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曜的&ldo;看情況&rdo;是直接在秦依房子隔壁另租了個房子,不僅把自己的東西都搬了過來,連秦依的也一塊搬了過去。秦依無言地看著他的房間:&ldo;我怎麼覺得我們像在打游擊戰似的。&rdo;&ldo;我爸知道會宰了你的。&rdo;秦依補充道,&ldo;你這分明是在忽悠他。&rdo;&ldo;我只是說我搬出來,沒說不讓你搬進來。&rdo;陸承曜嗓音淡淡的,手掌扣著她的腦袋將她拉近,在她額頭上印了個吻,&ldo;這裡沒人打擾,你可以更放肆。&rdo;嗓音隱隱有些低啞。秦依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臉不覺一紅,輕推了他一把:&ldo;想什麼呢。&rdo;自從上次被秦止來&ldo;捉姦&rdo;後,秦依很是有陰影,在自己家裡也變得謹慎起來,除了自己臥室的床上,其他地方堅決不允許陸承曜碰她。偶爾陸承曜興致來了,剛回到客廳就忍不住吻她,她也總是一邊推開他一邊提醒,&ldo;我爸媽隨時會出現的,他們有鑰匙。&rdo;,鬧得兩人跟偷情似的。陸承曜只是似笑非笑地看她,秦依被瞧得窘迫,推開他想走,手臂被他拉住,拉扯著帶入懷中,唇舌也跟著纏上她的耳珠。&ldo;秦朵朵,要試試在沙發上嗎?&rdo;陸承曜嗓音異常的沙啞。秦依還是會不自覺地臉紅,輕推著他:&ldo;不要。&rdo;陸承曜沒理她的&ldo;不要&rdo;,吻著吻著就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技在她身上練得爐火純青,秦依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連什麼時候被他剝掉了衣服按壓在沙發上了也不知道,人被他折磨得難受他就是不滿足她,和以往的痛快完全不同,秦依被逗弄得難受了,但腦子裡還是存著一絲清明,突然就想到了他起的毒誓,睜著雙水汪汪的眼眸委屈地看他:&ldo;陸承曜你不是真不行了吧,叫你發毒誓,說什麼你對鍾璇沒有過一絲一毫動心,報應來了吧……呃……&rdo;突如其來的侵入讓秦依差點咬了舌頭。陸承曜掐著她的腰,眯細的眼眸黑沉黑沉的:&ldo;秦朵朵,你果然欠收拾。&rdo;☆、秦依被收拾得很慘。一整晚,陸承曜極盡獸慾,逼得她哭得快斷氣還不依不饒,第二天醒來時,秦依雙腿都是軟的,雙腿間又麻又疼,完全沒法正常走路,嗓子也是啞的,雙眼也通紅通紅的,她知道陸承曜很禽獸,沒想到會禽獸到近乎變態的地步。秦依趴在床上,整個人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軟趴趴的。饜足的某人單手支頤地看著她,另一隻手還在她光裸的背上,沿著腰際線慢慢遊走。&ldo;秦朵朵。&rdo;陸承曜嗓音也極其我嘶啞,&ldo;我這算是應誓了嗎?&rdo;秦依不想理人,嘟著張嘴,抬起手想將他的爪子揮開。。陸承曜傾身貼近了她耳邊:&ldo;秦朵朵,還心塞不心塞了?&rdo;秦依直接扭過了頭,和他鬧上了脾氣。陸承曜不喜歡這種被她忽視的感覺,手掌已爬到她臀部,暗示性地揉捏著。&ldo;秦朵朵。&rdo;連嗓音都隱隱帶了絲警告。秦依嘴巴都撅得快能掛上油瓶了,好半天才憤憤地吐出一句話:&ldo;我要搬回家。&rdo;陸承曜嗓音淡淡:&ldo;不行。&rdo;看她實在累得厲害,心裡也有些內疚,手掌勾著她的腰就將人帶入了懷中,擔心地垂眸看她:&ldo;是不是真的很不好受。&rdo;&ldo;廢話,你試試。&rdo;秦依扭頭衝他吼時,哭啞的嗓音跟被人捏住了喉嚨般,嘶啞得厲害。陸承曜越發內疚,手掌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撫:&ldo;是我過分了,乖,彆氣了。&rdo;秦依嘟著嘴不理,陸承曜輕揉著她的腰替她按摩了陣,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下:&ldo;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rdo;秦依依然賭著氣不想理他。陸承曜手掌輕撫著她的臉頰,又是哄又是安撫的,勉強讓她稍稍消了點氣,這才起床做早點。秦依又小睡了一個多小時才起床,雙腿根本軟得沒法走路,走起路來,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牆,一瘸一拐地小心翼翼,姿態很是滑稽狼狽,陸承曜看著她時眼裡都不自覺帶了絲戲謔的笑意,秦依又氣又窘,隨手抓起桌上的梳子就朝他扔過去:&ldo;你笑,你還笑……&rdo;陸承曜眼底的笑意更深,走過來,突然彎腰打橫將她抱起:&ldo;好了,都是我的錯,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一天。&rdo;