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覆住自己手的大掌,有瞬間的失神,而後是滿心脹滿的莫名暖流……大概是因為緊繃了一個上午的神經突然間鬆懈下來的緣故,阮夏剛上車沒一會便斜靠著車窗沉沉睡去,沒有陰影沒有噩夢,夢中時一片祥和的寧靜,平靜的容顏也睡得毫無防備。顧遠平穩而專注地開著車,時不時回頭望眼她沉睡的容顏,開車不同於來時的狂奔加速,他開得極慢,極小心地在車陣中平穩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