔時手已極其靈巧地扯住他的衣角,他著地之時已順帶一用力,將韓朗給扯落,上衣被撕開,整個人摔倒在他身上,將他緊緊壓在了身下。&ldo;哎呦,你個死相,重死了,壓死我了,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在下面的嗎,今天是不是嗑藥了,怎麼想要爬到人家上面來了。&rdo;夏宇一邊捂著被撞疼的鼻樑,一邊嗔怪道,手已經利落地去剝韓朗身上的衣服。&ldo;你到底是誰?&rdo;眼睛慢慢適應這黑暗,韓朗沉著臉一把揪住夏宇的衣領,冷聲道。&ldo;你個沒良心的,你說回國幾天處理完家事就回去找我們,這倒好,才幾天沒見,你竟然忘了我是誰了,你個沒良心的東西。&rdo;夏宇氣急地吼道,朝臥室的人嬌聲喊道,&ldo;jacky,你還在床上磨蹭什麼,親愛的好不容易過來了,他不在你整天唸叨著,現在人好不容易來了,你還在害什麼羞。&rdo;&ldo;討厭,要玩也到床上來嘛,在地上多冷啊。&rdo;一道嬌嗔的男聲從床上傳來時,屋裡的燈已&ldo;啪&rdo;地被摁亮,一個只在腰間裹著塊搓澡巾個子稍微矮點的男人已從床上走了過來。&ldo;親愛的喜歡在地上玩你又不是不知道。&rdo;夏宇眨巴著眼睛道,眼看著韓朗一拳頭揮下來,險險地側頭避過,手緊緊抓住他揮下來的拳頭,衝他微微一笑,&ldo;親愛的,你彆氣嗎,我們這不是來了嗎,你喜歡在上面你就在上面,你喜歡在中間的話讓jacky在你後面就好了嗎嘛。&rdo;&ldo;找死!&rdo;冷冷逸出兩個字,韓朗抬起另一隻拳頭就要往夏宇頭上砸去,卻被那名叫jacky才可以的男人及時握住,抓著他的手掌往他身後一掰,人已壓在了他背後,另一隻手利落地去剝韓朗的褲子。韓朗被夾在中間,一隻手被夏宇緊緊握住,另一隻手被jacky緊緊握住,反抗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褲子被剝了下來,一張臉黑成了豬肝色。夏宇猶火上澆油,手遊移著解開他幾顆紐扣,微微抬起頭,噴著粗重的大蒜味的嘴湊近他的嘴,&ldo;親愛的,彆氣嘛……&rdo;空著的那隻手撫向他大腿根部。&ldo;你……&rdo;&ldo;不許動,警察!&rdo;韓朗正氣得想要破口大罵時,門卻倏地被人從外面踢開,幾名便衣警察持著槍闖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幾名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夏宇一手捂著臉擋住鏡頭,一邊往自己正曖昧地摸著韓朗大腿的手望了眼,而後望向jakcy將韓朗內褲扒到一半的手,一臉憤憤地指控,&ldo;親愛的,算你狠,玩也玩過了,這會兒竟翻臉不認賬了,竟把警察給帶來。&rdo;&ldo;都起來,把衣服穿上!&rdo;帶頭的警察厲聲道,一手從胸前口袋裡亮出證件。jacky一手捂著臉從韓朗身上爬起來,韓朗也狼狽地從夏宇身上爬起來,把被扯落到腳邊的褲子拉上,黑著臉朝警察道,&ldo;警察先生,我是被陷害的。&rdo;帶頭的警察卻不理他,只是朝手下使了個眼色,&ldo;把他們三個帶回局裡調查!&rdo;手下聽令,利落地上前,給三人扣上了手銬。鎂光燈此起彼伏,有記者眼尖認出是韓朗,已舉著話筒上去採訪,&ldo;韓先生,請問您對今天的事有什麼看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